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洗的乾乾淨淨的,上官幽再次回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的位子被佔了。
(.u首發)雄赳赳氣昂昂的大步走到寶寶面前,倒是一點也不羞澀的一屁股就坐在了寶寶的床邊。
從某個角度看,倒更像是對某人投懷送抱。
「我有話要問寶寶,麻煩你們出去一下。
」上官幽的表情有着嚴肅,其他人也不在意,反正知道了寶寶無事就好。
隨着眾人稀稀拉拉的往外走,上官幽的的表情也鬆懈了些許,她現在可是有些草木皆兵了。
月初寒坐在位子上倒是一動不動,看樣子似乎是不打算離開。
上官幽怒目而視,但月初寒卻並不理會她。
上官幽撇撇嘴,直接把他忽略掉。
哼,你愛走不走!「寶寶,你還記得四天前發生的事嗎?那天早上你還記得為什麼要出客棧,之後又發生了什麼嗎?你把你能想起的都說來聽聽。
」如今最重要的還是寶寶的問題,所以其他人都成了次要。
一連串的逼問讓本就摸不到頭腦的寶寶越發的迷惑了,使勁的想啊想,想了很久才反應過來所謂的四天前究竟是哪一天。
那日寶寶起床後發現上官幽不在房間,也不知怎麼的心裏總是惴惴不安的。
他以為是因為太過擔心娘親所以才拖着小短腿出去找。
他的印象不多,只有零星的幾個片段,離開客棧的尋找以及突然身體變得不受控制的暈倒。
「等再睜眼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已經在這了,而且娘親還在旁邊。
」寶寶眨着大眼睛,一派的純良。
他的話和兩天前那兩隻獸寵的話相差無幾,他們都失去了一部分的記憶。
而原因,恐怕就是那波不受控制的大量靈力造成的。
但現在,古玉明顯已經壓不住寶寶體內亂竄的靈力,幽冥果也沒法在段時間內得到。
沒有完全的藥引,醫仙也沒有辦法製作出能夠抵制靈力的藥。
寶寶體內暴增的靈力,遲早會把他徹底的吞噬掉。
「娘親,為什麼我的手被包的這麼難看?我不記得自己有虐待過它們啊?」寶寶把自己被包紮的像兩個包子的雙手舉到眼前,又是一臉的納悶。
怎麼他一覺醒來有好多變化?是不是他睜眼的方式不對啊!寶寶有這反應也屬正常,誰叫上官幽看着寶寶那滿是血痕的雙手難受,非要多纏上兩層的紗布呢。
上官幽心虛的笑了兩聲,視線飄忽也不和寶寶對上眼,「咳咳,你這睡了好幾天餓不餓,娘親給你準備點清粥小菜去。
」事情了解的差不多,她也該儘快的把寶寶的身體調理回來了。
雖然不知道那股靈力什麼時候會再度來襲,但自身的體魄好點也許會多抵抗一陣。
雖然有些消極,到如今的上官幽只能是這麼想了。
待上官幽前腳一離開,寶寶的天真笑臉就垮了下來。
「爹爹,寶寶雖然記得不很清楚,但也知道我傷了娘親對不對,我分明記得的,我將靈力球砸向娘親的時候娘親的手臂被劃出一道口子。
」寶寶說的聲音越發的顫抖,他還只是個孩子,在意識模糊的時候傷害了自己最親的人。
他害怕,怕自己最後成了六親不認的怪物,若是到時候再傷了娘親可怎麼辦!月初寒摸了摸寶寶的頭,雖然作為一個爹,他或許並不夠稱職,但看着自己的孩子這樣難受,他也心裏不是滋味。
這幾天他也想了很多,當初自己靈力暴漲的時候找了上官幽,這才算是平歇。
寶寶還小,他也不可能和女人去做那肌膚之實的事,更何況還得是個能吸收靈力的女人。
因為苦惱着這些,他將三個屬下都派出去尋找具有吸收靈力體質的女人。
但目前依舊是一無所獲。
「或許,有個辦法可以救你。
」月初寒沉吟半晌才對寶寶道,「你娘親的體質應該是能夠吸收靈力的最好容器,若是能夠把你的靈力轉移到……」「不行!」這一次寶寶拒絕的乾脆,娘親好不容易解開了封印,他不想她再次成為那個只能帶着面具過活的怪人。
況且就算娘親是吸收靈力的體質,也不代表他娘親會接受了他的靈力後安然無恙。
「爹爹,寶寶真是看錯了你,罔顧娘親的性命,這種話你也說的出口。
」這回寶寶是真生氣了,他雖然小,但也知道靈力枯竭和靈力暴增都是最壞的結果。
娘親的身子承受力再強,終究也只是肉身。
月初寒被寶寶的話嗆住了嗓,若不是一時情急的想到這個方法,他也不會這麼輕易說出口。
寶寶和上官幽,他都不想失去,都不想放手。
如果有更好的方法,他也不會提出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像樣子的提議。
寶寶昏迷的時候,他已經試探過他體內的靈力狀況了,就如預料的一樣,不容樂觀。
因着寶寶的警告,月初寒並沒有將兩人之間的對話對上官幽提出半句。
在上官幽面前,兩個人倒是一如既往的要好。
要對抗體內亂竄的靈力,需要強大的體力。
一個孩子體力再強也抵不上這樣的折磨,寶寶原本圓潤的小臉很快的消瘦下去。
隨着體力的大量消耗,寶寶失去意識的時間越發的綿長,就連月初寒都有些覺得棘手。
若是不用考量太多,他可以瞬間秒了寶寶。
可,那是他的兒子,怎輕易下得了手。
雖然和寶寶約定過了,不能告訴上官幽,但現在卻不是繼續遵守諾言的時候。
如果不能把這個方法告訴上官幽,他們面臨的將是永遠的失去寶寶。
放手一搏,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這夜,月初寒將上官幽喚到房間外。
「有什麼事你快點說,我還要回去照顧寶寶呢!」上官幽的心裏記掛着不知何時會醒來的寶寶,說話的語氣不禁有些發。
月初寒看着上官幽,神情認真的像要把她放在心上。
他雖然厲害,可卻並不是萬能的。
這事,就連他也沒有十全十的把握。
「有個辦法,或許能救寶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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