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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烈熱切的一吻結束,寒寒幾乎被吮的閉過氣去,舌頭幾乎都麻木了,好不容易得了自由,忙張着一張殷紅的小嘴努力吸幾口氣,尼瑪,這哪裏是親吻,分明是謀殺!
看着寒寒小臉憋的通紅,媚眼朦朧的樣子,慕容懿忍不住又低頭輕啄幾口。
雖然不能吃肉,但是偶爾來點肉湯也可以解解饞。
慕容懿意猶未盡的舔舔唇,看着懷裏小丫頭一臉紅潤嬌俏的模樣,心裏的邪火越燒越旺,忙吸口氣將心底的躁動壓下去,別開眼不去看懷裏小丫頭那副勾人的模樣,咳一聲,找話題轉移自己的注意力:「等孩子生下來,給他起個什麼名字比較好?」
寒寒剛被慕容懿狠狠的「教訓」了一番,此時立刻乖乖的不敢再撩撥他,聞言哼唧一聲:「孩子還沒成型呢,想那麼早做什麼?等過些日子再想也不遲。」都說一孕傻三年,沒準現在想出來了,等到時候她也就給忘了。
「怎麼會早?現在先取幾個名字備下,到時候也好有的選。」對寒寒這種敷衍的態度,慕容懿略微不滿,自己的寶貝兒子或女兒,是他不知道努力了多少個日夜才盼來的,自然一絲一毫的都不能馬虎,更何況是取名字這樣的終身大事,必須要提前備好才行。
寒寒無語,幾乎可以想見,這廝將來絕對是一個「兒控」,只要扯上孩子,這廝絕對有一堆的話要說。揉揉額頭,忙着轉移慕容懿的注意力:「現在邊關的戰況怎麼樣了?」
「很好,不用擔心。昨天暗衛傳來的消息,樊彥已經收復了一座城池了。」慕容懿隨意道。
「這樊彥倒也是一個將才。」寒寒夸一句,接着問,「南疆那邊如何了?」
「南疆王查到他們丟失的聖物在虔國國師手裏,已經派人去求取,南邊邊境暫時停了進攻,正等着虔國的答覆。」慕容懿手指勾着寒寒的髮絲把玩道。
寒寒一愣,有些疑惑:「南疆聖物不是在你的手裏麼?怎麼跑到虔國國師手裏了?」
慕容懿輕笑一聲:「正因為如此,虔國才不可能交出南疆聖物!」
寒寒眨眨眼,突然明白過來:「虔國交不出聖物,南疆就絕對不會罷休,說不定還會趁着這次戰爭,揮兵向西,討伐虔國,是不是?」
「聰明!」慕容懿點頭讚賞道,「南疆聖物在南疆人眼中極為重要,南疆蠱毒能聞名於世,也多半是南疆聖物的功勞,南疆王自然會不惜一切的奪回去。」
「那萬一虔國國師再禍水東引,將消息帶到咱們這邊怎麼辦?」寒寒有些擔憂,兩年前不就有人放出消息說聖物在郢城麼,將那個南疆三皇子都引了過來。
「放心,既然本王安排人放出消息去,自然會萬無一失。若虔國與南疆真到了膠着不下的時候,讓南疆使臣拿到聖物又有何妨。」慕容懿言語間滿滿的自信。
「嗯?」寒寒更是糊塗了。
慕容懿解釋道:「南疆人之所以追查聖物,其實是為了聖物裏面的蠱王。若是南疆使臣拿到聖物,發現裏面的蠱王沒了,同時又察覺虔國國內有蠱蟲出現,你說南疆使臣會作何感想?」
「蠱王被虔國人偷了!」寒寒立刻回答道。
「是啊,虔國人偷了他們的蠱王,他們必然更加不會善罷甘休,到時候不用我們多說,他們就會爭鬥起來。」慕容懿輕點一下寒寒的小鼻子,解釋道。
寒寒張張嘴:「那倒也是!你說,當初到底是誰把南疆聖物放到千佛寺,並把人們引過來的?」
「虔國國師!」慕容懿眉目一冷,這一點從確定青冥的身份後他就可以肯定了,「他當初的計劃應該是想借着封在聖物中的傀儡蠱來控制三國中任意一國的掌權者,只是人算不如天算,那個蠱蟲竟然被靈狐發現,併吞到了肚子裏,他的如意算盤這才落空。」
「可是當初尋找的也有虔國四皇子李牧,要是萬一聖物被李牧先找到,傀儡蠱落到李牧的身上,那他不也白算計了?」
