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靜跟林澤走到村口,都以為村里肯定鬧翻天了,沒想到真是出乎意料,一個人影也沒有。
「阿澤,你說今天是不是有點奇怪啊,昨天勞作的人都回來了,雖然幾個沒回來,但也不至於那麼安靜吧」一到家,放下東西,白靜就把今天林澤從小偷手裏搶回來的銀子倒在堂屋的飯桌上數着。
「是有點奇怪,等下我出去看看」林澤看着白靜的動作純屬一個小孩子心性。看着白靜滿足的樣,想着自己要努力了。
「好的,早點回來」白靜依舊,專注着手裏的銅錢,頭也沒抬的說道。
林澤看了看也沒說什麼,自個收拾好東西放一邊就出門了。
「哈哈,沒想到今天還賺了一百三十六文」白靜數完手裏的錢抬頭發現林澤已經不在了,把錢裝回錢袋,放到房裏,把林澤放院子旁邊的東西歸納了下,想着今天時間還早就拿着髒衣服去河邊了,沒準還能探聽到什麼消息呢。
鎖好門就出去了。
路上只有幾個小孩子在玩鬧,也慢慢的還有一些說話聲,不像來時的沉靜
了。
來到河邊,一個人也沒有,白靜還想着河邊洗衣服那幫碎嘴的在的話肯定能聽到點什麼吧。
沒精打彩的洗完衣服就回家了。
「阿澤,你回來啦」白靜走到院門口看着林澤已經坐在院子裏手裏拿着刀在削竹子。
「嗯,回來了」林澤看着白靜笑了笑,手下的動作依舊沒歇着。
「阿澤,你削竹子幹嘛啊」白靜走到院子邊的麻繩上曬着衣服說道。
「後山陷進里的竹籤沒了,等後天去的時候正好可以用」
「你後天就進山嗎,幾天回來啊」
「兩三天就應該可以回來了,你要是一個人待家裏害怕就回家待幾天,到時候我回來再去接你」林澤想了想,還是有點不放心。
「沒事,我還是在家裏的好了」白靜想也沒想就說道,想着自己回家還要面對着自己無理的嫂子,還不如自己一個人待家裏的自在。
「嗯」林澤想了想也沒強求,想起白靜的嫂子,也就放棄了這個念頭。
「對了,你去村裏有沒有聽到什麼」
「早上村里基本上的人都去祠堂了,一半去的也是看熱鬧的,只有那幾家沒回來的人家去鬧要村長討回公道」
「他們犯了什麼事知道不」
「好像是喝了點酒,鬧事,把人家的腦瓜子給磕到,現在人家要賠償,才沒給放回來」
「喝酒,這勞作怎麼還有酒喝」白靜奇怪了,這勞作連吃飯都吃不好,怎麼還會有酒喝。
「聽說跟管理的頭頭混的還不錯,經常幫着偷雞摸狗的,關係也不錯,這才喝上酒的,沒想到就成這樣了」
「那也是他們活該,誰讓不好好做活的,對了,那現在怎麼辦」
「好像聽說要賠償三十兩銀子才算了事」
「那還真不好過了,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啊」白靜都想的出現在着狀況別說三兩了,就連三錢都不知道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