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靜記得上一世在孤兒院的時候,到夏天就會有很多小朋友一塊坐院子裏數星星,那時候看到月亮就會指,然後孤兒院的院長媽媽就會說,耳朵會被割去的,那時候就開始天馬行空的開始想像,也不以為然,直到真的耳朵有個割痕才知道是真的。
這麼一指,白靜又想起了以前。
「媳婦,什麼割耳朵啊」
林澤摸着白靜的耳朵說道,這耳朵不是在的嗎。
「哎呀,跟你說不清了,不看了,回家」
白靜鬧着脾氣就開始往家裏走,留着一頭霧水還不知道什麼狀況的林澤盯着月亮看。
回到家,牛大哥跟餛飩老爹已經歇下了,白靜也洗漱了下就躺下了,林澤回來就看到白靜背對這自己躺着。
一個用力就把白靜抱在自己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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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好眠,白靜一睜開眼就摸上了耳朵,發現沒事,才放下心,哼着小調下了炕。
等自己出去的時候,餛飩老爹她們都已經坐下在吃飯了。
「喲,丫頭,今天起的早啊,昨天累了一天怎麼不多歇歇」
「沒有啊,我不累啊」
白靜想着自己不就比平時起得稍微晚這麼一點點嗎。
「媳婦,快去洗漱吧,吃飯了」
林澤幫着打好水說着。
「噢」
白靜低着頭應了聲,被餛飩老爹跟牛大哥看的莫名其妙的,不禁低頭看了看自己,也沒穿錯衣服啊。
「吃飯,吃飯,晚上咱們也早點賞月,早點休息,別打擾人家小兩口」
白靜剛走到飯桌前,就聽到餛飩老爹在對牛大哥說着。
白靜一下子理解過來剛才餛飩老爹說的話的意思,一下子紅了臉,這下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丫頭,坐啊,吃飯,這可是阿澤一早就起來做的」
這不提還好,這麼一提白靜更是不知道往哪兒看了,只能硬着頭皮裝淡定。
「吃飯,吃飯」
白靜結果林澤遞過來的白粥說道。
一頓飯就在餛飩老爹的嬉笑聲中渡過。
聽着幾個大男人的歡聲笑語,白靜也不打算摻和,都說中秋節,家人團圓的好日子,白靜準備中吃大餐,這簡單,又方便的也就只有火鍋了。
都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正好趁餛飩老爹也幫着試試這火鍋。
再說,這鎮上的店鋪,再怎麼樣都比自己跟阿澤懂的多。
說着,就準備了,把家裏的好酒好菜什麼的都招待上了。
等菜都準備好了,牛大哥跟林澤也是見怪不怪了,只有餛飩老爹還是一臉不知的模樣看着,明明很好奇,還是裝着淡定的坐着。
「看來,丫頭又有什麼新花樣了」
餛飩老爹盯着林澤從外面端進來的鍋爐說道。
「乾爹,你老人家來,我們能不好好伺候着點嗎」
白靜笑着回道。
「說說吧,這又是個什麼東西」
等都坐下後餛飩老爹才開口問道。
「這是火鍋,來,這是這樣吃的」
白靜又開始交林澤他們第一次吃的時候那樣教餛飩老爹,等白靜說完,餛飩老爹就直接開始下鍋涮着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