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監的職業素養 181.第一百七十九章

    &更,上半更不是更新,過一會替換,下.半.更是正文,需修文,精修完整版只在晉>

    門外站着一群人,灰頭土臉的地鼠,風塵僕僕的薛睿,還有那喜出望外的一張張臉,沒有什麼比在絕望中擁有可以信賴的戰友更欣慰的事。為首的人就是方才敲門之人,他容貌普通,雙目無神,無論戴不戴面具都是一張波瀾不驚的臉,那是他親自為此人貼上去的易容。

    他猶如一道風一般朝着傅辰走去,卻生生在一步之遙的地方停住了,他想把眼前的人揉碎了摁到骨髓里,因為在剛才,他以為再也見不到了。

    邵華池張着嘴,也許是想說的話太多,堵在喉嚨里出了聲音。

    沒有太晚,從呼吸和腳步聲能判斷他們很虛弱,至少他們撐到現在,難得在傅辰臉上出現了類似鬆了一口氣的情緒,看到真情外露的傅辰,邵華池本來要說的話也不知何時吞了回去,反而露出了一絲笑意,心中被密密麻麻的溫暖水汽填滿。

    傅辰從朱儒那兒知道還活着的人時候,就在想辦法把人儘快救出來,不然不用等扉卿他們發現就會被活活餓死,在地下可沒有任何吃的東西,雖然找到了火器庫的地圖,但他看不到,也幸而薛睿他們的及時到來,在他支開扉卿派來的人之後,他們共同商議,選擇了相對最安全的通道上方的位置進行挖掘。

    就在這個時候,青染卻是沖了過來,越過邵華池抱住了傅辰的腰,哽咽道:「公子,你沒事就好。」

    傅辰也比平日情緒化多了,前幾日在機關室外有多麼絕望,現在就多麼慶幸。

    &姑娘,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這般嬌氣,嗯?」帶着笑意調侃,傅辰寵溺地摸着了青染的頭頂,其實青染也只是個二十來歲的女孩子,要求她時時刻刻像個殺手機器一樣做事也是為難她了。

    也許是早就習慣的臣服,面對比自己年紀還小的多的傅辰,青染反倒很自然的抱着確認他的存在。大起大落後,門內門外的人都很激動,哪怕再不善言辭的人,都簇擁過來。

    還沒等青染說什麼,就被一股大力拎了起來,直接被丟到一旁隔岸觀火的薛睿身上,男人眼神冷冷瞥了過去:管好你的女人。

    站着也躺槍的薛睿一臉錯愕,這還是那次不歡而散後第一次見到青染,不過他的表現顯得風度翩翩,接住了橫飛而來的女子,觸碰也不過剎那,就將從剛才就故意沒看這邊的青染扶正,輕聲道:「可還有力氣?」

    青染頷首,僵硬道:「我可以的。」

    被關在武器庫里,青染沒想到自己想的最多的就是薛睿那張欠揍的臉,直到看到公子帶着人過來的時候,她刻意沒看薛睿,刻意逃避着什麼。

    兩人貼近的時候,青染也聽到了那幾乎要忽略過去的耳語,「放鬆,我不會再對你如何。」

    正當她不知道要怎麼推開薛睿的時候,對方卻早一步將她鬆開,全程彬彬有禮。

    那次她的拒絕,讓他徹底放棄了嗎?

    是啊,這是連公子都讚賞的男人,又曾是高高在上的宰相之子,哪怕現在沒了身份,也一樣遊刃有餘週遊在各個世家,丰神俊朗,幽默風趣,兼之大智若愚,只要是女兒家認真與他相處又怎會不知道他的好,被她如此恨絕拒絕後,自尊定然重創,哪裏還可能再纏上來,她未免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她不是應該感到輕鬆嗎,他們又回到了合作的模樣,薛睿也再也不會用那種火熱的眼神看着自己,讓她煩不勝煩,但為何心中卻是空落落的?

