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二戰不可能這麼萌 1038 我的肝在燃燒

    就像林有德預料的一樣,英法兩國的軍隊開始在科西嘉島集結。

    英國佬的馬耳他要塞在上次大戰中被人類革新同盟佔了,結果英國人突然發現自己沒有地方集結部隊,直接放到以色列去集結吧,以色列人不答應,說自己的軍港周邊擺不下那麼多部隊,你們來了沒地方安置。結果沒辦法,英國人只好去法國人的島上集結。

    法國人不愧是這麼多年和英國人對肛的老冤家,完全不放過任何一個嘲弄英國人的機會,立刻開始嘲笑曾經「自吹」統治萬頃波濤的大英帝國現在竟然連個地中海的落腳點都找不到。英國人立刻不樂意了,二話不說將原本目的地科西嘉島的運兵船隊轉調到直布羅陀去了。

    林有德被英國人這反應逗樂了,心說這倆雖然是幾百年冤家,但也不至於這麼玩吧。

    但人家就這麼玩了,你不服也得服。

    這邊英法這樣明目張胆的集結部隊,原本表現得相當有骨氣的埃及一下子虛了,埃及駐各國大使使出渾身解數為埃及爭取國際支持的同時,埃及的外交部長也馬不停蹄到處訪問拉救兵。

    埃及外交大使到德國的前一天,林有德帶着一家人去鷹巢度假去了——這鷹巢本來就是建造給林有德的私人宅邸,是林有德的個人財產,只不過林有德把手中的軍隊「充公」了,所以鷹巢的警衛也從裝甲獵兵換成了林有德的「林氏安保人力派遣公司」的武裝人員。

    這林氏安保人力派遣公司,其實就是林有德的私兵,性質和當年東印度公司的武裝部隊差不多,但林有德給他披上了一層偽裝,掛了「安保人力派遣」的名頭,而且理論上講只要給錢誰都能僱傭這個公司為自己服務。

    僱傭兵這東西,古已有之,尤其是在西方社會,僱傭兵的歷史源遠流長,在歐洲的封建時代,領主用錢僱傭士兵為自己服務相當常見,甚至有些騎士打仗也是為了金錢,他們雖然不能得到豐厚的佣金,但可以在戰場上抓獲敵人的騎士或者貴族然後索要贖金。

    p>後來,隨着近代的到來,傭兵的身影似乎漸漸退出了歷史舞台,以民族國家的愛國心凝聚起來的國家軍隊成為戰爭的主要力量。

    但實際上並非如此,在歐陸傭兵雖然漸漸看不到傭兵的身影了,但在非洲亞洲等地,傭兵還在盡情的活躍着。東印度公司組建自己的部隊之前,就使用僱傭兵來保護自己的利益,而在更早的時候,法國人杜普萊克斯和英國人克萊武在印度鬥智鬥勇的時候,雙方手下的部隊都是清一色的僱傭兵(這倆的鬥智鬥勇的精彩程度可以單獨拿出來寫小說了,真的)。

    就這樣,僱傭兵在歐陸本土漸漸淡出的同時,在殖民地卻混得風生水起,成為資本家掠過殖民地的排頭兵馬前卒。

    而當時間進入另一個時空的戰後時代,僱傭兵更是廣泛的活躍在第三世界國家。

    非洲、南美和東南亞這三個地方幾乎成為僱傭兵天堂,但這其中又有許多不同。東南亞的僱傭兵主要是毒梟僱傭,主要任務是保護產地和為運送提供武裝護衛;南美的僱傭兵成分複雜,既有墨西哥、哥倫比亞那樣為毒梟服務的僱傭兵,又有打着革命軍旗號進行活動的「革命武裝」,除了這些之外還有專門為巴西等治安糟糕的國家的富人提供要人護衛的武裝傭兵,不一而足;而非洲的僱傭兵成分相對簡單很多:主要是兩部分,第一是獨裁者和軍閥雇來保護自己的部隊,第二就是各國在非洲的礦產的安全保衛部隊。

    在另一個時空,僱傭兵組織的名號很少見諸報端,像黑水這種,名氣很大,其實98年才成立,是徹頭徹尾的小字輩。早在黑水成立之前,某個倡導和平崛起的國家就已經在做把自己的退伍兵派到非洲廠礦當保安的事情了。

    其實這個國家原本是不想玩這招的——才當流氓沒多久,心虛啊,怕被人抓小辮子。所以一開始它在非洲本地雇的傭兵來看場子,結果發現尼瑪黑叔叔打仗那叫一個臥槽啊,雙方激烈交火最終共計傷亡五人楸!射擊命中率基本無限趨近零有木有啊!ak不管距離多遠都掃射不點射的有木有!

