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向臉上的神情沉靜,透不出一絲的情緒。
他薄唇輕啟,說道:「你確定畫的是我?不是你?」
「哈?」葉葵眨了眨眼,一時間並沒有明白他說的。
「呵呵,少夫人,少爺是說您把鉛筆灰都蹭臉上了。」田嫂從衛生間裏,端出了一盆乾淨的水放在了床頭旁,她擰乾了溫熱的毛巾遞給了葉葵,視線落在了葉葵手中的畫紙上,驚呼道:「少夫人,才一天的時間,您就進步的好大,這畫質上的人,和少爺倒有幾分神似。」
「是麼?」葉葵接過溫熱的毛巾,在臉上擦了擦,將鉛筆灰擦乾淨。「嗯,我畫得不錯,那位先生,也教得很好。」
「誰教?」獨孤向的臉沉了沉,嗓音里泛着一絲的冷意,問道。
而一旁的田嫂則是率先的開口說道:「那位先生,是一個業餘畫家,今天夫人剛認識的。」
「他教了你一天?」獨孤向一雙狹長幽深的冰眸危險的眯起,「我不是說過,在醫院裏好好的呆着?」
低沉的嗓音里,清冷的氣息深了分。
葉葵眼眸輕輕的眨了眨,朝着田嫂示意。
田嫂點了點頭,便站起身走出了房門,並順手合上。
葉葵將畫紙放在了床頭旁,雙手圈住了獨孤向的頸項。
軟軟柔柔的紅唇湊到了獨孤向的唇邊,輕輕的啄了啄。
她彎起了嘴角,小巧的鼻尖抵在了獨孤向堅挺的鼻樑上。低低的笑了笑。「親愛的少將大人,這是在吃味麼?我似乎聞到了一股酸溜溜的味道。」
獨孤向原本斂下的**,緩緩的蔓延開。
視線落在了葉葵那張紅潤瀲灩的小嘴上。
眸色暗沉幽深,愈發的懾人。
他狹長幽深的冰眸半垂,薄唇抿了抿,並沒有開口。
葉葵圈住他的頸項上的手收緊,整個身子騰空,雙腿圈住了他的腰肢。
她莞爾一笑,嘴角上的笑意透着絲絲撒嬌的意味。「親愛的老公大人,先給你一個安慰,麼麼噠。上次在澳大利亞里,我畫得一點都不好,今天,出去散步,無意間看到了那個人在畫畫,就臨時想要他教教。現在,我連他的樣子都記不清了。」
「嗯……」獨孤向托住葉葵的雙臀,雙雙倒在了床上,他俯下身,緊緊的截住了那一片紅唇。
「呃……」葉葵禁不住的低呼。
她的眼眸迎上了獨孤向那一雙染上**會暗紅的冰眸。
輕輕的轉動了下眸子,葉葵伸出手,抱住了獨孤向的頸項,不自禁的回應着他的吻。
他清涼的指尖順着衣服探了進去。
劃開。
高大峻拔的身子毫無縫隙的緊緊覆在了葉葵那小小的身子上。
葉葵精緻小巧的臉孔上,酡紅一片,紅腫的小嘴微微的張合。
纏綿,霸道的吻直徑的落下,輾轉,允吸,在她白皙細膩的肌膚上落下了一個個滾燙的烙痕。
獨孤向抬起頭,狹長幽深的冰眸里,一片暗紅,**侵染,愈發的灼人。
他伏在葉葵的頸項間,一重一輕的啃咬着她那小巧瑩潤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