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中央處,正在表演歌舞。六個穿着七彩衣,妝容嫵媚的長髮美男子正在舞動腰肢,甩動長袖,在場中偏偏起舞。
我一下子就看直了眼。不想眼前一黑。被一隻大手捂住了視線。
「不准再看。」猴遠用我教他的無需言語,霸道地同我說道。
「為什麼?跳得很好看呀!」
「喜歡看,回去讓老五給你跳。不然,讓采辰跳。這種舞,采辰也會跳。而且絕對不會比他們跳的差。」猴遠冷冷的說。
我一手拿開捂在我眼上的大手。說道:「好主意。那依你看,你們幾個哪個可以跳那邊的那種舞。」我指了指大廳最前方的四個衣着只有片縷的舞男。他們正在圍繞着四根手臂粗的圓柱上下翻飛着。那是一種力與美的結合。真是太**惑,太性感了。看得我眼冒小星星。
聽到我的話後,猴遠立刻變了臉色。隨即不懷好意的說道:「你若是想看這個,讓二哥去跳。嫵媚中還*萬*書*吧* .nSb.OM能看到冷艷的美。」
「讓石冷去跳這個?」猴遠說的沒錯,這鋼管舞,讓石冷跳的話一定比這些舞男要有看頭,可是……唉!還是算了。我不無遺憾的搖了搖頭。
「怎麼?不敢?」
心說,是啊!我可不敢隨便招惹那個冰塊男。我不惹他,他那張臉都能凍死人。倘若把他惹怒了。我肯定是沒有好果子吃。
可嘴上卻不能承認自己的怯懦。
「有什麼不敢的?等不忙了,就讓他跳這個給我看。不過。只許給我一個人看。你們幾個都沒份。」想看我笑話,沒門。
「哼!小氣。」猴遠撇了撇嘴,對我的話表示不懈。
「主人!你看他們跳的多賣力。完全可以派他們去執行二號計劃了。」
一名妝扮極為妖艷男子別有用心的建議道。
而那名將他摟抱在懷中的帥哥卻不為所動。
「你懂什麼?花天齊和花天瑞可不是像花天夜一樣喜歡男色之人。二號計劃還不完善。等修整之後,再開始進行。」
「天下人哪有不喜歡美色的呢?既然他們兩個不喜歡男人。那就讓整容師將他們變成女人好了。」
聽到他的這句話,在賣力舞動腰肢的十幾名舞男身體一滯,全部都踩錯了節奏。眼神中流露出驚恐和憤怒。卻沒有一個人敢出言反抗。
「嗯?變成女人?」春山門主聽後,並沒有立即反對,而是眼神一亮,陷入了沉思。
「那兩隊正在賣力討好。舞動腰肢的舞男看到春山門主如此後,更是臉色煞白。其中一名領舞的男人,腳下一軟。居然就那麼暈倒在了紅地毯上。」
眾人紛紛停下舞步,卻沒有人敢上前查看情況。
「哈哈!小栗,你說的有道理。去傳整容師來。」春山門主沉思片刻後興奮的吻了一下懷中的美男後說道。
「主人,你看銀狐君摔倒了。」名叫小栗的男人聲音甜膩膩地對春山門主說道。
「哦?怎麼回事?你們幾個過去看下。」春山門主命令其他舞男上前查看。
「回主人。銀狐他。他,他咬破夢魂丹自禁了。」
「什麼?死了?」春山門主很是詫異。但卻並沒有上前察看,而是皺了一下眉頭。向眾人揮了揮手,示意將這名領舞者抬下去。
「還真是沒用。你們都是有勇無謀啊!我身邊就缺少像小栗這種聰明人。今晚你留下吧。」春山門主寵溺地對懷中的男人說。…
名叫小栗的男人面露驚喜之色。說出話來更是增添了幾分魅惑。
「謝主人恩賞。小栗一定會竭盡全力服侍好您。」
春山門主抵擋不住小栗的**惑,當然,他也不需要抵擋。一個用力便扯開了小栗那輕薄如紗的衣服。將其按倒在身下,從後面做起齷齪之事來。
「啊!啊!主人好猛。」小栗被春山門主弄的嬌喘連連。
每聽到這男人浪叫一聲,我就想吐的感覺就多上一分。看到這兩個男人在大廳內當着眾人歡好的畫面。很替他們臉紅。正想對那個浪叫不斷的小栗出手。封住他那張嘴巴時,卻不想。猴遠提前動手了。
「啊!」名叫小栗的男人發出一聲明顯要高過之前的低呼聲,便軟倒在春山門主的身下。
春山門主正在一心一意地在小栗身上尋找快感。開始並沒有注意到小栗的變化。連續又做了幾下,發現小栗不再叫了,這才引起他的注意。
猛地加速前沖,接連四五撞擊聲後,釋放了身體的全部**望。這才放開早已死去的男人。
上下察看一翻後,並沒有發現小栗的死因。眉頭緊皺。身邊做陪的眾美男看到小栗被他們的主人搞死了,也都嚇得花容失色。
只有靠在春山門主右手邊的一個青衫男子例外。
「剛還說要好好服侍主人呢,這才多一會兒啊,就承受不住主人的恩寵了,真是太沒用了。」這個青衫男子說話極為刻薄。卻並沒有得到春山門主的訓斥。想必早已經習慣他的性格了。
我和猴遠在得手後,本來是打算跑路的,卻不想又出現一個讓人心生討厭的傢伙。聽他那話中的意思,他在某些方面的技術比那名叫小栗的男子更勝一籌。
一團湛藍色的火蛇,悄無聲息地鎖住了他的咽喉。這倒霉的傢伙連叫一聲的機會都沒有就陪着那名叫小栗的男子投胎轉世去了。
「是誰?是誰膽敢到我春山門挑釁?」春山門主終於察覺到了危險。騰地站直懊,對四周大聲說道。
我並不現身,開玩笑,我和猴遠怎麼可能會現身?來的目的就是為了陷害瘟神府的。利用這兩個黑勢力狗咬狗,來緩解自己一方的傷亡。
「哈哈哈,老夫是瘟神府的人。今日過來,是給你個警告,不要把手伸的太長了。免得被人剁了後悔莫及。」一聲蒼老的聲音在空中響起。那聲音不是別人,正是那西子莊園的現任胖子莊主的聲音。
我向猴遠使了個眼神,意思是,怎麼樣?我模仿的像吧?
猴遠裝做沒看到,拉着我就向地上飛去。
「唉!這麼快就要走嗎?」我還沒問那傢伙關於清花山莊的事呢?
「一連殺了人家三個寵男。換成是你,你會告訴對方想聽的消息嗎?再說,對於清花山莊的事瘟神府比春山門要清楚的多,而你冒充瘟神府卻來問春山門有關清花山莊的事,不就是不打自招?告訴人家你是個冒牌貨嗎?」猴遠像看白痴一樣的看了我一眼。
「也對哈!我怎麼沒想到,死猴?*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