    最關鍵是責任心不高,溜號現象特別嚴重啊!這個月連人帶槍不見了,兩個月後沒錢花又回來了有木有!

    後來沒辦法,某國只能找自己在非洲扶持的小弟坦桑尼亞的黑叔叔來給自己守分基地,好歹坦桑尼亞的黑叔叔是自家艹出來的,軍事素養有自家正牌軍隊的幾分之一——別小看這幾分之一,就這戰鬥力坦桑尼亞的黑叔叔已經在非洲橫着走了。

    坦桑尼亞看場子效果還不錯,所以某國在非洲過了一段安生日子,但隨後某國在非洲的手越伸越長,分基地開進了一些和坦桑尼亞不太對付的國家,分基地的保安工作再次遇到了問題。某國為此什麼法子都想了,甚至曾經想要僱傭古巴僱傭兵,但最後因為古巴人要價太高最終作罷。

    沒辦法,某國只好把一批退伍老兵安置進了自己的國營公司的保衛部門,扔去非洲看大門——時髦一點的叫法叫「準軍事化安保人員」。

    現在,林有德的鷹巢就處在「準軍事化安保人員」的保衛下。雖然號稱「準軍事化」,但鷹巢的守衛的火力配置可能比現役德軍還要兇猛,而訓練度方面也有過之而無不及。

    林有德躲到鷹巢里之後,想不見誰就不見,誰也奈何不了他,區區埃及外交部長只有乾瞪眼的份兒。

    **

    「其實埃及人要見你,你就和他們見一面不就完了?」伊莎貝拉一臉不解的問林有德。

    此時鷹巢外正飄着鵝毛大雪,客廳的窗戶外面一片純白,時不時有嗚嗚的風聲透窗而入,在溫暖的客廳中迴蕩。

    林有德一邊晃動手中的酒杯裝出一副很懂喝葡萄酒的規矩的樣子,一邊慢條斯理的回答伊莎貝拉的問題:「雖然我們家已經退居幕後了,但作為家主的我一舉一動還是會受到廣泛的關注,現在我會見埃及外長,這個行動本身就具備向外界傳遞信息的作用。就算在會面後我宣佈和埃及外長不歡而散什麼實質性的結果都沒有,但別人仍然會認為我表達了支持埃及的意思。」

    「真的會這樣麼?」伊莎貝拉將信將疑的問。

    林有德用力點了點頭:「真的會啊,我的前女王陛下。所以我接見帶有國家背景的客人的時候,必須要三思而行。」

    「好吧。所以你是一點也不打算幫埃及一把嘍?」

    「我為什麼要幫埃及啊。」林有德聳了聳肩,「說起來,本來是美英一起幫埃及,我們幫着以色列。現在英國佬看埃及搞不定以色列,果斷變卦了,這種情況下,我們哪有去聲援埃及的道理。」

    「看起來你對英國佬意見很大啊。」伊莎貝拉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佬,一般指男人,懂嗎,男人。」林有德機智的開始用中文。

    而伊莎貝拉顯然不打算就這樣被林有德滑過去,所以提醒道:「剛剛你說的是德文哦,雖然翻譯成中文確實是『英國佬』沒錯,但德文里的原詞可不區分男女。」

    「好啦我錯了還不行麼?」

    伊莎貝拉微微一笑,扭頭看着窗外。

    「這雪真大,景色都看不到了。」

    「我倒是挺喜歡這大雪的。」林有德抿了口他酒杯里的拉菲,裝模作樣的感受了一下,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他依然沒嘗出來這波爾多地區的名酒和勃艮第產區的普通葡萄酒有什麼區別。