    將女人扔出去後,那礙眼的畫面終於消失了,邵華池如刀鋒般冷厲的神色才緩和了些,軟了語氣,原本□□的脊樑朝着傅辰滑去,虛弱地靠在男人身上,將整個身體壓了上去,對傅辰道:「可以扶我一把嗎,我撐不住了。」

    別看這個男人冷熱不近,實則卻是極為吃軟不吃硬的,只要抓住這個弱點>

    傅辰從聲音已經判斷出面前的人是隱王,在那樣的重重陷阱下還能保住那麼多人,這其中必然有隱王的原因,感激與欣賞超過了曾經對自己種種齷齪行為,傅辰恩怨分明,此人對自己有恩,自然不會將其推開,接住了人,傅辰剛攬了過去,將對方一隻手臂橫跨在自己脖子上,一手撐住對方的腰。

    邵華池剛剛要上揚的嘴角瞬間就跨了下來,痛得倒抽一口氣,剛好碰到了潰爛的傷口。

    為了讓所有人安心等待救援,邵華池刻意隱瞞了自己受傷的消息,甚至每日用布一層層裹住不讓身邊人看出端倪,卻也加速了傷口的惡化,在藥物全部用完的情況下,他只能生生忍着。

    傅辰感覺到手掌上的濕濡,湊近聞了聞味道,血腥和腐爛的味道……

    他受傷了,而且不輕。

    這裏可沒有什麼抗生素,也沒有有效的消毒辦法,很容易感染細菌而死。

    &煩你……」也許是看到傅辰後,精神放鬆下來,邵華池感到一陣陣眩暈,半真半假湊了過去,幾乎將大部分體重靠在對方身上,故意將熱氣吹到傅辰耳朵旁,他知道個小秘密,耳朵是傅辰最敏感的地方,「扶緊,我不想在他們面前失態。」

    那處的神經鑽入四肢百骸,猶如被細細的電流穿透,傅辰輕微抖了一下,對方的唇離得太近了,耳朵不自然地燒了起來,這個地方任誰碰到,都有可能不自在,更何況是知道對方對自己似乎別有企圖的前提下。

    雖是生理反應,但若了換了個普通男人傅辰不會多想,若不是隱王給傅辰那幾次難以磨滅的印象和獵奇的求愛方式,傅辰也不會在這會兒分不清對方是否是刻意還是無意,多想了一層。

    不過隱王說的倒也在情在理,這樣一個統治者,不會希望自己受傷弱勢的一面被自己屬下看到,影響團隊士氣。

    待武器庫的人置之死地而後生,一個個緊繃的精神都放鬆下來,地鼠在上方也把梯子放了下來,讓他們慢慢爬上去。

    也許是這麼多天的患難與共,只要看到不能動彈或是受了重傷的人,就自發背了起來,也不分彼此,襯托下傅辰與隱王互相扶持倒顯得一點都不突兀了。

    待所有人都上去了,地鼠問傅辰要怎麼處理這裏的時候。

    &為己用。」傅辰想到剛才開門後,下去後薛睿第一時間告訴了他下方的情況和大約的武器數量、擺放方式情況,那麼多的武器,為何要毀了,這顯然不是傅辰的吃干抹淨加外賣打包的土匪性子。

    地鼠不太明白,「?」

    薛睿牌翻譯器:「公子的意思是,把它們轉移地點,這些東西,現在歸我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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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晉國,福熙宮。

    穆君凝倚在美人榻上,浮生偷得半日閒。

    &咳着嘴咳嗽了幾聲,榻前前放着一碗熱騰騰的藥,黒稠稠的,熏得整個屋子都是這個味兒,但穆君凝卻沒有喝的打算。這是梁成文吩咐小廚房給她熬的,現在的梁太醫可是宮裏的大紅人,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宮內的妃子們發現了他的高超醫術,總喜歡喊他來就診。也不知是刻意的還是無意的,宮裏盛傳前些年劉縱得了腸癰,幾乎快死了都是被梁成文治好的,到底是很多年前的事,自然可信度更高了,哪個不想要名醫問診,身體才有保障,可惜梁成文不做接生,不然可就更熱鬧了。

    想到這裏,穆君凝難得溢出一絲笑容。

    她更願意相信這種流言是有心人傳播的,為的就是讓梁成文再上一層,宮裏哪有那麼多巧合?

