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丫頭,你當真以為我不敢動手,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任悠然憋着的氣終於爆發了,惡狠狠的看着凌楚汐,別人守護師這樣對他也就算了,她一個小丫頭片子居然也敢對自己惡語相向,是可忍孰不可忍。
「任大先生好大的威風,居然還要撕我的嘴,不過這話可不是我說的,是他說的,有本事你去撕他的嘴啊。」凌楚汐指了指謝無極。
「你你!」任悠然氣得發抖,有的話罵罵凌楚汐也就算了,怎麼敢對着一國守護師出口。他也意識到剛才那話有失分寸,強忍怒氣不敢再罵出口。
「謝先生,有人說你胡言亂語,還說要撕了你的嘴。」凌楚汐卻沒想這麼輕易放過他,對着謝無極喊道。
謝無極停下腳步,扭頭看了任悠然一眼。他是聽出來了,凌楚汐這話分明就是挑撥離間拿他當槍使,可是凌楚汐也沒說錯,那話的確是他說出來的。任悠然說要撕了凌楚汐的嘴,豈不是也相當於打了他的臉。
他是什麼身份,一國守護師,諸國之中,除了其他守護師,就連皇上見了都要躬身行禮,何時有人敢在他面前說出這樣的話。
「謝天生,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不是說您老人家。」任悠然臉色一變,連忙向謝無極解釋道。
「滾!」謝無極隨手一揮,一股氣機湧出。
任悠然胸口一滯,整個人就這樣被轟飛了出去,然後華麗的將圍牆撞出一個大洞,整個人埋在一堆瓦礫中間,只有兩條腿還在外面不停的抽搐。
凌楚汐哎呀一聲,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面色擔憂,低聲說出來的話卻足以氣死人:「看來武奉堂要破費了。這面牆全毀了。」她此刻心中樂着呢。解氣,太解氣了,原來借刀殺人比自己動手還要過癮。
「我現在可不可以進去?」凌楚汐笑眯眯的轉頭看着馮子天問道。
馮子天下意識的退了一步,全神戒備,他是被凌楚汐那神出鬼沒的毒給毒怕了。反正這是守護師之間的聚會,他們願意帶誰帶誰去,關他屁事,沒必要自多事,任悠然就是前車之鑑。
「伶牙俐齒的丫頭。」謝無極冷冷的看了凌楚汐一眼,也不理其他人,率先朝內走去。
「你這個丫頭,唉。」莫空遠看着眼前的一幕,哭笑不得的嘆了口氣。
「這老頭怎麼對我這麼大成見?」凌楚汐壓低聲音,疑惑的問道。
「上次上評定大寒上原國棄權,你又拿了第一,他心中不服。」莫空遠說道。
「是他們自己要棄權的,關我屁事。」凌楚汐不以為然的說道。
「他當時正在閉關,對棄權的事一無所知,後來知道真相固然恨上了定林國,但以我們守護師的身份,又不能多管這些俗事。他看你不順眼倒也沒有惡意,就是覺得你的實力名不符實而已,能奪冠全是佔了上原國棄權的便宜。」莫空遠苦笑道,「不過這人性情直爽光明磊落,倒不是個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