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6月底的一天,林有德放下手中的報告,臉上滿是笑意。
「怎麼了老爸,心情這麼好?」妮婭一邊揉着林有德的肩膀,一邊笑嘻嘻的問道。
「我們的武器在高加索打出了預計的效果,俄國的防禦阿塞拜疆的戰姬部隊一下子報銷了大半。」
林有德剛說完,妮婭就發出感嘆聲:「這麼厲害啊,那是不是可以把這種武器扔給媽媽她們,讓她們乾淨利落的把俄國大嬸們全部幹掉啊?」
「沒戲沒戲,用來打俄國戰姬的那些東西是『揮發』式的,當然它不是傳統意義的揮發,而是抽取能量之後會連同它本身一起轉化成光能全部釋放掉,如果用來打神姬,那還沒抽到點皮毛,散佈在周圍的材料就全部都變成光能消散掉了。」林有德用力擺了擺手,否定了妮婭的說法,「那玩意是我們開始用科學解析鍊金術之後發現的無數種『無用』的煉金產物之一,現在找到利用它的辦法了。」
「那我們乾脆量產裝備了這種粉末的火箭彈配發給普通部隊,這樣戰姬就要被掃進故紙堆了!」妮婭繼續說,一邊說還一邊高舉手臂。
林有德嘆了口氣:「說着簡單,為了生產這次行動使用的這些彈頭,我們把上次實驗生產的零號元素用掉了四分之三,除非我們找到量產零號元素的辦法,不然根本沒法大規模生產。而且這東西也有防禦的辦法,就是不讓它直接接觸到機體上的魔導部件。用力場盾把粉塵雲擋住,或者往地上轟一炮用爆炸旋風把粉塵雲吹散,都可以應對。關鍵是它抽取能量有個過程,俄國人知道該如何應對之後這種武器的效能就會大幅度降低。」
「所以老爸你才想在它第一次登場的時候儘可能多的獲取利益,對吧?」
「對,就是這麼回事。」林有德說着把手伸過頭頂,輕輕拍了拍女兒的臉頰,「妮婭真聰明。」
「老爸你把稱讚姐姐的台詞用在我身上幹嘛?稱讚我應該用『妮婭你胸部又大了』之類的啊。」
「好好,妮婭你胸部又大了,屁股又圓了。」林有德剛說完妮婭就靠上來,用胸部緊貼着林有德的後腦勺。
「嘿嘿,老爸你看,我現在能像媽媽那樣把整個後腦勺都包起來了哦。」
「是啊,長勢喜人。」林有德故意用這種評價莊稼或者飼養的肉豬的說法。
「不過大了也有壞處呢,肩膀動不動就會酸痛。」說着妮婭把下巴放在林有德天靈蓋上,隨着這個動作,她的胸部的重量就壓到了林有德肩膀上,「借用一下老爸的肩膀啦。」
林有德笑着說:「你媽媽比你還大,也沒見她說太辛苦要借用我的肩膀啊。」
「那是因為媽媽比我強壯啊!我還不滿十歲呢。」
「不滿十歲竟然有這種胸部,神姬真是神奇的物種啊。」
林有德真心實意的感嘆道。就算把妮婭的年齡折算成正常人類小孩的年齡,她現在的發育也太可怕了。相比之下她姐姐就顯得正常多了,雖然這會讓伊瑟拉的身高也開始蹭蹭往上躥,但在折算成一般女孩的年齡後,伊瑟拉的身高增長其實還算正常。
妮婭在林有德身上趴了一會兒,突然開口問道:「老爸你在想什麼呢。」
「想念你媽媽那原汁原味的胸部啊,你畢竟是噴火大怪龍,所以可能是繼承了龍鱗什麼的,胸部比你媽媽要硬一點的感覺。」
「欸~」妮婭發出悲鳴,「果然有些硬了啊!我就在想摸起來手感和媽媽的不太一樣……」
說着妮婭雙手抓住胸部開始揉起來,一邊揉一邊嘀咕:「這樣說不定就能變軟……」
林有德透過後腦感受着女兒的波濤,心想作為一個父親這樣的場景是不是太糟糕了,便輕輕往前坐了坐,讓後腦勺離開女兒的胸部。
可妮婭馬上就貼了上來。
「嘿嘿,老爸你在害羞什麼?」
「我只是在保護我身為人類的道德底線,讓自己免於被人道毀滅。」
「可是,我是神姬啊,理論上算半神,神話里的神大人們可經常亂來的喲,比如希臘神話和古羅馬神話什麼的……」
「古羅馬神話只是希臘神話換了下神們的名字而已。」林有德用這個無關緊要的說法岔開話題,「而且,神話什麼的只是神話而已。」
「我知道啦。」妮婭突然收起那種開玩笑的口吻,用認真的語氣對林有德說,「所以我只能不嫁人,做一輩子老處女了。」
林有德輕輕嘆了口氣。
「你也算是大姑娘了,這種事情自己決定就好。」