    他早在半月前就與太醫院的十幾位醫師離開京城,西部、北部的疫情日益加重,皇帝進來也是吃神丹越發頻發了。

    也不知得了誰的令,她只要有點病痛梁成文必然自發前來,與墨畫簡直同一戰線,這世上除了子女外還有誰會關心她?或許,還加一個…>

    但,怎麼可能?

    看着窗外的繽紛落英,陽光灑在地面上,卷着幾縷秋日的涼爽,思緒卻是漸漸飄遠。

    人清瘦了不少,原本還算圓潤的臉蛋也削減了,倒是顯得人弱不禁風起來。自從五年前從鬼門關回來了一趟,她的身子大不如前,動不動就會頭疼發熱,現在也是得了熱病,但卻依舊帶病上崗。

    自五年前晉成帝發現諸多太監宮女乃細作後,這個宮裏的宮務就再也沒有隨意交給哪個妃嬪了,幾乎全部落到了穆君凝頭上了。要說皇后,二皇子雖說被解除了禁閉,但於祺貴嬪私通的事就是晉成帝心中的一根刺,落了胎後就被拘在宮裏靜養,只有重要慶典的時候才會出來。

    但她真的如此安分嗎?穆君凝看向屋子裏的瓶瓶罐罐,特別是一隻剛才她內庫里里賜下來的窯天青釉盤,上面可是沾了不少東西的,長期吸入就會導致神志不清,當然現在這只是她找薛睿命人仿製的,待需要的時候自會替換上皇后的恩寵。

    而梅珏那兒更是精彩,十件里有□□件都有問題,用個幾年自然而然就不孕了。

    自然也用同樣方法替換了。

    皇后賜下來的東西,哪個敢去查裏面是否有問題呢,擺出來自是給人看的,她也是聰明,利用內務府的名義來送,若不是劉縱多了個心眼,她們也要着了道了。

    手中拿着一隻竹筒,裏面正是多年前放的彩繪指甲片,若不是這小玩意兒,她也不會撐過來。

    &怎麼又不好好喝藥?」

    門外傳來一陣斥責聲,抬眼望去,正是梅珏,她更美了,如果說五年前還是一朵含苞待放的雛菊,現在就是嬌艷欲滴的牡丹,皇帝總是時刻離不得她,偏偏她幾乎沒什麼好臉色,皇帝也是,三千佳麗偏偏就愛這個不搭理他的。

