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仔細清點全軍,衛濤麾下將士已經有二萬多的死傷,不過其中死亡的人數不多,更多的還是受傷。
其實傷亡一半人馬,其中多是受傷,休息數月之後就能夠,相比於羌族的死傷,已經是大賺特賺,羌人一戰下來可多是身死,受傷的可沒有多少。
不過這無助於改變如今的現實,那就是無論馬騰,還是韓遂,其兵力在加上羌人之助後,已經毫不遜色於衛濤。
也幸好這個時候兩人的關係還是未變,不可能再是如同以往一般親密無間的聯盟在一起。
若是不然,這一戰恐怕衛濤真的就是由着優勢轉為劣勢。
「想不到情況是為如此,諸位可有所謀?」
衛濤微微皺眉,雖然若要調兵而來,衛濤不是不可辦到,但衛濤實在不想如此。
除去調兵是要花費大量的時間和精力之外,想要調兵,那麼就不可避免的是讓自己領地空虛。
說不定就是因此會給了匈奴或者烏桓可乘之機,這是衛濤所不允許的事情,所以衛濤絕不可能是調兵前來。
可是聽到衛濤這麼一問,一時之間包括陳群、太史慈在內卻是無人可答。
其實就算是換做周瑜等人在此恐怕也是如此。
若是有什麼謀略早就是在之前所用,根本不會是等待到此。
不過聽到衛濤這麼一問,所有人都是閉目苦思,這不是做樣子,而是真的在思考。
「若是不然就在此時發動攻勢?陳軍師不是說了那羌人如今是在得到訓練,既然如此是不是可以趁着他們訓練未完的時候發動攻擊?」
不得不說眾多將領之中也就是魏延最為動謀,一陣思索之後隨即而道。
「魏延將軍。不是這麼回事。」
不過這時候陳群直接就是開口說道。
「這等紀律、戰陣哪裏是可一日而成?其實就算如何訓練,短短數日之內最多也不過就是讓他們在戰前列陣而已,所以縱然我們此時而攻也不會是有多少好處。馬騰、韓遂之所以要如此而為,更多是還是要恢復羌人士氣,若是士氣不足。如何是與我方對陣?」
魏延也是頗有肚量,聽到陳群這話倒也是不怒,仔細一番思索之後,他更是承認陳群這話所言頗是。
「難道就是無法可想了嗎?」
太史慈忍不住就是開口問道,他也是軍中老人,這個時候開口倒是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天時。此時乃近寒冬,雖然我軍也有得利,更是早早備下冬衣,但依舊不得不取柴以燒之。地利,此為涼州,以馬騰、韓遂的經營不可能不知涼州地理。至於人和。托公瑾之福倒也不用擔憂馬騰、韓遂徹底聯合,但可惜如今人和也不在我,無論西涼人是不是支持馬騰、韓遂,但最少羌族人的行動已經表明了他們是支持馬騰、韓遂。」
陳群面無表情的說完了這些話,雖然這些話很是有些傷士氣,但這是作為一個謀士的責任,陳群並沒有絲毫逃避。說話之間已經是向着衛濤一拱手。
「主公,這一戰已經是傷到羌人底氣,若是待到來年再來,那麼自可輕易而勝,想必到了那時候,羌人也不可能如現在這般為了渡過寒冬,在聽聞馬騰、韓遂的招募之後就是奮不顧身而來。」
這已經是在勸說衛濤退縮,撤兵了。
「呵呵……長文所言的確也是一法,不過我雖然不在意所謂名聲,但長文也是知道軍中士氣影響卻是極大。若是一個不慎甚至可能會是讓西涼軍形成銜尾追殺,到時候真是有可能是為潰敗。」
可惜,衛濤只是輕輕一笑就是拒絕了陳群的提議。
「群於軍政大事多有不知,還請主公見諒。」
陳群微微漲紅了臉說道,這倒也不是陳群麵皮薄弱。而是陳群本來就不是純粹的軍中謀士,這才是鬧了一些笑話,而且直言撤退,這本身就不受軍中將士歡迎。
若不是陳群是大家出身,這一段時日與軍中將領相處也是頗為愉快,僅僅憑着他這一番話語,恐怕就要引來不少的人怒斥。
「無妨,長文也是好意,不過為軍之戰不可輕易言退,不然一旦士氣大落再難挽回,尤其是面對西涼這等擁兵自重,又有強大騎兵的諸侯之時更不可如此,不然一旦被其從追襲,幾乎不可為勝。」
衛濤倒也沒有太過在意,但也是叮囑了一句。
「不說撤軍,就是想要撤退誘伏也是要慎之又慎,一個不小心就可能是成為真正敗仗。」
「謹受教。」
陳群不是聽不進話的人,當即一拱手恭敬而道,不過眼前問題還是未曾解決,所以陳群還是開口說道。
「若是如此,我軍進不可進,退又難退,那麼當可如何?」
「或可如此。」
沒有了周瑜等謀士輔佐,可不代表着衛濤無力可勝,一陣思量之下衛濤心中也不是謀算。
「眾軍且是聽我號令,立即整軍鳴鼓!」
衛濤在軍中的威望可是不一般,雖然對於衛濤所說之法不少的人心中還是有所疑慮,但這個時候卻是沒有人違背衛濤的命令,當即各人各自行動。
整軍鳴鼓,這是要進攻的徵兆,方才不久之前才要言此時其實也不是言戰的好時候,轉瞬之間又是要言戰,這也就是衛濤麾下將領,不然誰無所異議?
