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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久就見小宮女出來了,聲音糯糯的:「姐姐,正好我進去的時候皇上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我也免了請安,直接和懷德公公說了,他說可以,姑娘有什麼事就儘管去辦。」
顏琛點點頭:「你能扶我去回去我住的房間嗎?」
看着顏姑娘這樣懇切的目光,小宮女的頭如小雞啄米般點點,挎着顏琛的胳膊,兩人並肩慢慢地回去了。
待回到暖閣脫下鞋襪,顏□↘□↘□↘吧,≯.¢ns●b.◆m琛看了一眼自己的腳,心裏不禁感嘆道,這熹王妃腳勁兒蠻大的,看着自己的腳像土豆皮一樣的糟心,不由別過臉去。
「這腳——」小宮女驚叫出聲,「姑娘這是怎麼弄的,看起來這麼嚴重。」
顏琛搖搖頭,」幫我把我柜子裏的藥瓶拿出來,白色的那個。」顏琛想了想復又道:「算了,不要拿那個了,還是要那個小黃瓶的吧。」
白色的瓶子裏裝的傷藥,是據說陸風濬從西域帶回來的。既然被西域的小王妃欺負了,再用他們的藥豈不是很討厭。
「哎呀這個瓶子下面還刻着字呢!」小宮女用手摩挲那凸起的劃痕,喊着顏琛過來看。突然意識到對方還是個傷員,立馬蹭蹭挪到顏琛身邊:「姐姐你看,這瓶身下面還刻着倆字呢!」
顏琛接過瓶子一看。果然是如此。指腹划過的地方,靜靜地刻着兩個字「平安」。
皇上定然不會有這樣的心思,要是真有她還不得鬱悶死。那麼,或許是陸風濬刻得?藥粉也是出自他那裏。
復又搖搖頭。怎麼可能。
從入宮到現在也不過和他說了兩三次話。要麼是讓她顏面盡失的「不曾見過」,當然了這也是自己腦子糊塗了,他一定把自己當做神經病了。再一次就是在行宮的時候,不痛不癢的以為她是要尋短見。
那麼應該是西域人自己刻得吧。反正顏琛是絕對不可能認為是自己半夜夢遊起來刻字的。
「這字刻得,還蠻有風骨的嘛!」小宮女讚嘆道。
「一般般吧。」顏琛撇撇嘴,「要是你喜歡就拿去吧,就當是姐姐謝謝你扶我回來的禮物。」
小宮女當然欣喜。「謝過姐姐了。」
三日之後。皇帝在清河園設宴招待了幾位使臣。九九八十一道菜式,又有美人起舞助興,幾位皇子作陪,這一頓飯吃的是極為盡興。
宴會中。溪溪見着守在皇帝身邊的顏琛就沒有好臉色。
顏琛也不在意。就算真的惹到了這位王妃。自己也和她道過歉意了,本就不是她的錯,做到這個份上也算是很給臉了好伐。踩了一腳的事兒她都沒計較,怎麼這小王妃還瞪她!
是因為她長了一張看起來很好欺負的臉麼!
「王妃是眼睛不舒服嗎?」陸風遙一筷拑了菜送入口中,漫不經心的瞟了溪溪一眼。
「還好。就是似乎眼裏進了灰塵,吹出來就好了。」溪溪輕聲道。又轉了頭看着阿良,「夫君,幫我吹出來。」
阿良見着這麼多人在場有些尷尬,道:「我們出去吹好嗎?」
「不嘛,就要在這裏。」溪溪撒嬌道,不時往阿亮的懷裏蹭蹭:「就要在這裏嘛!」
在旁邊服侍着的宮女簡直都要目瞪口呆了,異族的姑娘們都是這般對待自己的夫君的嗎?她們雖說還要有幾年才會被放出宮成親,可是也曉得天朝的女子向來都是溫婉內斂的,絕對不是這樣的開放。…
被當了反面教材的溪溪確是在想:羨慕咱有這麼個英俊的郎君吧,就知道憑着你們的姿色肯定找不來這麼好的。
雖說是戴着面具沒有人知道她夫君的長相。
大概是都以為她夫君臉上有疤吧。
哎,這群眼拙的,她夫君才沒有疤痕!
明明只是為了掩飾他面如冠玉郎艷獨絕世無其二的俊逸!
溪溪阿良環視了四周,只見幾個皇子皆是在吃着自己的飯配合的沒有朝這邊看過來,大臣們互相聊一聊最近的狀況,而皇帝則是接過宮女端來的漱口水,喝了一口之後吐在了痰盂里。顏琛不在意的看向了一旁,其他的宮女略帶嫌棄的目光
阿良一狠心,對着溪溪的眼睛,一吹
「這樣就好了呢!」溪溪一臉興奮,瞥了一眼故作淡定的顏琛就是要讓她心裏不舒服來着嘴唇微微翹起,這下,這丫頭得鬱悶好幾天了吧。
這樣的小插曲兒過後,晚宴繼續。
幾位皇子都沒有帶家眷過來,所以宴席上除了溪溪之外都是大男人。
溪溪覺得沒什麼意思,便也想要在眾人面前展示一把。她在西域的時候,舞蹈可是跳的極好的,是西域所有女子舞蹈的模範,也是年年比賽的獲獎者,沒有之一。
院子裏的舞娘們翩翩起舞,身體輕盈的如同燕子般,大臣們拍手稱讚,只是溪溪冷眼旁觀,小聲嘟囔道:「這算個什麼呀!比起我可差遠了。」
偏偏皇帝就坐在離她不遠的地方,這一聲抱怨正好就被聽到了。
「熹王妃不滿意朕準備的歌舞嗎?熹王妃若是可以的話,能夠指點她們也是她們的榮幸。」
當然不滿意。不過溪溪也沒那個功夫去指點她們,舞蹈這種事需要天賦,這些人,有嗎?
