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澤的一張冰山臉,只要這麼一變色,家裏的氣溫都仿佛下降了,一桌子人,悶不吭聲的吃飯,就連小丫頭也是乖乖的吃着飯不說話。
知道林澤放下筷子,白靜立馬放下手裏的筷子,拉着林澤進了屋。
」牛伯伯,出什麼事了。「
陳逸也看的出來出事,小聲的問道。
」沒事,快吃飯。「
想起早上出去巡田的時候聽到的話,也難怪林澤那臉色不好看。
」阿澤,這是怎麼了。「
白靜拉着林澤,原本像看着林澤的眼,奈何林澤太高,看不到。
」沒事,你乖乖在家就好,下午還有事要忙,就先去忙了。
林澤逃避的看着白靜的眼,壓下心裏的不快,扯着一張比哭臉還難看的臉對着白靜。
「好啊,你出去啊,你一出去,我就出去,我倒是想看看,外面又鬧什麼么蛾子了。」
白靜也沉着一張臉。
「媳婦。」
林澤知道,要是有什麼事想瞞過白靜確實是困難,特別是早上碰到白母時,白母說的話。
白靜嫁給林澤快兩年了,農村人,兩年的時候,早就抱上娃了,關鍵又出在昨天帶回陳逸跟陳巧兄妹,這不正好又扯上話題了。
「阿澤,咱們是夫妻,我不想連我的至親都瞞着我,我需要的是共同面對。」
白靜猜測,要是沒錯的話,早上白母的到來,又加上林澤現在的樣子,狀況肯定又是出現在自己身上,這段時間除去耗子婆娘的事,也算難得平靜,只不過昨天帶了陳逸兄妹回來,加上早上白母一來就問陳逸兄妹,看樣子這事十有八九是離不開孩子的事了,也就只有這事才會讓林澤難以開口。
「媳婦,你相信我,不管什麼事,都還有我在,這次,你就交給我來,好嘛。」
這事還真是得林澤多努力,只不過自家媳婦的身體更是關鍵,想起上次大夫的話,林澤還是皺了皺眉。
「好。」
白靜知道,以林澤的性子,開了口,就是不想自己插手了,想了想,也就順從了。
連續過了,三四天,白靜也是出來早上去河邊洗衣服的時候,看着別人怪異的眼神,也都習慣了,沒想太多,這不過這一天不同了。
「喲,這誰啊,這不下蛋的母雞,怎麼還老是霸者這窩,要是我的話,早就自行走了。」
話白靜聽見了,這也就說明之前的林澤跟白母的表現了。
只不過這話從有些人的嘴裏說出來,那就不行了。
「汗,這人有時候啊,就是不能跟一些畜生計較,免得得狂犬病。」白靜故意往耗子婆娘身邊走了走,還故意壓低了聲音說,所以這下雖然河邊人多,但白靜握了個度,這話也就只有耗子婆娘聽到。
「你這賤人,你竟敢罵我。」一時間河邊沖滿了耗子婆娘的尖叫聲,仔細聽彷彿還有回音。
剛還好好的河邊,一下就好比開水沸騰了。
白靜也只是安靜的走到河邊的一個青石板當下木盆,她知道以耗子婆娘的性子絕不會真的罷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