「咚咚咚咚……」
震天的擂鼓響起,頓時也是激奮了河對岸的兩支西涼大軍,當即各自領軍而來,與衛濤隔河相對。
相比衛濤這一岸,對方的人數更為眾多,不過中間卻是留着很是明顯地一帶空地,表明了兩軍也不過就是面和心不和。
見到兩軍馬騰、韓遂皆在,衛濤也更不遲疑,緩緩打馬而出,目光四下一掃,最後終於是放到了馬騰、韓遂兩人身上。
「馬將軍、韓將軍,你們與我交鋒也是日久,當是明白,你們如今隨可借羌族行一時之勇,但我大軍所動,你們不可能是為敵,既如此,何不早降?」
「哼!衛濤,你要來就來,何必作此挑撥之語!」
能夠與衛濤正面爭鋒相對的不是別人,正是那馬超,即便是到了現在馬超也依然是銳氣十足。
「挑撥?呵呵……」
衛濤一聲輕笑,沒有是多言,反倒是有些像是在自言自語一般?
「其實我早是有法可以一舉而大破爾等,就算爾等不信,不過羌人未到之前,我一直都是按兵不動,最多也不過立下營寨而已,爾等可是知曉為何?因為我是為斬羌人而來,我就是要讓羌人到來,而後一一盡斬之!」
不得不說衛濤這話很是狂妄自大,很是讓人忍不住狠狠揍上一拳,但在這個同時,所有的人又是忍不住按着衛濤所言就此一想。
這麼一想之後,許多人都是發現事實上確實如此,衛濤沒有是在西涼大軍最弱的時候如此所為。
衛濤不可能是與西涼人有什麼交情,而且衛濤也不是什麼心慈手軟的人物,那麼衛濤為何是如此一言?
難道衛濤所言乃是確實,若是其有心就已經可是將我西涼大軍全都戰敗?
何止是尋常士卒,就是一些底層將領都是忍不住如此之想。
甚至就是連馬騰、韓遂都是一時愕然,而他們這一時愕然不答,頓時就是更顯得衛濤所言確實。
本來就是不高的士氣,頓時更見衰落。
「胡說八道!有本事就與我真刀真槍的一戰,胡言亂語算得什麼英雄好漢!」
這個時候也唯有馬超一人恍若不受影響,只可惜這個時候兩軍還是隔着渭河水,哪怕這個時候渭河已經水流已經是變淺了許多,但馬超也不可能直躍而過,只能夠隔江喝罵。
不得不說,被馬超這麼一喝,西涼軍的士氣又是為之一振。
「呵呵……你要與我一戰?你憑何與我單獨一戰?」
但這時候衛濤又是一笑,方才他已經是看出了對方士卒的動搖,不僅是西涼人,那些羌人也是如此。
想想也是,這幾日以來,太史慈、徐晃、魏延三人可都是與羌人交過手。
馬超的『神威天將軍』的名號是怎麼來的,那就是打出來,殺出的。
在打殺不過太史慈等人,那些羌人自然不可能不在心中也是產生恐懼,只不過所謂的恐懼是被馬騰、韓遂開出的懸賞所壓制而已。
見到如此,衛濤心頭大定,對於自己想法更為確實,只要按着自己所想,此一戰大敗西涼,破滅羌人,可以說不成問題。
「你……」
馬超卻是不同,聽到衛濤之言就是勃然大怒,不過衛濤的話語又是讓他無可反駁,最後猛然大喝。
「衛濤,不管之前如何,你如今可敢與我一戰,不死不休!」
「不死不休?」
這個時候,只見衛濤就是傲然一笑,冷聲而道。
「馬超,你的確是武勇非凡,但比起我而言還是弱了不少,若再是與我一戰,我必定會取你性命,不會再讓其他人有救你的機會。不死不休,就不死不休,憑你也能與我爭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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