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ds解密
情況突變,我們站在房屋的中間位置,並沒有想到會忽然被人指着說成了罪魁禍首!
話音還沒落地,大橫眼睛裏露出了凶光,帶頭從身後抄出一根小胳膊粗的鐵棍,扭頭跟身邊幾個人說:「把門鎖上!別讓他們跑了!」
我們身後門口的位置確實有人,他們聽到了吩咐之後,把門一插,也從後面摸出了東西,不懷好意地對着我們。
二炮很快從驚訝中轉變過來,哼哼不屑一顧地笑了笑,看着幾個拿着傢伙的村野和慢慢往前攆步的大橫,問:「你們幾個貨色,居然要跟我們打架?」
大橫拿着鐵棍,繼續保持目露凶光的狀態,說:「水婆她老人家說了,最近這些亂事都是你們這幾個外人搞的鬼,媽的,還想在無心鎮撒野?」
說實話,林正本來就看不慣這裏人的做法,這些靠着折磨動物換取金錢,或者為了省事不能增加金錢往下活剝動物皮毛的東西,而且現在看樣子要打架的陣勢讓他很不爽,只是皺着眉頭沒有說話,不聲不響地把虹劍拔了出來,輕輕畫了個半弧一揮,虹劍隨着劍訣,發出隱隱的光亮。
大橫明顯被嚇住了,雖然沒退,但是也沒往前挪,只是跟旁邊人說:「你們看,連東西都這麼古怪,不是他們是誰?」
水婆端坐在大太師椅上,誣陷完我們之後也並不肯罷休,繼續用煽動性的語氣說:「他們不除,鎮上不會安寧。」
這麼用話一逼迫,大橫他們受到了鼓舞,或者說鼓動,又往前慢慢小步挪動着逼,離我們越來越近了一些。而因為是村民,又不是妖怪,林正根本就不想動手,只是慢慢往後退,防止他們突然發難,畢竟手裏都拿着鐵棍跟長刀,碰着了,都是傷。
二炮拿着天地鏡,守在右邊,低聲說:「這群人不識好歹,再跟我炮哥這嘚瑟,實在不行就打他們一頓,雖然不是鬼怪,一個個也不是好東西,看着就長氣,打他們一頓替那些慘死或者沒死的地球生靈出出氣。」
其實,動手揍他們一頓,是我們潛藏在心裏的本質想法,現在他們要動手,我心裏都有點何樂而不為之的態度,反正是你們要來,那可就對不起了,你們自找的>
就在這個時候,身後一聲巨響,忽然門被人大力踹開了,裏面插着的門鎖都撞的變成了若干零件,其中有一個還崩落在我的腳旁邊。
外面闖進來的人除了踹門這個表現有點那什麼意思,剩下還沒怎麼亮相,就開始劇烈的咳嗽。
&草什麼玩意,怎麼這麼嗆人?」
當前的人一邊捂臉一邊往我們跟前走,這下看清了,原來是昨天那個警察史隊長,他帶着兩個手下過來了。
&底他媽的怎麼回事?又是爭客戶打架是不是?你們這群王八蛋就他媽不能讓我消停消停?」
兩三句話問明狀況之後,史隊長土匪的氣息就開始爆發了:「搞什麼玩意?什麼看香請神?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搞封建迷信?水婆子我告訴你,早聽說你背後整事,你要想看守所里吃兩天干饅頭你就吱一聲,我大史拍着胸脯保證,別的不敢說,饅頭絕對又鐵又硬。」
感覺這個水婆怎麼跟林半缸似的,看到穿官衣兒橫的來了,早從太師椅上下來了,一邊往外走一邊唯唯諾諾地點頭:「長官,都是村里不安寧,讓我給幫個小忙。」
史隊長不耐煩地往後擺手:「趕緊給我滾,有多遠滾多遠。」
水婆了聽了這話,一邊點頭一邊往外走,跑的跟屁一樣快:「那好那好,長官您忙,我先走了。」
史隊長吩咐手下:「大席,你帶着小周去後院看看有沒有狀況。」
然後史隊長瞪着眼說:「大橫,你給我老實點,告訴你私屠濫宰查得緊,別以為你們這塊人多就能法不責眾,老子想抓你現在就得給我走!」
大橫不管多橫現在也變成了不橫,一臉的堆笑,把鐵棍扔在地上,居然近前掏出一盒煙,掏出打火機給史隊長點起了香煙。
說實話當時這副景象,我十分難以理解,在那麼濃重猶如火災現場一般的煙霧中,睜眼都是費勁,雖然煙霧正在從破開的門往外去,可是屋裏面還是沒好多少啊,為什麼不去外面抽煙,居然在這種狀況下,兩個人愉快地抽起了煙,拉感情也換換好環境吧?
