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是奇怪,也許是穿過來時就直接嫁人了,一嫁人後白靜又想着不要孩子,可這都要兩年了,這還真沒懷上,真還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白靜躺着,想着想着就不禁摸上了自己的肚子,要說這兩年的時間,可免不了的親熱,每次也都是順其自然,可畢竟時間這麼久了,這要不是身體有問題,還能是什麼。
一想到這白靜心裏就有點急了,畢竟之前自己嫁過來的時候林澤就說過孩子,這要是自己真的不能生那怎麼辦,這都說不孝有三,無後最大,她自己都不能接受,更何況一個喜歡孩子的男人。
就在白靜胡思亂想的時候,一陣冷氣進來,白靜一瞬間動也不敢動,僵硬的就好像後面有什麼猛獸一樣。
「媳婦,怎麼了」
林澤感受到白靜的僵硬,磨蹭着白靜圓潤的耳垂,想使她放鬆。
「我累了,睡覺吧」
白靜生怕林澤又要做出什麼舉動,直接往裏面挪了挪閉眼。
一下子落空的懷抱,林澤感覺出了自家小媳婦的不同,自從成親以來到現在,除了剛開始,自家媳婦已經很久沒露出這樣的神情。
看着縮在一角的白靜,伸出的最後還是幫着白靜壓了壓被角盯着白靜的後腦勺看着。
也許被後面那強勁的目光盯着,白靜一動也不敢動,就在這僵硬中還是沒抵過睡意,睡了過去。
林澤看着睡着的小女人才慢慢靠近,等自己一靠近,一旁睡着的小女人就纏了上來,林澤看着,笑了笑,也跟着睡了過去。
睡到半夜林澤是被一陣嚶嚀聲吵醒的,迷迷糊糊的感受到懷裏的小女人的不安分,林澤以為白靜是嫌自己抱着太熱不舒服隨手在白靜的背上拍着,等過來一會耳邊再次傳來嚶嚶嚀嚀哭聲才發現事情大條了,有點不對勁了。
林澤一下子睡意全無,一摸白靜的臉想叫醒卻發現手上濕濕的,急忙下炕點起了蠟燭。
「媳婦,媳婦,醒醒」
林澤一看白靜滿臉的淚花,低下的枕巾也濕了一大片,一臉悲痛欲絕的模樣刺痛了她,這到底做了什麼夢,竟讓一個睡夢中的人哭成一個淚人。
見自己怎麼叫都叫不醒,林澤急的都不知道該怎麼辦,看着炕頭又碗水這是白靜的習慣,怕晚上睡渴了備着喝的,林澤急忙喝下一大口對着白靜噴了出來。
又是在白靜的手上掐了掐,想喚醒炕上的女人。
終於,在林澤的雙重折磨下,終於炕上的女人悠悠的轉醒了過來。
「媳婦,謝天謝地,你終於醒了」
林澤抱着還一臉迷茫的白靜說着。
白靜總感覺眼前一片迷糊,抬起手想揉揉眼睛才發現眼睛不僅一陣刺痛還濕漉漉的,這才回想起剛才做的夢,猛地一把懷抱住還抱着自己的林澤。
就好像有什麼鬼怪在一旁似的,使得懷裏的女人還帶着點輕顫。
「不怕,不怕,你家男人在呢」
林澤感受到還在顫抖的小女人,撫着白靜的背輕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