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也總是不時的照顧了我,在集訓的時候,我有時候身體不舒服,他也會讓托他的士兵那一些燉品給我。今天晚上,他還親自幫我戴上了這一條項鍊。雖然我不知道這條項鍊貴不貴,但是似乎是獨一無二的。」
段離韻看着葉葵,臉上有着一絲的羞澀,只是,提及那人,她的臉上難掩溫柔的笑意。
輕輕的呼了一口氣,段離韻臉上的苦澀隱去,露出了一絲釋然的笑意。「我不能奢求太多,畢竟他是一個堂堂的少將,常年在軍區里訓練,自然形成了內斂的性子。或許,他的心裏有着我的位置,只是並未說出來罷了。」
少將?
葉葵並不傻,她自然能聽得出,段離韻口中的那個他是誰。
視線落在段離韻那頸線上的項鍊。
她頓時覺得,心裏好像被一塊石頭沉沉的壓了下來,堵得難受,甚至令人有些窒息。
葉葵抿了抿雙唇,並沒有開口。
她的手,落在車門上,緩緩的屈起,收緊。
段離韻看了看葉葵的臉,緩緩的停止了說話。
她嫣然一笑,臉上露出了一抹不好意思的神情,有些愧疚的說道:「不好意思,提起他,我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想要多說點。我現在打電話給他,讓他出來接你進去好不好?我看你似乎好像有急事的樣子。」
話落。
段離韻便從包包里掏出了手機,剛劃開手機屏幕上的鎖鍵,一隻白皙柔軟的小手伸了過來。
葉葵按住了她的手。
心裏的煩堵,愈發的深了幾分。
她從海景別墅一直打他的電話,遲遲的打不通,甚至關機。
而現在,段離韻拿出電話的那一刻,她卻覺得心裏更是感覺到了那一種窒息般的感覺,心裏堵得難受。
每一分的呼吸,仿佛都像是用足了力道,硬生生的刺得生疼。
她眉頭微微的擰緊,臉色有些許的蒼白。
搖了搖頭。
葉葵那紅潤的小嘴微微的彎起了一個淺淺淡淡的弧度。「不用了,我明天再去就好了,其實也不是什麼急事,總不能那麼的麻煩你。」
她現在肚子很疼,估計是毒性又一次發作了。
現在,她要趁毒性不是發作的很厲害時,回去海景別墅。
這裏,黑兮兮的一片,又是下雨,她可不想曝屍荒野。
葉葵轉過身,想要拉開車門坐到車子裏去。
只是,她的肚子實在是疼得厲害。
眉頭緊皺,葉葵那一張精緻白皙的臉孔上,慘白一片,近乎失去了血色。
她收起雨傘,一手拉開車門,一手撐在了車身上。
「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臉色好差的樣子。」段離韻走上前,撐起手中的傘,幫着葉葵擋住了砸落在她身上的雨水。
雨珠砸落在段離韻的身下,將她的裙擺打濕了一片。
看到葉葵臉色蒼白,段離韻臉上的神情透着幾分的擔憂和關心。
段離韻伸出手,扶住了葉葵的身子。
打開車門,將葉葵扶進了車座里。
段離韻俯下身,順道坐了進去,將手中的雨傘收了起來。「你撐着點,我現在送你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