林有德的話讓妮婭嘿嘿笑起來,她雙手摟住林有德的脖子,用力把林有德的腦袋抱進懷裏。這樣做的同時,她把話題轉向林有德面前的文件:「老爸,既然阿塞拜疆地區防禦的俄軍戰姬部隊已經被瓦解,那是不是意味着我們很快可以拿下老爸你朝思暮想的巴庫油田了?」
「是啊,」林有德也樂於話題的轉換,便馬上回答道,「看隆美爾這得意洋洋的語氣就知道了嘛,明明他現在能推進這麼快是老子把自己的親衛戰姬派過去的緣故。」
「說起來為什麼老爸你要用戰姬來使用這種武器呢?如果讓普通人來用,不就可以大肆宣傳一番了麼?畢竟老爸你可是主張用工業力量和普通人來埋葬戰姬的啊,把這種武器大筆一揮划進常規武器的範疇,不就可以實現我們一直以來的追求了麼?現在這樣,大家都會把它當作一種新式的魔導武裝的啊。」
林有德聳聳肩,這個聳肩的動作讓他的後腦勺又感受到了一陣洶湧的波濤。
「它就是一種魔導武裝啊。」林有德說,「我們突然拿出能夠反戰姬的武器,一般人會覺得很不可思議吧。而且交給常規部隊的話,他們可能會出差錯導致武器落入敵人手裏,比如在開火前被戰姬發現然後一炮糊臉什麼的。美國人或者俄國人拿到裝在戰鬥部里的粉末,立刻就能知道大概的特性,他們用鍊金術合成出來只是遲早的事情。俄國現在可能沒有足夠的物力來大量生產,但美國有。」
「原來如此。」
林有德笑着繼續說:「這會兒美國的夏綠蒂小姐估計正在緊急會晤她的技術顧問們呢,畢竟俄國這邊可是在一天內癱瘓了將近兩百台魔導裝甲,足以把一般的領導人嚇得尿褲子。」
妮婭竊笑道:「難道說,老爸你喜歡看美少女尿褲子的樣子?」
「我可沒有這種嗜好。」林有德搖搖頭。其實在穿越之前,他對重口味的小黃本和「動作片」還蠻有需求的,但他可不想讓自己的女兒知道這一點。
妮婭接下來的話卻讓林有德差點沒噴飯。
「說起來老媽說過,老爸你喜歡一些讓人覺得匪夷所思的玩法呢。」
「那傢伙,都跟你說了些什麼啊?」
「呀,果然有用那些特殊的玩法啊?我只是套一下老爸你的話而已,沒想到竟然是真的,妮婭我受到了精神衝擊,老爸你這大變態!」說着妮婭開始假哭,可惜她的假哭本領和她媽媽差得太遠了,一點沒有她在哭的實感。
這時候,辦公室的大門正好打開,伊瑟拉抱着一疊文件走進來,一進門就看了眼粘在一起的笨蛋父女,輕輕嘆了口氣。緊接着她旁若無人的來到自己的位置前,拉開椅子坐下,開始翻看剛拿來的文件。
「老爸,你看姐姐這是吃醋了嗎?」妮婭在林有德耳邊小聲嘀咕。
「我聽到了哦。」
伊瑟拉的聲音聽起來一點沒有生氣的意思,她的目光也繼續鎖定在文件上,眼珠子飛快的左右移動着,將一行行的文字信息收錄進她的大腦。
妮婭撅起嘴:「姐姐你一進來氣氛就嚴肅起來了啦,你要表現得活潑一點,不然不會有人喜歡哦。」
「我這叫知性美。」伊瑟拉毫不猶豫的反唇相譏,「某個只有胸部夠大的傢伙是理解不了這種美的。」
「是是,您說得對。」
伊瑟拉不置可否的聳聳肩,她有沉默了好一會兒,任憑林有德和妮婭嘀嘀咕咕的小聲交談着。
過了有那麼二十分鐘,伊瑟拉抬起頭,看着林有德說:「在前線使用那種趕製出來的兵器的結果報告應該出來了吧,效果怎麼樣?」
「效果好得很,隆美爾正用自己打剩下來的部隊向着巴庫高歌猛進呢。我已經下令斯科爾斯準備空降巴庫油田區,阻止俄國人破壞煉油廠和礦井了。」
斯科爾斯的突擊隊早在隆美爾開始進攻前就在為這次突襲做準備,此外,在兩個月前剛剛實施過空降作戰的德國傘兵部隊也會加入這次行動,德軍部隊將和當地潛伏的奧丁之眼的「鼴鼠」一道佔領油田,等待隆美爾的部隊前來接管。
「命令已經下達了啊。」伊瑟拉看了看自己桌面上的日曆,「那按照之前我看過的行動預案,他們會在明天一早空降吧?」
「是啊,一大早。希望俄國的官僚機構繼續保持他們臃腫遲鈍的特點,不要那麼快下令點着油田。」
「應該沒問題的,爸爸。」伊瑟拉安慰林有德說,「畢竟那可是俄國的官僚機構啊,雖然鋼鐵姬上任之後就一直在致力於提高俄國政府的運作效率,不過到目前為止收效甚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