「怎麼會白算計。虔國國師和虔國皇帝地位同等,兩人也明爭暗鬥了這麼多年。李牧是虔國皇帝最為看重的皇子之一,若是傀儡蠱落到他的身上,李牧將來登基,這個虔國不就全部掌握在了國師的手裏麼?就算李牧再小心,也不會想到虔國國師會用這聖物算計他。」慕容懿眼中閃過一縷譏諷。
寒寒點頭:「說的也是。有了虔國國師的支持,這個李牧想要登基也不是什麼難事。你說那南疆聖物怎麼會到了虔國國師手裏?那虔國國師還意圖將青冥這奸細的身份引向南疆的那邊,他到底有什麼目的?為的就是挑起宸國與南疆之間的戰爭麼?」
慕容懿點頭:「目前看來,是這樣的。只是他沒想到我們能拆穿青冥的身份。他自知隱瞞不下去了,這才勾結黃埔晨鳴先發制人,攻打宸國邊塞。至於這蠱毒如何會到虔國國師手裏,我猜測,這個虔國國師十有八九是南疆前聖女的兒子。而那個男孩二十年前根本就沒有死,機緣巧合下到了虔國,並被虔國前國師收為徒弟。那個孩子作為南疆前聖女的兒子,南疆前聖女將聖物給了自己的兒子當做護身符,完全說的過去。這孩子從小跟隨南疆聖女在毒蠱林長大,肯定對各種蠱毒的生成過程非常了解,所以能培養出南疆皇室才有的噬心蠱。」
寒寒眨眨眼:「要真是這樣,那那個國師的心思還真是深沉!」從八九年前就開始布這個局,一等這麼多年,這絕對要有十足的耐心與謀算才行。
慕容懿大手揉揉寒寒的小腦袋:「行了,不管他布多大的局,一旦被發現突破口,困住的都是他自己,你就不要跟着操心了。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在家裏養胎,其餘的,為夫自有安排。」
寒寒嘟嘟嘴:「可是每天這樣呆着,好無聊!要不,你帶我到外面去走走吧。」
「不行!」慕容懿想也不想的就拒絕,外面不比府里,人多嘈雜,萬一要是有哪些包藏禍心的故意衝撞小丫頭怎麼辦?他可不能冒這個險。
低頭看寒寒一臉哀怨,又有些心疼,放輕語氣商量:「要不,為夫抱你到院子裏轉轉?」
「不去!」寒寒別過頭,賭氣。今天早上她才把園子裏轉遍了,初冬時節,那些花呀草的全都掉沒了,一點好看的景致都沒有。偏慕容懿怕她勞神,連聚美味和寒峰閣的賬本都不許她看,荷包什麼的也不許她繡,這一天天憋悶下來,她都無聊死了。
一看寒寒似乎真的不高興了,慕容懿立刻慌了神:「好,好,不去,不去。你可千萬別生氣,這樣對孩子不好。」沐風可是說過的,一定要讓孕婦保持身心愉快才行。
「你還知道對孩子不好啊!那你還限制着不讓我出去!」寒寒瞪着慕容懿磨牙。
慕容懿無奈的輕聲哄道:「乖,你就再堅持堅持,沐風說,三個月過後,你就可以適量活動了。」他也知道小丫頭成天這麼悶着不好,所以一下了朝他就趕緊回來陪她。
「只有孕期不正常的才需要靜養,我好吃好喝好睡的,靜養個毛毛球啊!」寒寒開始徹底的發泄自己的不滿,這都憋了半個多月了,再這麼憋下去,她還不得鬱悶死啊。
「毛毛球?那是什麼?」慕容懿被寒寒嘴裏的新詞彙吸引,疑惑道。
「……」寒寒瞪眼,這不是重點好不!?「我不管,從明天開始,你不能這麼關着我了,不讓我出去可以,你得讓雯雯她們過來看我,陪我說話聊天,還有,朝堂上發生的事情你也要時常的跟我說說解悶,不能瞞着我。」
從她發現懷孕後,晴空碧霄的嘴巴也變緊了,除了每天給她說一些京城內發生的趣事解悶之外,正事一句不說。現在內憂外患,也不知道慕容懿在朝堂上應付的怎麼樣了,黃埔晨鳴是不是又出什麼么蛾子,她哪裏有心思去聽那些趣事。
「……」慕容懿有些猶豫,沐風可是說過,孕婦是不能勞神的,讓公孫雯他們過來倒是可以,但萬一公孫雯攛掇着讓小丫頭出去玩呢?
