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大叔有點萌
他怎麼突然對我這麼好,還說這麼甜蜜的話?
有點兒反常啊。
莫非是……分手前的徵兆?
去醫院的路上,顧樂然十分忐忑,偷看了陸澤宇好幾次,好奇他怎麼還不提今晚的事。
可都快到地方了,他還是對今晚的事隻字不提,就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反倒語氣溫柔的問她:「腳還疼不疼?車內暖氣要不要開大一點?」
顧樂然的心情更加忐忑了。
到醫院拍個片子,做完緊急處理,腳踝上的饅頭終於慢慢消腫了。
看一下時間,凌晨一點多。
她都快睜不開眼了,他卻神情專注的聽着醫囑,學習熱敷和按摩手法,體貼的令人心慌。
拿完藥,陸澤宇就帶她離開了醫院,回別墅去了。
以為他是不方便在外面收拾她,回到家再關門放狗。
沒想到啊沒想到,回到家之後的待遇較之前,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吃着好吃到流淚的陸澤宇私房宵夜,這一刻,顧樂然的內心負罪感達到了最大值。
正當她打算主動承認錯誤的時候,陸澤宇做出了一個驚人的舉動。
他把她抱進了浴室,打了盆熱水過來,放到地上,在她的面前蹲了下來。
&一直光着腳,洗洗再睡吧。」
顧樂然低頭一看,原來是出門的時候太匆忙,忘了穿襪子。
沒等她反應過來,陸澤宇已經握着她的左腳,緩緩地放進熱水裏。
她臉一紅:「不用不用!」
即使兩個人關係再親密,但洗腳這種事放在陸澤宇身上還是不太合適……
陸澤宇頭也沒抬,仔細的幫她清洗着,「水溫我試過了,不燙吧?」
沒回應。
他又問一遍,「燙不燙?」
還是沒聲音。
陸澤宇抬頭一看,看見顧樂然嚇成傻x的臉——
&大,你還是罵我吧!打我也行!拜託別對我這麼好!我害怕!」
&什麼?」
&是不是要跟我分手……」
陸澤宇沒回答,又去擰了把熱毛巾給她擦臉擦手,擦完了左手擦右手,照顧孩子一樣。
&說過,無論你想做什麼,我都會支持你。但前提是,你要讓我知道你在做什麼,不能瞞着我,更不能騙我。」陸澤宇摸摸她的頭,「連你在幹什麼都不知道,我還怎麼保護你。」
她頭一垂,眼淚瞬間滴下來。
混蛋。
居然用這招來懲罰她。
從小就是這樣。
太狠了。
比凶她罵她打她x她十次都狠。
陸澤宇將她抱起來,走回臥室,輕輕地放到床上。
顧樂然擦了擦眼淚,說:「我沒想過自己能參與那個案子,所以沒把這個想法告訴你。沒想到喬世平居然同意給我這個機會,我擔心你知道了會反對,所以一直在尋找合適的時機告訴你。」
陸澤宇坐到床上,傾身過去挑起她的下巴,「我還真是小看你了,說說看,喬世平是怎麼同意這個機會的?」
顧樂然心虛不已,「我就跟他提了一下,他就答應了。」
陸澤宇聽完,冷哼一聲,沒那麼好打發的樣子。
她只得硬着頭皮實話實說了,「我上他們家吃了頓飯。」
陸澤宇盯着她,滿眼怒意。
她豁出去了,一口氣說道:「吃完飯之後喬木他爸媽對我很滿意非得送我一輛保時捷做見面禮我沒要然後喬世平問我想要什麼我就說我對這個案子很感興趣然後他就同意我參與了!」
語速之快,堪比華少。
沒字幕的情況下,基本無人能聽懂。
沒想到陸澤宇一字不差的聽明白了,聽完了之後立刻火冒三丈,一整晚的深情面具瞬間撕裂,一伸手摟住她的腰拖進自己懷裏,眼瞧着就要家暴了,顧樂然嚇得大叫:「我的腳!我的腳受傷了!」
&傷了正好!」陸澤宇嘴上說着,動作卻放輕了許多,「順便好好收拾你一頓,讓你三天三夜也下不來床,好好休息休息!」
緊接着就是一頓泄憤似的狂吻,親的她都要缺氧了。
&大俠……饒命……」
&說,只要你退出這個案子。」
顧樂然緩了口氣,想了一想,最後還是把眼一閉,撅起嘴,「來吧!」
還不放棄是吧?!陸澤宇氣得一把扯開她的睡衣,在那片緊緻細膩的肌膚上又咬又啃,痛得她驚呼連連,「啊啊……痛…>
&不放棄?」他再給她一次機會。
顧樂然低頭看看胸口一片紅痕,痛苦地一咬牙,「不!放>
老奸巨猾的陸澤宇見來硬的不行,很快就換了一種方式。
知道她全身上下的敏感所在,他極盡挑.逗之能事,弄得她如蟻噬骨,想要而不可得,幾乎要哭出來,「對對對……就是那裏……重一點……哎別停啊!」
陸澤宇就這麼吊着她,「放棄?」
顧樂然嘴唇都要咬破了,「我cao給個痛快點的行不行!」
&啊,只要你答應。」
顧樂然翻過身不理他。
一會兒,折磨又重新開始了。
這一次比以往做過的每一次都要漫長,他的技術也磨練的愈發精湛,總能在最後的關鍵停下來,將她逼到欲.仙欲.死的地步。
顧樂然汗如雨下,仿佛曆經過最殘酷的極刑,喘息道:「你tm是想弄死我啊……老是這麼要到不到的……」
陸澤宇也是一臉隱忍,「我也快被你弄死了……明知道是沒有結果的事,你為什麼還要這麼執着?」
直覺。
顧樂然心想。
就是這麼虛無縹緲,無法立足的理由。
陸澤宇扣着她的腰,狠狠用了一下力,>
顧樂然痛得尖叫一聲,「內臟都戳爆了!你想捅死我啊!」
他試圖打動她,「或者你有什麼線索,可以告訴我,我幫你查證一切。」
顧樂然掙扎着向他擠出一個笑容,「我,不,相,信,你,的,實>
&
陸澤宇最後一絲理智的防線爆炸了。
後半夜無論然狗怎麼哭着求饒也不管用了,惹毛一個正當壯年的強硬猛男,下場是很恐怖的。
做到最後她幾乎要崩潰了。
更可怕的是他的技術。
居然能在不弄傷她腳踝的前提下把能用的所有姿勢都嘗試了一遍。
她這才知道他以前的每一次對她有多克制。
天亮了。
嗓子也啞了,四肢也癱瘓了,就差失禁了。
全身上下唯一能動的只有眼珠子。
她看着那個斯文敗類衣冠禽獸神清氣爽的穿上衣服,笑眯眯的說:「昨晚只是一個開始,接下來,我會一步一步,慢慢向你展示,我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