抽着煙,史隊長態度立馬舒坦坦了,叼着煙捲斜眼看我們,問大橫:「這幾個是干他媽啥的?」
大橫眼光凶凶地看着我們,解釋說:「就是昨天過來的,還來過我這,一開始以為是買貂兒的,可是又不是,看着鬼鬼祟祟的很可疑,今天請來的水婆說就是他們背後搗的鬼。」
史隊長哼了一哼表示不屑說:「他媽的老巫婆的話你都信,你不怕把自個兒害死啊?」
說着他扔下煙,用腳踩了踩,估計也是覺得這麼重的煙霧裏抽煙真他娘的不是享受是忍受,然後冷着臉走到我們跟前,一挑眼眉問:「你們是幹什麼的?」
林正接口道:「史隊長,我們是出來旅遊玩的。」
史隊長聽了大為生氣,一嘴大嗓門直接露出了最後面的後槽牙:「玩他娘的什麼玩!現在社會這麼亂,不是爆炸就是綁架的,幾個毛孩子不在家好好呆着出來添什麼亂?吃飽了撐的沒事幹嗎?」
跟這個爆匪型的隊長也是沒什麼了,沒什麼可說了,二炮反應機敏,賠笑着接話:「好的史隊長,謝謝您提醒,我們這就走。」
說着,就領着大家往外走,到了院子裏,正看到那個女警察小周,蹲在地上吐呢,嘔吐物相當多,超級大的一大片,看那樣子連一個禮拜前的早點都給吐出來了,旁邊的警察大席給她拍背遞面巾紙。
小周吐了驚天地泣鬼神,聞着噁心見着更噁心,鼻涕眼淚都下來了,她使勁一醒鼻子,我們直擔心把鼻子都醒掉了。
小周抬頭告訴大席:「你沒進去看,他們都活着把貂的皮個扒下來。」
大席漠然的點點頭,又遞過去兩張面巾紙,解釋說:「嗯,這塊兒一直都這德行,等過兩天你熟悉這裏了,就好點了。」
我們知道,後院還有很多的貂在等着活剝貂皮,別的地方還有抽膽汁的膽熊,還有要互相跟同胞咬死方休的鬥狗,它們就這麼等待着悲慘,無盡無休,我們不知道應該做什麼能對它們有幫助。是不是應該有人管這個事情?應該有人管吧?可是為什麼還沒過來管?
在鎮上的小街道往前走,我們沒有看到塗村長,也許是他報告的警察,或者現在去處理什麼別的事情了,總之沒有看到那個曾經的老獵戶,那個心中還有是非善惡的老人。
一邊往汽車方向走,botter一邊問:「正哥,我們怎麼辦?」
林正說:「鎮上村民現在的態度很不友好,雖然聽警察的沒敢動,可是估計心裏還是信水婆的話,我們既然這樣,不如假裝走,去山上看看情況。」
這番話說的很有道理,林正確實是個心思比較縝密的人,跟這樣的兄弟在一起你不用擔心,不用費腦子,有人會替你擔心,有人會提前動腦子把事情想好,完美。
開車的時候,我們發現botter的悍馬上被通長的方向,劃了一個大口子,botter沒說什麼,二炮開始心疼不已說起了過日子的話:「這得多少油漆噴上去啊?哪的孫子幹這麼缺德的事?」
&淡淡一笑,開始打車:「算了,不是多大的事。」
一邊往山上開,我想起了死心前輩,不知道他老人家,為什麼忽然離去,而他現在,在幹什麼呢?
這個前輩失蹤的事跟大夥一念叨,也都是沒什麼好的推斷出來,因為這個前輩就很古怪,更何況沒法聯繫他,我們回想一下他確實沒掏出來過手機,難道這個時代還有沒有手機的人類?
就這麼一邊走一邊分析,我們到了昨天來到的玄山,越野車就是性能好,一個勁往上爬,坡度高點也沒問題。
再走一段,道路狹窄,只能把車停下往前走了。我們拿好裝備往前行進,沒過多久,沒路了,前面是個不算乾涸但是沒水的小湖,大家決定脫下鞋,捲起褲腿,儘量貼着幫走,沒想到就這麼走還費勁呢,沒水的小湖都是泥,這泥粘腳跟鳥結糖粘牙似的,想脫身太困難了,感覺每走一步,都要用盡全身的力氣一樣。
炮哥一邊努力拔腳,一邊分析:「我估計他們不去立熊崗的另一個重要原因就是,根本沒法走!」
林正也奇怪,晃着肥胖的身軀提問:「如果是因為環境改變,那之前這裏有水怎麼走?把船運上山,還是漂幾根木頭呢?」
願意不得而知,只能問本地人,當我們費勁千辛萬苦,終於精疲力盡地到了泥湖的對岸,沒走多遠,就看到前面不遠處的樹林裏,有一個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