    按理說林有德穿越這二十年,喝了很多名酒,早就該培養出對名酒的品味了才對,但顯然事實並非如此。仔細想想也對,林有德在大學裏被灌了那麼多啤酒,也沒成啤酒大師。他還曾經去什麼自釀啤酒節打工當現場npc,然後作為福利喝了不少據說融入了釀造者獨特個性並且因此賣得死貴的自釀啤酒,但他很遺憾的沒能喝出來那些自釀啤酒比大街上三十六塊錢一打的青島高明在哪兒。當然了,萬事都有個特例,那一次林有德也喝到了一個特例:他喝到了用生蚝來釀造的啤酒——尼瑪,蚝油味啤酒!

    林有德喝完很想用打工的工資買一瓶,回去看看用這玩意拌米粉味道怎麼樣。

    總之,林有德對自己的品酒技能絕望了,曾經有一段時間他以為自己嘗出了門道,後來才發現那只是個錯覺。

    伊莎貝拉一直盯着林有德,看林有德對着手中殘留的那點拉菲發呆,不由得問道:「那酒真的這麼好,能讓你回味那麼久?」

    「那當然,」夏莉的聲音從林有德背後傳來,法國妹子優雅的來到林有德身後,用手輕輕按住林有德的肩膀,「我們法國和中國一樣,都是有着濃厚酒文化的國家,某個不懂釀酒的國家的下里巴人,無法理解也正常。」


    「中國有酒文化這不假,」林有德說着悄悄對伊莎貝拉擠了擠眼靜,「但是說實話,我個人嘗不出那些名酒的區別。當然了,度數差得比較多的時候還是可以憑藉胸口火燒的程度感覺出來,但同樣烈度的白酒,我就分不出來了。這葡萄酒也是一樣,你倒一杯拉菲,再倒一杯羅曼尼康迪(這是勃艮第產區的名酒),一起放在我跟前,我完全分不出來的。」

    林有德剛說完,伊莎貝拉就開心的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看來這房間裏下里巴人才是大多數,高山流水只能曲高和寡嘍!」

    「哼,才學幾句中文就急着顯擺,果然是英國蠻子。」

    「我中文說得比你溜好嗎!」伊莎貝拉用力拍了拍桌子,「不信我們來比繞口令啊!」

    「比就比,誰怕誰?」

    夏莉的回應讓林有德腦內響起了熟悉的旋律……

    但還不等林有德開始回憶起那個關於摩的以及在公路上逝去的青春的旋律,伊莎貝拉就率先發難了:「先從簡單的來,四是四,十是十,十四是哎呀!」

    伊莎貝拉咬着舌頭了,刷拉一下臉紅成了西紅柿,而夏莉則抓住機會哈哈大笑起來:「好一個說得比溜,看我的,四十四……呃,四是是……呃……」

    伊莎貝拉笑得在沙發上打滾,臉比剛剛害羞的時候還要紅。

    「這個繞口令有毒,不信你讓親愛的來念,他也念不好!」

    「我念好了你出門在山脊上裸奔怎麼樣?」林有德抬頭用充滿挑逗的眼神盯着夏莉。

    「哼,好啊,反正這個大雪天也沒人能看見。」

    其實林有德就是知道這個大雪天沒人能看見才拿這個打賭,他才不希望別人看到自己後宮那曼妙的身體曲線呢。

    然後林有德清了清嗓子,張嘴就來——

    ——然而並沒有來。

    「欺負南方人舌頭直啊!」林有德大聲抱怨,而兩個妹子都笑成傻逼了,伊莎貝拉整個人趴在沙發上,隨時有可能直接滾下來摔地上的樣子,夏莉則摟着林有德的脖子,笑得胸部上下直抖,反覆摩擦着林有德的後腦勺。