「你不同意?」看慕容懿一猶豫,寒寒一雙眼睛立刻瞪的更大,小手捂着肚子,眨眨眼,嘴巴一癟開始哀嚎,「我可憐的孩子,你還沒出來,你父王就開始欺負娘親,嗚嗚嗚…。娘親不要活了,娘親要帶着你另謀出路……」
慕容懿額頭的青筋噌的跳動一下,明知道這小丫頭是故意裝的,心裏也忍不住氣惱,磨磨牙:「另謀出路?你想帶着本王的孩子去另謀什麼出路?」這小丫頭還真是膽肥了,竟然連這話都敢說!
寒寒嫌棄的瞥他一眼,繼續數落:「要你管,我是你的妻子,又不是你的犯人,你憑什麼天天關着我?我不管,你要是不答應我,我以後就另謀出路!」反正現在她有孕,這廝定然不能拿她怎麼樣,哼哼,就不信他不屈服。
慕容懿捏捏手指,要不是小丫頭懷着孕,他一定得好好收拾她一番,看她還敢渾說!
但是現在,慕容懿吸口氣:「好,我答應你。」大不了公孫雯過來後,自己讓人看牢她,不許她拐帶小丫頭出去。
「真的?」寒寒的嚎聲立刻止住,一雙大眼睛看着慕容懿,眼裏勾出笑意,撲上去親一口他的下巴,「我就知道你最好了!說過的話可不許反悔。」
她這一個猛的動作,又將慕容懿嚇的不輕,忙伸手扶住,輕斥道:「你慢着點,扭着肚子了可怎麼辦?!」
「沒事,我哪有那麼嬌氣。」寒寒心情舒暢,臉上也多了笑意,「那你和我說說,雲國那邊有什麼動靜?」
慕容懿抿抿唇,不想讓寒寒跟着操心,但一對上寒寒那一副「你不要撒謊騙我哦」的小眼神,到嘴邊的敷衍話語就吐不出來了,無奈道:「也沒什麼。月前虔國國師派人出使雲國,大概想着說服雲國也一同出兵。今天早上我和幾位大臣已經商議好派使臣出使雲國,想來雲國也不敢輕舉妄動。」
「要是萬一雲帝已經被說動了呢?那再派使臣過去不也是於事無補麼?」月前虔國就有所行動了,這一個月的時間,沒準兩邊已經商量好什麼謀劃了呢。
「無妨。雲國大皇子欠我一個人情,我讓使臣給他帶了一封書信過去,由他從中斡旋,使臣想要說服雲帝,也並不困難。」
「那萬一他抵賴呢?」寒寒還是有些擔心,不是她小人之心,而是在這涉及到自身利益的時候,這些權謀家們出爾反爾的太多,一個人情,怎麼抵得上一國的利益。
「他不會。」慕容懿說的極其自信。因為這根本不是什麼人情,而是兩年前宮起和宮紅丹在臨江樓合謀設計他,設計不成,反而自身中了春藥,自食惡果。有了這個把柄在他手裏,由不得宮起不乖乖聽話,否則事情一旦被捅出來,宮起不但與皇位無緣,還會從此受人唾棄。利益權衡,宮起不想幫,也得幫。
寒寒搖搖頭:「若只是將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也還是太被動。」眼珠轉轉,臉上勾起笑意,「要是他們內院着火了,想必他們也沒時間顧及別的了吧?」
「你又有了好主意?」慕容懿單手抱着寒寒往懷裏緊緊,問道。
寒寒眉眼輕揚,有些小嘚瑟:「好主意算不上,但也夠他們鬧心一陣了。這幾年聚美味發展的好一些,雲國和虔國裏面都有滲透,而且那滲透速度非常快,幾乎那兩國大小州郡、城池的酒樓里都有了聚美味的分紅,每個城池都有聚美味的主事,負責打理一城及周邊郡縣的事物。」