「臣妾倒是可以舞上一曲,不過只有一遍。能不能領悟就看她們的悟性了。」
皇帝溫和的一笑,「當然。」
阿良接過宮人拿來的盒子,從中取出一隻簫。溪溪則是走出了不遠,稍微做了熱身。
簫聲一起,舞步隨着一躍,舞姿翩若驚鴻,簫聲悅耳悠長,兩者的配合也是極妙。簫聲高亢之時,溪溪伸出長袖撞擊柱子,簫聲低沉之時。她則是收起長袖做出溫婉動人狀朝着阿良眨了眨眼。
「砰!」的一聲。溪溪「哎喲」的叫了出來,原來是踩到了裙擺摔了地上。
阿良扔下手中的笛子便是直直的朝着溪溪奔去,將她攬至懷中,急急地喚了一聲:「溪溪。」
溪溪的臉上泛起紅潮。多半是因為羞窘。大言不慚的要給這些舞娘做個表率。自己卻是——
都怪天朝的服飾太繁瑣!
這舞是無法繼續了。皇帝急忙找人喚了太醫來給溪溪診治,溪溪自己知道不是多嚴重的傷勢,但見了阿良為她心急的火急火燎的表情。忽然起了捉弄他的心思。
「痛。」溪溪噘着嘴,「夫君,要抱抱。」
顏琛嘆了一口氣,都摔得這麼丟人了還不忘撒嬌啊!
施莫可汗走到溪溪身旁,伸出手把溪溪從阿良懷裏拉出來,順便檢查了一下她的傷勢:「沒有多嚴重,你從前練舞的時候,摔得次數更多。」
「叔叔——」溪溪強迫着自己擠出了兩滴眼淚。
施莫視若未睹,轉頭對皇帝言道:「溪溪已經舞了半曲,這接下來的一半,就由您身邊的這位姑娘接上吧。」…
見皇帝想要說些什麼,施莫繼續道:「舞蹈這種東西在我們西域,向來是沒有跳到一半停止的先例。」
皇帝轉身看了一眼顏琛,略帶擔憂道:「你可以嗎?」
顏琛身子微微一福,要不答應肯定又是說關乎國家顏面什麼的了,可是這不是西域的舞蹈嗎?她有沒有學過,怎麼可能會跳!
再者方才熹王妃是怎麼跳的她根本沒有在意看啊!只是在她摔了一跤的時候幸災樂禍了一下啊!
「你可以的。」似乎是看出了顏琛的心聲。施莫可汗輕聲道。
「是《游若驚鴻》。」
顏琛這才想起,似乎這名字很是熟悉。可非要讓她想的話,似乎——
想起了這是自己從前學過的!可是她已經忘了是怎麼跳的啊!
這是以前姐姐的師傅,不,應該說也是自己的師傅那一年教給自己的,說是這舞可以鍛煉儀態,也可以強身健體——
「阿良的簫,吹得極好。你只要跟着他的簫聲,一定能夠跳得出來。」
如此也沒的理由可以推辭了。顏琛只得走到阿良身旁,看着面具下沒有表情的阿良和一張很是幽怨的,熹王妃的臉
阿良拾起簫繼續着剛才斷下的曲子,一點頭示意顏琛可以跟上
宴席間。
「顏姑娘怎麼也懂西域的舞蹈?方才熹王妃跳的,似乎還不如顏姑娘呢!」
「難不成顏姑娘從前去過西域?」
「你可別亂說。」工部侍郎抬眼看了一眼皇上,見是皇上的眼睛正跟着顏姑娘的舞步——
「都說皇上身邊的這位顏姑娘聰慧動人,或許啊,是人家天賦異稟」
「也是,如今這麼一細看,似乎也是有那麼一種風韻」
幾位皇子坐的是離皇上很近,況且他們也知道,在這種場合還是安安靜靜的吃吃喝喝,欣賞欣賞節目就好,其他的話問了則答,皇帝不問的話,還是少說為妙。
一曲舞畢。
皇帝抬起雙手拍手道:「丫頭的舞,確實不錯。小王子的簫聲,更是相合的惟妙惟肖。」
實則顏琛也不知道這究竟是何種力量,本以為自己不行,可是那簫聲的起承轉合之間,似乎有一種力量在引領者她
溪溪怨毒的挖了顏琛幾眼。怎麼好好地跳舞,就被這丫頭搶了風頭——實在是氣得她肝疼肉疼!(我的《子衿天下》將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鮮內容哦,同時還有100%抽獎大禮送給大家!現在就開啟微信,點擊右上方「+」號「添加朋友」,搜索公眾號「qdred」並關注,速度抓緊啦!)(未完待續……)
PS: 我在猶豫要不要劇透呢?其實大家應該已經猜出來了戴着面具的阿良和鎮靜淡定的施莫可汗是誰了伐!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