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兒,既然是在咱家出事的一定要好好照顧好人家啊,咱們可不能知恩圖報啊」
白母一邊苦口婆時心的說着,家裏多個人時白靜就對白老爹跟白母說過,說是阿澤以前認識的一朋友沒地方去,這又加上家裏的地也忙不過來這才請過來的,她怕萬一白母知道自己還買上僕人了不知道又會怎麼想。
「娘這些我都知道的,你放心好了」
「對了,家裏還有一些之前你買的棗子,等下我讓你哥給送過來,這棗子補血好的啊」
「娘,這些不用你,這家裏都還有呢,阿澤也去鎮上買了,那些本來就是我買給你們吃的,你咱們自個留着就好」
白靜知道白母說的,那是年前自己買的,沒想到現在他們都還沒吃。
白靜拗不過白母,送走了白母又把家裏里里外外都打掃了一翻,特別是昨天還有些殘留在地上的血漬也一併清理了,更是把昨天牛大哥身上換下來的衣服也一併拿去扔了,想着這幾天再趕着做一件就好。
林澤回來時,手上又是大包小包的拿回來,還帶回了幾幅藥,白靜清洗了個土罐子也就直接熬上了,看着一晚沒睡眼下也是濃重的黑眼圈,下巴的鬍渣又是冒了一圈出來,白靜催促着林澤去休息,看着躺下睡着了還皺着眉頭的男人白靜不禁伸出手撫平。
看着林澤帶回來的東西有豬肝,紅棗,紅糖,還有一些藥材,白靜也看不懂,隨手收拾了下。
下午白母還是讓自家哥哥把紅棗送了過來,順帶着還送了些豬肝,白靜說只留下豬肝就好,紅棗讓自家哥哥拿回去,奈何自己怎麼說,自家哥哥就是不拿回去,沒辦法只好收下。
六月中旬已經很熱了,怕住在西屋的牛大哥熱着了,白靜跟林澤幫着換了間房間,中間大夫也來過兩次,說傷口恢復的很好,現在也可以不用天天躺着了,這一走起來,白靜就是跟在後面天天叫喚着,就怕萬一沒恢復好。
大半個月的靜養,這關係倒是好了很多,就連原本不太愛說話的牛大哥現在說話也時不時的能插上幾句了,現在沒事時也會同林澤去田裏轉轉,每次這時候白靜就會跳腳的在後面說着。
這一個月里,地里都是林澤一個人在打理,為了牛大哥好好休息,白靜基本上什麼都不讓他做。
田裏的辣椒都已經全部開花了,遠遠看去,綠葉叢中帶點白,白靜知道很快就要結果了,看着牛大哥的身體也逐漸恢復了,林澤的臉也沒那麼緊繃了,一切都緩過來了,自從牛大哥受傷之後白靜也不讓林澤去後山打獵了,最多也就是去那幾個陷阱里看看有沒有。
日子照常的過着,現在每個人都一心的寄托在外面的辣椒上,白靜甚至都想好了,等這一批辣椒出來,產量這些都高的話,再到鎮上開一家火鍋店,白靜現在就不禁在幻想以後的小日子是不是只要數錢就好,想着想着就不禁偏移軌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