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靳安好奇的湊過來,顧南惜拿餘光掃了他一眼,眸底的流光,因着他雕琢完美的側顏而痴閃了下,延了幾秒才回答他,「三個菜了,再燒一個就好了。」
「你圍裙鬆了。」
「呃?」
顧南惜抬眸,不解的回頭看他,喬靳安就勢扳過她嬌小的身子,俯身,雙臂繞過她的腰,動作輕緩的為她繫着圍裙帶子,「別動,我給你繫緊點,萬一髒了這麼貴的衣服就可惜了。」
「我這t恤不貴,才四十塊錢。」
「……」
喬靳安語噎,覺得這丫頭的腦迴路缺了不止一根線,他冷臉,連帶着指尖的帶子狠狠一拉,然而,那輕繞着鼻尖的屬於她發間幽然的清香,又叫他放柔了動作。
這丫頭,若是再長大一些,必定是個惹男人憐的尤-物。
那盈盈一握的纖腰……
他想着,也就摟了,直接將顧南惜壓在了流理台上,在她賅的花容失色時,拿指腹……抵住了她的唇,「以後別隨便帶男人進來,很危險的,知道嗎?」
「……」
什麼跟什麼?
顧南惜抿唇,有了上次在辦公室里的教訓,這會兒,只好順從的眨了眨眼睛,表示知道了。
男人,是經不得挑撥的。
所以,顧南惜這般不甘屈服卻又假意乖巧的模樣,成功的勾起了喬靳安那……自骨子裏生出的強烈控制欲。
這麼些年來,他一直流連於花叢中,卻從未碰過一個女人,原因有二:其一,女人於他而言,皆是枯燥乏味,哪怕是當年的陸溪,也不能得他歡心。其二,便是對陸溪心中有愧,令他難以和女人親-熱,
然而,這顧南惜,卻是唯一一個讓他覺得有趣的女人。
且……和她親近,他並不排斥。
喬靳安難得來了那麼大的興致,這會兒,故意壓低了身子逗她,「小丫頭,秦朗有什麼好的,如果你跟了我,要什麼有什麼,哪用得着在外面辛苦的看人眼色生活,只要你願意,我可以立馬娶你進門讓你做人人艷羨的喬太太,怎麼樣?」
「不怎麼樣。」
顧南惜想都沒想的就回絕了他,在他逼仄的目光下,頭頭是道的分析起了他的話,「你說的對,他是沒你有錢,沒你有權,也沒你好看,更沒你老,不過,我就是要他,因為他什麼都不好,但只對我一個人好,這就夠了。」
「你說……我老?」
喬靳安愕然,忽略掉那一長篇的話,只留了那四個字。
她竟然說他……老?
真是……瞎了眼了!
喬靳安黑臉,眸底的寒光,銳得淬起了冰,顧南惜自知失言,嚇得忙擺手,「不不不,我不是說你老,我是說他比你年輕,對,他比你年輕,你一點都不老,真的,一點都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