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身影從陰影處出現,正是白井月。看到白井月,冒充黑妻綿流的蛇谷次雄有些顫慄:「你怎麼在這裏,你這個叛徒!」說是這樣說,但是他的大腿卻一直在顫抖。
「啊?我沒說麼?今天起,big·spider就沒必要存在了。你說呢?黑妻?」
「是啊。」又一個人從角落裏出來。白井黑子認出來是之前遇到的那個人。「蛇谷,好久不見了呢。」
看到這個人,蛇谷次雄已經慌了,除了天朝大山寨黨,冒牌貨怎麼和正牌比?「你···你怎麼還活着!?」
而趁着眾人驚訝的時候,白井月悄悄來到一個裝着音響的麵包車上,這個就是蛇谷次雄不知道從哪裏弄的【capacity·down】,不過想想也知道,多半是【木原】的實驗品。
伸手放在麵包車上,白井月要驗證一件事情。上次,他冰凍了魔法,這表明他的能力不像是表面那樣。於是,他要進行一次實驗。
感知與力量全開,卻沒有擴散,集中在面前的麵包車上。分析,理解,然後:「凍結。」
僅僅是一聲低喃,整個麵包車凍成了冰塊。可是,冰塊的組成卻不是水分子。手輕輕一捏,整輛麵包車化為一片片冰晶,刺耳的聲音也就此停下。
實驗證明了白井月的猜想,他的能力不是凍結水,而是凍結了自己能夠理解的事物,凍結水只是最常見的一種用法罷了。
而凍結魔法和凍結物體則是更高級的用法。
這邊,停止了的刺耳聲音讓所有人一驚,也都看到了白井月的舉動。對於白井月如此輕鬆地破壞了他們的王牌蛇谷次雄可是很驚訝的。在他眼中,白井月也應該用不了能力才對。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白井月是半英靈之軀,這種低劣的影響手段根本無法動搖白井月。
「那麼,兩年前就該結束的就讓它結束吧!」白井月說着讓蛇谷次雄恐懼的話語,一道道冰牆在眾人面前升起,將所有人圍在中間。
面對着散發恐怖氣息的兩個人,所有人都是向後退了一步,但是退無可退,周圍都被白井月封鎖了。
白井月沒有用能力,就這樣和黑妻綿流一起將所有人揍趴下。最後,黑妻綿流一拳頭將蛇谷次雄擊倒在地。
「過去的日子,大家湊在一起,耍耍寶,那種生活去哪裏了啊···」
面對現在這樣的big·spider,黑妻綿流也是一陣感慨。
白井黑子和御坂美琴就在一旁看着兩個人,一肚子的疑問卻不知道如何出口。
這時候,更讓人震驚的是,固法美偉出現在了這裏。不過不同於以往,固法美偉穿着紅色的皮夾克,就像一個不良少女一般,而右臂風紀委員的袖章則讓她更顯一種奇特的魅力。
「前輩,你還活着啊。」
「是啊,貌似如此。」
「那麼為什麼不和我聯絡!」固法美偉的情緒仍然有些激動,雖然經過思考,她做出了選擇——她是喜歡黑妻綿流的固法美偉,同時也是盡職盡責的風紀委員。然而對於長久的失聯還是很難過。
「之前那場事故,我醒來後就在醫院了,之後就一直在設施里,前段時間才出來。」略帶掩飾的解釋了自己前兩年的情況,畢竟對於這方面,他和白井月有共同語言——不該知道的還是不知道的好。「很配哦~」
聽到黑妻綿流的誇讚,固法美偉順着他的目光看去,停留在風紀委員的袖章上。也是一笑:「是啊。」
不管正在交流感情的兩個人,白井月看着一臉好奇的白井黑子和御坂美琴:「問吧,想知道什麼?」
「哥哥你和那個人是什麼關係?固法前輩和那個人又是什麼關係?到底誰是黑妻啊?兩年前又是怎麼回事?」
兩個人恨不得把一肚子的疑問一股腦的說出來。
白井月手摸了摸白井黑子的頭。「別摸我的頭!」
「現從兩年前說起吧,兩年前,我閒着無聊加入了big·spider。(閒着無聊啊···)然後因為背着一把劍所以被叫做【劍士】。而美偉,是在我之後不久加入big·spider的。貌似是在因為能力的瓶頸無所事事時看到了我們的集體活動所以加入了進來。(說的好聽,就是打群架而已。)兩個人的關係如你們所見。」
說着,白井月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談得正歡樂的兩人。
「之後,有人以蛇谷的安危,就是之前那個冒牌貨,引誘黑妻單獨去一個倉庫。後來發生了火災,黑妻就此失蹤,我和美偉也加入了風紀委員。big·spider就此癱瘓。後來大概是被蛇谷這傢伙帶入了歪路吧,」
聽完整個明顯被刪減大部分的故事,兩個人都以鄙夷的眼光看着白井月。
「別這樣看我,想八卦的話自己去問啊~」說完,白井月就提前溜走,至於一地的爛攤子,就留給她們了。
而固法美偉和黑妻綿流也終於停止了交流,畢竟還有一地的人要押送至警備員處。
「前輩這次不會消失了吧?」
「不會,你去忙吧,有空再聯繫。」
「嗯。」
很快,得到通知的警備員趕到現場。他們對於幾個風紀委員就將這裏肅清感到驚訝,畢竟他們打算明天早上過來肅清的。不過這樣也好,省了不少事。
夜晚,黑妻綿流走在前往賓館的路上。現在的他可是無家可歸,只能先住在賓館,再看看之後怎麼辦。
「喲~」
白井月突然出現在了黑妻綿流的視野中。
「你來幹什麼?」黑妻綿流對於白井月的出現有些不解。
「黑妻大哥,有點事情和你說。」
「什麼事?」
「我的暗部組織protect,有興趣麼?」白井月此刻的臉上透出詭異的微笑。
看着這樣的白井月,黑妻綿流知道白井月不是在開玩笑。低頭沉吟了一會,同樣笑着看着白井月。「protect?有意思,我當然有興趣。」
白井月聽到黑妻綿流同意,也是很開心,畢竟一個暗部,到現在也就兩個人實在說不過去。「這樣,我先帶你去看看隊友,如何?」
「好啊,我也想知道能被你看中的是什麼樣的人。」
兩個人就這樣消失在夜幕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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