「嗯,這個為夫知道。」慕容懿點點頭,因為小丫頭產業的這種發展速度和手段,還讓於清大大誇讚羨慕了一番。
「你說,要是雲國個城池的物價混亂,雲帝還有沒有心思管別的?」寒寒眼裏閃過一抹狡黠。
「你的意思是……」慕容懿略一想就明白了寒寒的打算,搖頭,「不行,那樣的話,戶部只要一查就能查出是你的人在後面動作,萬一惹怒他們,封了聚美味在雲國的市場,得不償失。現在還沒有到哪種魚死網破的時候,不用如此。」
「說的也是。」寒寒點點頭,果然是一孕傻三年,自己竟沒有想到。
「乖,朝堂上的事情我能處理,你就不用操心了。即便雲國真的開戰,為夫也不懼他們。」慕容懿捏捏寒寒的小臉,心裏暖融融的,小丫頭只要有這份心就行,他還不需要動用小丫頭的勢力幫自己擺平麻煩。
「我相信你。」寒寒展顏一笑,「除了與聚美味合作的酒樓外,我還讓孫掌柜在各國安插了許多據點,等回頭我讓孫掌柜將那些據點的資料送過來,你的人也許用得上。」
對於這點,慕容懿倒是沒有拒絕,兩人又說會話,用過午膳,看寒寒實在是在家裏面悶的無聊,慕容懿再三思量下,命人備了馬車,抱着寒寒出門去散心。
自從鎮國公張毅被免官入獄後,緊接着黃埔晨鳴被廢,張家一下子失去了支撐,嗅覺靈敏的族人早早收拾了行囊悄悄離京另謀它路,鎮國公府的宅子也被收回,一家人另遷新居而住。
張遠山被封為瑾郡王時,朝廷曾賜下一座郡王府,按說黃埔晨鳴倒台,張毅被廢,張遠山瑾郡王的賜封也該收回,但因着閉月公主的關係,張遠山應有的封賞照舊存在。
原來時,張遠山之母王氏捨不得兒子,不許張遠山搬出去,令其在鎮國公府里居住,現在鎮國公府被收回,王氏沒了辦法,只好隨着兒子兒媳到郡王府居住。
雖說掛着郡王的名頭,名聲與威勢卻大不如前,到了門前冷落車馬稀的地步。
又因眾人都知道閉月公主與攝政王妃交惡,京中略有些頭面的人物對他們都是避之不及。
宮紅丹本就高傲的性子,以前鎮國公府鮮花着錦之時,無論參加什麼宴會,眾貴女都圍着她打轉,她尚且覺得自己受了冷落,現在乍一到了真正無人問津的地步,心裏更是不忿。
再加上張遠山少時縱慾,傷了根本,宮紅丹極難受孕,以至於嫁過去三年的時間,肚子裏連個動靜都沒有。甫一聽到寒寒有孕,兩相對比之下,宮紅丹心裏的不忿更是到達頂點,整日在府裏面看張遠山橫豎不順眼,動不動就摔盤子砸碗,幾次將王氏氣死過去,無人敢管。
宮紅丹是雲國的公主,當初來時,雲帝怕自己的女兒受欺負,給她留了十幾名暗衛,一是保護她的安全,二是可以傳遞消息。
因此,早上朝堂上收到雲國軍隊集結的消息時,宮紅丹也同樣收到了。
「公主,皇上的意思,是趁現在戰爭未起,讓屬下悄悄護送公主回國。」暗衛站在一旁恭聲道。
宮紅丹看着手中的紙條燒成灰燼,不理會暗衛的建議,魅惑的眼睛微微眯起:「去盯緊攝政王府,攝政王一出來,就回來告訴本宮。」內憂外患的情況下,攝政王總該沒那麼硬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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