    穆君凝將那甲片放入竹筒,慢悠悠地坐起身。

    &算喝了好了後,沒多久吹個風走個路哪怕是澆花都可能又犯了,那何必多此一舉?再這么喝下去,我感覺自己全身都是這個味。」微微擰着眉頭,她從小就最不愛這些東西。

    &啊,別鬧性子了,這還不是為你好。」不過這樣的穆君凝也讓她覺得很是鮮活,居然怕喝藥。


    &念叨,知道了知道了。」穆君凝不耐煩的擺擺手,這個梅珏就是個老媽子。

    梅珏掩下虧欠,若不是為了救她,穆君凝也不會落得如今這病秧子的身子。

    就是讓她用一輩子,恐怕都償還不了穆君凝的恩情。

    她怎麼都不想不明白,那麼嬌小的一個女子當時是怎麼會有那麼大的勇氣,像用盡生命爆發的力量。

    喟嘆一聲,梅珏先關上了窗戶,確定周圍沒人。

    看這架勢,知道是有事說。

    兩人都安靜了,果然梅珏從衣袖裏掏出了一個與之前一模一樣的竹筒,「青染給我的,讓我也交於你看看。」

    穆君凝心臟揪了起來,她微微顫抖地打開竹筒,上面只有一行字。

    把那幾個字拆了又看,看了又看,才確定自己沒會錯意。

    眼眶紅了起來,捏着紙穆君凝顫抖地越發厲害了,「還知道……回來,五年八個月了……」

    拳頭砸向美人榻,沉悶地咚咚聲,她以為再也等不到了。

    &混蛋,混蛋……唔」罵了一會,又意識到自己失態了,忙吸了一口氣,無語地看了一眼滿眼含笑的梅珏,「笑什麼笑!」

    &自然也是高興的,怎麼,我還不能笑了。」梅珏剛收到消息的時候也挺激動的,但一想到穆君凝現在的表現,她覺得自己那會兒真的很冷靜。

    兩人笑鬧了一會,穆君凝才跑到衣櫃前,開始選衣服,選來選去都沒有好的,她的身材大變樣,很多衣服都穿的顯大,而她又沒興致打扮,每年按份例送來的布料不是給了下人就是送去梅珏、容昭儀那兒了。

    到了現在才發現自己根本沒適合的衣服。

    &急什麼,他又不是今天就回來,還早呢,看路程至少還有一個月。」梅珏哭笑不得地看着糾結的穆君凝。

    這女人,也只有說道那個人的時候,才像個小女孩。

    穆君凝選衣服的手一頓,才放了下來,也是,還來得及。

    &這樣是不是特讓人瞧不起。」她先是泄了氣,坐回椅子上,眉宇間的落寞看上去格外脆弱。

    &什麼呢,你說這世上每天來來回回那麼多人,我們每日能見的有多少?我以前做姑姑的時候就夢想着能出去走走看看,至少也不是困在這四方之地,我們能看上或者被能被看上的,只有那位,但你覺得那位有心這個東西嗎?能夠碰到一個心儀的,也許才是神跡吧,哪怕是個念想,總歸有個盼頭,你看我,我這輩子……」連個盼頭都沒有,我的所有夢想我在乎的人都被高高在上的那位毀了!

    還沒說完,就被穆君凝捂住了嘴,這話可不是隨便能說的,太犯忌諱了。

    被梅珏這樣一說,穆君凝也釋然了許多。

    作為簪纓之後,雖是庶女但她也明白自己鬧着玩可以,卻認真不得,世俗不容,身份不容,甚至連子女都容不得她肖想點別的,那是不知禮義廉恥的念想。但死過一次的人了,好像那些原本在乎的都不重要了,她還有什麼好怕的。

    &以,你是不是該把藥喝了。」梅珏又端起了那碗已經溫熱了的碗。

    你難道想病怏怏的的去見他嗎?

    似乎讀懂了梅珏的意思,穆君凝看了看藥,猛地端起藥,咕嚕嚕喝了下去。

    塞了一塊蜜餞綜合了那可怕的味道。

    正當這個時候,墨畫匆匆忙忙來稟報,太后不好了。

    怎麼個不好發,那就是可能是彌留之際了,一聽這事,兩人忙起身趕往延壽宮。

    太后常年服用阿芙蓉,這個皇帝早就明令禁止傳播的東西,幾年前又摔了一跤,中風躺在床上,全靠梁成文吊着,這幾個月已經發病了好幾次,宮內也被毀得差不多了,口中喃喃不斷喊着七皇子邵華池的名號,但七皇子早領了差事忙着呢,哪裏趕得回來。

    幾年前看上去還精神爍爍的太后,現在就像一個普通的老人,身上雖然蓋着被子卻幾乎看不出她的身體了,骨瘦嶙峋。

    她屏退了其他人,包括趕過來的晉成帝。

    當眼含擔憂,幾乎快要落淚的梅珏到的時候,晉成帝大為心疼,眼裏再也容不下其他妃子,一把扶住了要行禮的梅珏。

    &怎麼也來了,應在宮裏好好養病。」這才看到一旁的穆君凝,也是擔憂道。

    &是臣妾應該的,太后娘娘他……」邊說着,穆君凝卻注意到了在一旁安靜的皇后,看上去那麼沒存在感,正因為她多年的好名聲,現在的低調才更讓人警惕。

    晉成帝搖了搖頭,一臉哀傷。

    這哀傷有幾分真就難說了,太后不是晉成帝生母,平日也只是面上關係,但晉國秉持着以孝為先的思想,就是帝王也不能被灌上個「不孝」的名聲。若是太后的病突然來的那他必然要這群庸醫掉腦袋,但太醫院那麼多太醫在幾年前太后中風的時候就說她時日無多,現在能多活幾年,已經算是梁成文的本事了。

