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於做一個完全沒有情緒的提線木偶提不起毛錢的興趣。
毒藥搞獨門秘方也就算了,解藥還要物以稀為貴。
卓辛仞看着葉葵的那一雙黑兮兮圓溜溜的大眼睛,勾了勾嘴角,那姿態宛如暗夜裏的撒旦,看着手中的獵物做最後垂死的掙扎。
「你問那麼多,現在終於明白,想要從我這裏拿到解藥,只有那句話,就是不可能。」
葉葵嘴角,眨了眨眼睛,故作無奈道:「您是不是黑色素已經腐蝕到了大腦,思維怎麼就這麼抽象呢?我這不過是好奇,你整天搗騰的這些獨門秘方,要是這個解藥貨源供不上,那不用別人攻上來,你的手下都自動的去閻羅那裏報到了不是?」
卓辛仞拍了拍手,房門外頓時走進來了兩位黑衣男子,他幽暗的眼眸掃了一眼眼前的餐桌,示意手下將桌子撤下去。
他看着她,點了點頭,一本正經的說道:「你說也不是沒有道理,要不,我將那一瓶藥全部給他們發下去?」
尼瑪!!
「開玩笑的,我也覺得你用毒藥控制人的辦法妙極了,一點也不土。」葉葵回到沙發上坐下,眼神凝了一眼同樣落在在沙發上的卓辛仞,懶懶的抬了抬眼皮,便整個人縮在沙發上,安靜的坐着,心裏惆悵極了。
如果說解藥真的只有一瓶,那麼她要想從卓辛仞的手中拿到解藥的機會就更小了。
如今,卓辛仞,更加的對她充滿了戒備……
頃刻,靜謐的房間裏頓時響起了陣陣的敲門聲。
咚咚咚——
「主上。」
「進。」卓辛仞無表情的說。
房門被推開,身穿着黑色衣服的男子走了進來,走到沙發的跟前跪下,將手中的鑰匙恭恭敬敬的遞給了卓辛仞。
「主上,鑰匙已經出來了。」
葉葵慢慢的睜開眼睛。
落在卓辛仞手中的是一把發着亮光的鑰匙。
她彎起了嘴角,將手中手拷伸到卓辛仞的跟前,說道:「鑰匙竟然出來了,那麼我們也沒有必要在綁在一起了,畢竟男女授受不親。」
現在,想要從卓辛仞的手中拿到解藥,堪比申奧……
卓辛仞將兩人手上的手銬解開,將鑰匙和手銬隨意的丟在了跟前的茶几上,修長的雙腿慵懶的擱在了玻璃茶几上。
他的眸眯了眯,意味深長的對葉葵說道:「你難得來這麼一趟,我這個做主人的,必然要盡地主之誼,就送你一份大禮吧。」
送你大爺!
葉葵抬起頭,側過小臉,迎上了卓辛仞肆意的淡笑,彎起了嘴角,不慌不忙。
「太熱情了,這人呢,要自私點,我們剛認識沒多久,就掏心掏肺這麼對我。」
「不過,你是不是該把我放回去了?」
卓辛仞修長的指尖在沙發上輕輕的敲擊着,眼底里的那一片幽暗和狠辣的眼眸瞬間的閃過了一抹光,他微微抬起下巴,睨了一眼旁邊坐着的葉葵。
「這一份大禮,還真的得送出去,我可是很想知道,你在獨孤向的心裏究竟佔據着怎樣的位置,這樣也就覺得了你在我這裏有多大的利用價值,我也好隨時給你留着點解藥,免得這麼一顆好的棋子就這樣的給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