第一卷冥界臨時工
第四十七章尋夫記之一泡尿惹的禍
「縣令大人,我看令公子並不像是得了什麼怪病啊!」樊謹言對還在發呆的猴子縣令說道。
猴子縣令一聽這話便回過神來,忙抱拳問道:「不知大人看出了什麼端倪,犬子到底因何瘋癲啊!急煞老夫也。」
樊謹言卻答非所問的說了句:「還不知道大人貴姓?」
猴子縣令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樊大人言重了,小縣姓侯……」
樊謹言暗道,還真沒叫錯,這猴子縣令居然還真姓侯。於是問道:「侯公子什麼時候開始瘋瘋癲癲的。」
「也就幾天前從州府回來過後,一到晚上就這要,也不知我兒到底得了什麼怪病,請了好幾個郎中都沒瞧出個名堂來。好端端一個人怎麼就變成了這樣……」這時一個中年婦人哭哭啼啼的說道,看樣子像是侯縣令的的夫人。
「大人,犬子這到底是怎麼了?」侯縣令焦急的問道,他就這麼一個獨子,如果出了什麼事,他也不想活了。
樊謹言並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掏出玻璃瓶倒了一點黑狗血在手心後,走向還在瘋瘋癲癲傻笑的侯公子。
原本剛剛還瘋瘋癲癲的侯大少爺一見樊謹言靠近自己,不但沒有牴觸發瘋的動作,反而一副獰笑的表情。
「你以為,就沒人看的見你嗎?」樊謹言一邊走一邊說道。
「那有怎麼樣?你能奈我何?這個小混蛋居然在我的墳頭撒尿,你說他該不該死。」侯公子突然說話了,只是卻不是他本來的聲音,聲音有些粗,不像一個十幾歲孩子說話的聲音。
樊謹言笑了笑道:「不就是撒了泡尿嘛!你用的着和一個孩子過不去嗎?」
說完也不廢話,一個箭步衝上去用有黑狗血的手按住了侯公子的額頭,動作行雲流水,比穿越前樊謹言的強了何止百倍。
啊!……侯公子一聲慘叫後,雙腿一軟後倒了下去。樊謹言忙一把托住,把他交給躲在一旁的下人們。
樊謹言回過頭便看見一個穿着普通的中年男子悠閒的坐在那看着自己,臉上充滿了戲謔的表情。
「你怎麼還不走?不怕我滅了你嗎?」樊謹言皺着眉頭說道。
男鬼哈哈一笑道:「就憑你?我說了,這小子的命我要定了。」
「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我拉。」樊謹言說完拔出別在腰間的橫刀,把泡了硃砂的黑狗血抹在上面後,便喝的一聲揮刀砍了下去。
鬼魂一個側身躲開了致命的一刀後,飄到了對面的椅子上笑了起來。
樊謹言由於用力過猛,一下收不住力,嘭的一聲一刀砍在了太師椅上。太師椅的靠背瞬間被砍成兩半。
被鬼魂輕易躲開,這讓樊大願望師臉上很是掛不住,拔出橫刀轉身反手又削了過去。
在屋裏其他人看來,樊謹言這會就像是在撒潑發瘋一樣,在拿座椅板凳花瓶盆栽撒氣。
很塊樊謹言就被男鬼耍的暈頭轉向,要是有槍在手那有這麼費勁,這玩刀鬼沒抓到反而累的跟孫子的似的。
「怎麼着?是歇會啊還是繼續?」鬼魂笑呵呵的說道。
樊謹言聽這話也懶得搭話,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停喘着粗氣。
半響過後,覺得差不多想要站起來來時,刀把無意中碰到了地板上,原本銀白色的刀身突然一道黃光亮了起來。樊謹言這才明白過來,他一直以為沒有佛光鏡,原來這秘密藏在刀裏面。
這下樊謹言雄赳赳氣昂昂的站起來對鬼魂說道:「去死吧!」
說完一刀劈了過去,刀身噴出一道直徑約有一米的黃光順着力道沖向鬼魂。
啊!來不及逃走的鬼魂被打了正着,摔到地上痛苦的哀嚎着。
鬼魂見樊謹言還要又要發力,連忙哀求道:「大師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樊謹言見他眉目之間並沒有討饒之意,便知道這傢伙是想乘機逃走,也不收力,一刀砍了下去,只聽一聲慘叫,鬼魂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滅了鬼魂之後,樊謹言這才一屁股坐在椅子對侯縣令一家說道:「沒事了,鬼魂已經被消滅了。」
一家人見兒子已經沒事了,自然相信樊謹言的話,當然少不了一番感激之詞。
「侯公子,鬼魂說你在他墳頭小解,可有此事?」樊謹言突然問道。
侯公子想了半天才說道:「小可回家途中確實尿急,可也未曾在墳頭小解啊!……哦!想起來了,沒想到那裏居然是一墳頭。」
侯縣令一問才知道,這侯公子路上尿急,便鑽到草叢中方便起來,是有見到過一個小土包,卻沒想到居然是個墳頭,因此引來橫禍。
樊謹言也看出這小侯公子不像是個撒謊的人,也只當他小子運氣不好,也就不再糾結此事。
很快一個下人拿着一個裝了線的卷宗進來了,樊謹言沒想到還真能找着,忙吹了吹上面的灰塵後找了起來。
可惜下一刻他傻眼了,侯縣令何等精明之人,便幫樊謹言找了起來。
「有了……」很快侯縣令便指給樊謹言說道:
「大人請看,當年下鄉的壯丁共有十二人,其中八人編入軍隊,三人編入雜役,一人被充入官奴。您要找的這劉廣便是充入了官奴。」
「官奴?」樊謹言皺眉道。
「大人有所不知,這些壯丁也分很多種,身強力壯的一般都被編入軍隊,次一等的便編入雜役,而一些會寫寫畫畫認字的和得罪了人的都會被充入官奴。說來這些人也可憐,兵丁和雜役期滿還能回去,而這些人的去留全憑主人心情。」侯縣令解釋道。
樊謹言點了點頭後問道:「那上面有記載劉廣去哪家為奴了嗎?」
「有有有,不遠,便是潿洲知州雍大人府上。」侯縣令忙說道。
樊謹言剛鬆一口氣,又被這侯夫人對侯縣令的一句話給打到了低谷。
「老爺,這知州雍大人前些日子不是調到了南境任知州去了嗎?你怎麼給忘了。」
侯縣令一拍腦袋道:「瞧我這記性,如今梁衛兩國局勢緊張,因為雍大人知兵,所以被調到南境去了。」
樊謹言聽完差點暈了過去,好不容易從南境趕到這裏,一天都還沒過完又被告知要去南境尋找。
尼瑪坑爹啊!
(本周提督責編請假了,俺被欺負了,下周裸奔,求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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