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妮看着大紅床單上被木棍捶出的破洞,一陣肉疼,這麼貴的床單就這樣被毀了!
「你怎麼用那麼大的勁啊!這麼好的床單哎!」大妮從木澤手裏拽過床單,心疼地說。
木澤無辜地站在一邊,他沒有用很大的勁啊,誰知道這床單這麼不禁捶。不過看大妮的表情,他還是自覺地把嘴閉上吧。
就在兩人為了床單僵持在那的時候,木行歡快的聲音打破了沉默:「大哥大嫂,你們在幹嘛啊?」
大妮瞪一眼木澤,不說話。木澤淡淡地說:「洗床單。」
木行噢了一聲,然後叫道:「大哥,你這頭髮梳得真好!不過你耳朵怎麼紅了啊?」
木澤瞥着他,拉着媳婦回屋了。床單破了就扔掉吧,又不是沒錢。
大妮毫無防備下就被木澤拉回房間,手裏的破床單被他扔在水邊。木行看着匆匆離開的大哥大嫂,賊賊一笑,大哥耳朵紅了哎,剛才肯定發生了什麼。
大妮被拉回房間後,覺得有點莫名其妙,那床單他不會就想這樣扔了吧?
「那個…「大妮剛想開口問,木澤突然就直勾勾地盯着她。
「我的名字不叫那個,娘子。」木澤聲音有點委屈。
大妮聞言雙頰微紅,這人叫娘子叫得還真順口。自己是要喊相公吧……
「那個,相,相公。」大妮吱唔着喊道。
「再喊一次。」
大妮瞪他,不過在他深情的眼光下投降,「相公。」
木澤兩眼亮亮的看着她,輕輕地嗯了一下。
大妮在他火辣的注視下,臉上開始慢慢發燙。不過她很快記起自己是有事要說的。「那個床單你不會要直接扔掉吧?」
木澤覺得自己的娘子很會破壞氛圍,這時候不應該兩個人深情對視然後順理成章地做昨晚的事嗎?
大妮不知道木澤腦子裏的想法,她急切地看着他,床單扔在水邊會不會被泡壞啊?
「那條床單破了還留着幹嘛?」木澤不解地問。
「當然有用啦,我都想好了,把破的地方補一下,繡朵花還能用。不做床單的話還可以有其他作用啊。夏天的時候可以把它鋪在院子外的草地上,納涼賞月。你覺得呢?」大妮越說眼睛越亮,想想就很棒。
木澤看着她說個不停的嘴和神采飛揚的樣子,喉結滾動了一下,輕輕地嗯了一下。大妮看他臉色不對,擔憂地問:「你怎麼了?」
木澤看着她紅潤的雙頰,心想應該恢復地差不多了吧。自己的忍耐力已經不堪一擊了,尤其是心愛的人還用這麼擔憂的眼神看着你。
木澤強忍着噴薄而出的欲望,啞着嗓子說:「到這邊來說。」說完就拉着大妮往床邊走去。
大妮不疑有他,跟着木澤走到床邊。然後,木澤就身體力行地告訴她自己身上的問題。
等兩人平靜下來時,大妮已經累得抬不起手。身子就像被碾過一樣,動彈不得。瞪着身旁的罪魁禍首,大妮發泄地咬了他一口。
木澤看着懷裏發怒的姑娘,神情愉悅。大妮咬在他肩膀上一點都不疼,反正他皮厚。不過,這一咬好像又把他某個部位咬醒了。
「其實我不介意你繼續咬着,但我怕待會兒又要失控。」木澤調侃道。
大妮剛開始沒理解他話里的意思,不過在大腿蹭到某個變硬的東西後,她乖乖鬆開了口,悄悄移開身子。
木澤看她這麼快鬆口,有點遺憾,他其實還想再來一次的。昨晚念在她是初次,自己沒有太折騰,兩次後就停了。本想今天補上的,但看身下的人兒似乎不太受得住,只得壓下身體裏的叫囂。
岳父大人給的春宮他仔細研讀過了,看完之後他是深受教育,沒想到男女之事也有這麼多門道。他邊溫柔地幫媳婦揉腰邊暗想:今天看起來想再實踐是不可能了,明天試試第三個姿勢吧。
大妮看着精神奕奕的木澤,眼珠一轉,嚴肅地說:「你今天不但把床單洗破了,還裝病騙我,得做點什麼彌補錯誤吧?」
木澤嗯了一聲,他想天天犯錯的。
「那就罰你今晚洗碗吧,晚飯你也負責了吧。」大妮大方地說。在家二妮犯錯她也是這麼懲罰的,不重,但力度也夠。
木澤繼續嗯了一聲。大妮繼續強調:「要你親手做。」
木澤無奈地在她耳邊輕嘆一口氣,「知道了。」
大妮把頭埋在他胸前,嘴角輕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