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宇連夜驅車趕了過去。
到附近,給顧樂然打了電話。
&好!」是個男生接的,但不是於博。
沒等他開口,這個男生就開始自我介紹起來了,「那個,我是——」
他的聲音冷得像冰,「我不管你是誰,現在,立刻,讓顧樂然過來聽電話!」
男生「哦」了一聲,「現在不行啊,顧樂然她正在洗澡。」
他耐性全無,「你們在哪家醫院?」
男生回答說:「不在醫院啊,我們在酒店開了一間房。」
他剛一報完地址,陸澤宇那端就掛了電話。
跑車像支離弦的箭一樣在道路上極速奔馳,看架勢,不像去探病,像趕着去殺人。
到了地方,下車一看,一片燈紅酒綠,堪稱大學城御用賓館一條街。
房間走廊上一對小情侶吻得如饑似渴,左鄰右舍隔着門板傳出尷尬的叫聲。
他太陽穴突突地跳,按下門鈴。
門開了。
是喬木,「您怎麼來了?」
陸澤宇面若冰霜,一邊推門進去,一邊審度環境。
是個標間,兩張床,床單亂的不成樣子,地上床上衣服丟的到處都是。
於博站在床邊,尷尬地沖他點頭哈腰,「您好!」
這時浴室的門開了,顧樂然面色酡紅的從浴室走了出來。
她頭髮披散着,有些凌亂,過大的浴袍寬鬆的籠在身上,露出白皙的鎖骨,引人遐想。
見到陸澤宇,她顯然吃了一驚:「您怎麼來了?」
喬木撓撓頭,解釋道:「剛才看你去洗澡了,就替你接了一個電話,我沒想到這麼晚了,他會趕過來。」
陸澤宇揉了揉發痛的太陽穴,指了指顧樂然,「你,跟我出來。」
說完不由分說,揪起她的衣領,像拎小雞一樣直接提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