    「算了,傷自尊了,我退出,你們倆玩。」林有德輕咳一聲,擺出嚴肅臉,「我來當裁判。來,伊莎貝拉,來段你最拿手的。」

    「好,扁擔長板凳寬……」

    這一次伊莎貝拉嘚啵嘚啵說得很順當,說完雙手叉腰一臉挑釁的表情盯着夏莉。

    「哼,這有什麼難的!」夏莉馬上嘚啵嘚啵又把繞口令原封不動甩回給伊莎貝拉,然後不等林有德說話,她就丟出了自己的繞口令向伊莎貝拉「發動攻擊」,「打南邊來了個……」

    接下來十多分鐘,法國妹和英國妹就這樣背了十幾首繞口令較勁,林有德在旁邊那叫一個囧啊,堂堂神姬,兩人加起來戰鬥力能一下子毀滅盧森堡這樣的小國的存在,竟然在這用繞口令鬥法?太掉逼格了吧?

    這邊兩人不知道是也意識到自己現在逼格掉得厲害,還是單純的高強度語言輸出導致口乾舌燥說不出話來,總之兩人在對完第20首繞口令之後不約而同的停襲來,雙眼圓瞪盯着對方。雙方都在調整呼吸,所以胸部的起伏都非常的劇烈,讓林有德的視線不由自主的就跟着涌動的峰巒一起搖擺起來。

    這時候,小璐的聲音鑽進林有德的耳朵:「她們在幹什麼?」

    林有德回頭一看,小璐正趴在自己坐的沙發的靠背上方,好奇的看着正在互瞪的兩人。

    「你頭上的雪是怎麼回事?」

    「我剛剛坐在外面屋檐下看雪呢。」小璐指了指窗外,「爸爸,很奇怪,外面開始下雪之後我心情就特別好,坐在外面看雪能看好長時間,一點都不會膩。這是為什麼呀?」

    「因為你是我的女兒。」林有德又看了眼窗外的大雪,「我小時候特別喜歡下雨天,一到下雨天就坐在窗台上,光着的腳丫伸到外面去淋雨。每當這種時候我就特別特別的開心,心情好得不得了。而且雨越大我心情越好。」

    「可是這外面是在下雪啊。」小璐不解的問,「和下雨不同吧?」

    「差不多的,所以老爸我現在也很喜歡這天氣啊,從剛剛開始我就一直在聽外面暴風雪的聲音了,不覺得很棒嘛?」

    「嗯,很棒。」小璐咧嘴笑起來,「這風聲聽着舒服極了。」

    「在不知不覺的時候,小璐竟然都懂得什麼叫文藝范了啊。」夏莉讚嘆道。

    「誒,文藝范?」小璐歪了歪頭,不解的看着夏莉。

    林有德伸手揉了揉小璐那柔順的頭髮,笑道:「她哪裏懂什麼文藝范啊,她只是直接闡述自己的感受罷了。」

    「如果真是這樣那不是更厲害麼,這說明小璐是天生的文藝少女啊。」

    「誒,我很厲害嘛?」小璐指着自己,興奮的問道。

    夏莉二話不說點頭肯定道:「是啊,很厲害。」

    小璐嘿嘿笑起來,大爪子撓着後腦勺,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樣。

    伊莎貝拉看着這樣的小璐,小聲嘀咕:「好可愛,我也想生一個啊。」

    「同感。」夏莉點點頭。

    「你們啊,就別這樣變着法子向我施壓了。」林有德兩手一攤,「這真的不關我事啊,我已經很努力了好嗎,你看這次來鷹巢休假,我就帶了還沒孩子的你們倆來好嗎!這真不是我不願意給你們種,是真的天公不作美啊。」

    林有德說到這嘴巴突然被夏莉的嘴唇堵上了。

    閃電般的吻結束後,夏莉在極近的距離對林有德露出笑容,輕聲說道:「我們當然知道,所以剛剛也只是表達一下我們對孩子的喜愛之情啊。」

    「對呀。」伊莎貝拉也附和道,一邊說一邊移動到林有德身旁來坐下,身體緊貼着林有德,同時瞪了眼「趁機佔便宜」的夏莉,「我們只是抒發一下內心的母性而已,沒有責怪親愛的你的意思啦。」

    (昨天爆發兩萬多,好像把肝爆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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