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澤一衝回家,就急忙把白靜房屋裏放炕上,幫着換衣服擦乾,七月份的天氣,很是潮熱,可現在,林澤擦着白靜冰冷的身子,就連自己的身上都帶着一份寒意,直至幫着白靜換好衣褲,聽着白靜微弱的心跳,林澤心裏說不出的慌亂,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這下,就連順着流下的淚水,就連自己都沒感覺。
」靜兒,靜兒,我的兒呀。「
白母得知白靜落水,一路哭到林澤家,急忙闖進白靜與林澤的房間,只見林澤正抱着白靜,坐在炕上。
」我的兒啊,這是哪個殺千刀的做的啊,也不怕被老天爺給劈了。「
看着白靜毫無生氣的樣子,白母的哭聲更是顯的悽慘,就連站屋外的陳巧也是嚎啕大哭。
畢竟這裏面什麼狀況也不知道,再說這房間也不能隨便進去。
」大夫來了,大夫來了。「
聽着白靜落水,阿牛就急忙架着牛車去鎮上,還好運氣好正在半道碰上去鄰村給人看病的大夫,就急忙的給拽着回來了,一路上,一個勁的抽着鞭子,就連牛都吼了好幾嗓子,緊趕慢趕的這才花了兩刻鐘趕到了家。
白靜落水的事,不出一刻鐘,早就在白雲村傳了個遍,現在院子裏可站滿了,一聽大夫來了,急忙讓出一條道,趕着讓大夫進去。
白母早已哭紅了眼睛,林澤也是抱着白靜的身子不說話,只不過臉上的黑氣壓一直沒退。
」大夫怎麼樣了。「
等了一會,見大夫放開了白靜的手,白母急忙問道。
」受了些涼,喝了點水,這小娘子,身體本身就寒,這麼一落水,這算是傷了身子了。「
說着,大夫不禁嘆了口氣搖搖頭。
」大夫,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白母說着,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又是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我給開幾副藥喝着,這身體,就以後再慢慢調理了。「
說着,大夫就提起筆開藥方。
」那我閨女什麼時候回醒。「
白母問道。
「肚子裏積了水,得想辦法把她吐出來就好了,沒準等下醒,沒準明天醒,看她自己了,也可給她灌點苦水,這樣就會吐出來了,或者幫着拍拍背。」
聽着大夫說的話林澤反而鬆了口氣,只要人沒事就好,至於孩子,有沒有也不重要了。
聽着說沒事,大夥也都鬆了口氣。
等到大家都出去了,林澤這放平白靜,還沒下炕,就見白靜已經吐了水出來。
「媳婦,媳婦,大夫,大夫。」
剛出去的大夫,還沒走出堂屋就見裏面叫喚,又轉身回去。
「大夫,我媳婦吐了,這怎麼了。」
林澤擦着白靜的嘴抱着說道。
「這是好的,你剛才一直抱着她吐不出來,這一放平,肯定多少都會出來,你就把這身子放平,讓她吐出來,注意別讓他嗆到。」
大夫再次叮囑道,這才轉身出去。
「媳婦,你放心,我肯定會給你個交代的,只要你好好的,咱們就算沒孩子,也沒事,只要你別離開我。」
趁着大夥都出去,林澤幫着白靜擦着吐出的水,小聲的在白靜耳邊絮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