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窗口的下方,紅唇勾起。
揚起手,緊握着手中的石頭,用尖銳的那一端,一下下的砸向牆壁,每一下的揚起和落下,她都用足了力道。
砰砰地的響聲,被地牢的那一陣陣的慘叫聲所掩蓋住。
好累……
不久,她已滿頭大汗。
如果可以,哪天,她一定要將這裏炸得稀巴爛。
葉葵一邊刨着牆壁,一邊十分警惕的掃視着四周。
在巡邏的人走過的時候,她便漫不經心的用手在牆壁上把玩。
這樣斷斷續續,過了半個時辰過後,窗戶的下方牆壁上,已經明顯的凹下一塊。
將手中的石頭丟在一旁,葉葵甩了甩已經泛紅了的手,她彎下腰,將腳上的高跟鞋脫下,拿在手中,一手攀岩着牆壁,赤着腳踩在了牆沿凹下的那一塊。
她借力的蹬起,一隻拽着高跟鞋的手剛搭上窗戶的邊緣。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陣陣腳步聲在靜謐的地牢裏,由遠到近,逐漸放大。
真心的坑爹啊,多給她點時間爬出去會死?
葉葵慢條斯理的回到石床上坐下,慢悠悠的將手上拿着的高跟鞋穿好,整理了身上的裙擺。
卡擦——
地牢鎖鏈被打開的聲音。
緊閉着的鐵門被從外面打開,兩個穿着黑色衣服的男子走了進來,分別的站在門口的兩端。
而身後,走進來的則黑夜boss卓辛仞。
他右半邊帶着一隻精緻的黑色面具,一雙深邃的眸子蘊含這冰冷。
而此刻,他卻注視着葉葵,沉默不語。
身後的黑衣男子將一張黑色的椅子,放在了地牢的中央位置,隨後恭敬的退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上。
原本陰暗的房間裏,里里外外的站着數十名黑衣的保鏢,讓這原本壓抑死沉的地牢裏,更加的透着令人喘不過氣的擁擠。
整個地牢很大,似乎為了彰顯這個來自地獄的羅脎的大方,這個陰暗的地牢,比起其他的地方,更加的寬敞。
卻因為卓辛仞的出現,而愈發的透着那一種宛如來自地獄裏死亡的氣息,冰冷,透不出一絲的溫度,宛如置身於冰窟中。
撒旦,這個詞,似乎為卓辛仞這樣的人度身定做。
他的每一個動作,甚至每一個神情,都透着令人攝魂的邪惡和狠辣,令人畏懼的甚至害怕呼吸,生怕,每一個喘息,都會被着嗜血的氣息所吞噬。
卓辛仞隨意地坐在椅子上,看着葉葵。
「原來……這就是你所說的願意,還有,只求不死?」他拍了拍掌,「挺精彩。」
「我真的願意,良心,我發四。」
葉葵迎上了他那一抹冰冷的神情,她舉起四個手指,「哦不,發誓。」
「獨孤向的女人,倒是會演戲。」
看來他通過電話內容猜到了……
不過,應該不知道她和獨孤向已經結婚了吧。
畢竟他們是隱婚。
尼瑪!
葉葵將散落在身前的髮絲擼到耳後,眨了眨眼睛,露出了一副呆萌的樣子,問道,「哪有獨孤向的女人?」
「給她幾鞭,讓她找找哪有獨孤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