    太后只留下她身邊最得力的老嬤嬤,原名桂阿母,是從小姐時期就跟着的貼身婢女,也是她現在唯一相信的人了。

    &母,哀家快要不行了。」太后說這樣一句話,都顯得非常吃力。

    桂阿母含着淚,「太后,您會好起來的,一定會的。」

    太后知道自己的身體,她能撐到現在,還要拜那小子的算計,「好不了,那孽障為什麼現在才離開,他就是為了等這一刻呢!早計算好了!哈哈哈哈哈,哀家不甘心啊,最後幾年儘是被那樣一個狼心狗肺的畜生控制住,哀家雖對不起他母妃,但他何至於如此折磨!?」

    邵華池的母妃,當年冠華滿京城的麗妃,正是被她和皇后共同設計打上了「禍國妖妃」的名聲,但她們是後宮表率,皇帝幾日不早朝,為了一個妃子廢寢忘食,如何能坐視不管!?

    當然,每個國家的興亡,總會怪到女人身上。

    就是同為女人的人,也不外乎如此。

    也許是迴光返照,在說到邵華池的時候,太后的眼睛忽然亮了起來。

    桂阿母自然明白,這是在說邵華池,幾年前太后服用了阿芙蓉上癮後,七皇子表面代帝王行孝道為太后治療,背地卻「善良」地繼續斷斷續續給阿芙蓉,如今宮中幾十年錯更複雜的勢力全交給了邵華池不說,就是太后的生命都掌控在那人手裏。

    &家是他祖母啊,他怎能如此狠心?」最讓太后心寒的是,哪怕門口那些宮女,現在都是邵華池的人,她根本無法留下任何訊息告訴他人真相,哪怕說了,誰信?

    就是皇帝眼裏,這個老七都是全天下最大的孝子。

    瑞王,何為瑞?為這個國家帶來祥瑞的王爺,哪個皇子有這個殊榮,被封親王的才那麼幾個,裏面唯有這個老七才配上了這個瑞的封號!

    想到這裏,太后就覺得這個老七才是潛伏最深的。

    這麼多年,她邊沉浸在阿芙蓉的快樂里,但每每清醒的時候,就看到那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對她的羞辱,「聽着阿母,我這裏有一道暗諭,你拿着,希望它用不到。」

    &是……」桂阿母小心接過盒子。

    &孽障想要皇位,哀家偏偏不給他。」太后陰狠地笑了起來。

    桂阿母震驚非常,「這……怎麼可能,七殿下他根本不可能繼位啊!」

    不說別的,就是他的母妃有那樣的名聲,他本身被毀容,算作殘疾,僅僅這兩點就註定他不可能繼位,愛惜名聲的晉成帝更不可能給他這個皇位。

    這事太后就是對貼身嬤嬤也是隱瞞的,因為在她看來也是匪夷所思,但她不會看錯那孽障眼裏的野心。

    &藏的太好了,別說你,你看滿朝上下誰看得出來?就是被譽為神童的老九,不也被他瞞在鼓裏嗎?依哀家看,那神童也不過如此。」幾個加起來都還不如一個老七。

    真是滑稽,皇帝那麼多孩子,最出彩的居然是一個他們早就放棄的孩子。

    &東西我希望沒有用到的一天。但若是他真的要奪取皇位,你就將這道暗喻昭告天下。」你若有野心,那麼就被怪哀家攔住你了。

    邵華池,哀家就是死,也不會讓你這孽障稱帝。



181.第一百七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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