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經此一役,仇家的祖產算是被毀的七七八八了,充滿歷史年代和研究價值的老房子被付之一炬,雖然沒有死傷者,但是看着祖產被毀,每個仇家人心裏也都不好受。一窩蟻 m.yiwoyi.com
不過不幸中的萬幸有兩件事,第一是蠱坑保住了,仇家代代相傳的蠱坑保住了,裏面保存的蠱種全都完好無損,這樣的情況算是好的了,只要仇家能找到大量的蟲子投入蠱坑,很快就能重新生產出大量的蠱出來,到時候不管是自己用還是支援已經確定要成立的越北傀儡政府,都沒有問題。
第二個不幸中的萬幸是阮文英這次並沒有派捕奴隊下來——聽着這詞兒挺魔幻的對不對?這詞兒出現在以中世界為背景的魔幻世界觀世界不足為奇,不然主角該從哪兒弄年輕貌美的女奴隸呢?但是這詞兒出現在前幾個月還是文明時代的地球上,就顯得詭異的很了。
阮文英養活着一支地面作戰部隊,這支部隊除了正常的地面戰鬥以外,還負責從進攻區域抓當地人送回阮文英的老窩,通過殘酷的刑法,迫使對方簽署賣身契成為奴隸——安全區里不會死人的特性讓這群畜生根本就是肆無忌憚,不用在意對方的死活,他們虐待俘虜的手段那真是日新月異,就連中世紀的異端審問官看了都甘拜下風。
這支隊伍沒有出現在dl,黎琳琳估計應該是阮文英不確定dl除了仇家還有多少職業者能成為戰鬥力,畢竟華夏人多,每個安全區的人也遠多於越南的安全區,阮文英的捕奴隊在越南耀武揚威,到了華夏,那就有可能是落進了人民戰爭的汪洋大海,他阮文英吃不準的情況下一般是不動手的。
不過阮文英錯算了仇家的戰鬥力,他們的主要戰鬥力都跟着三艘城市戰艦去襲擊阮文英的老窩了,內部其實是很空虛的,如果真派捕奴隊下來,就衝着留守的那些外門弟子,還真未必能保證沒人被抓走,這到時候阮文英手裏有了仇家的人質,仇家行動起來就會比較被動了。
但阮文英就算沒派捕奴隊下來,他的出現也給仇家提了個醒——使用城市戰艦的突襲人人都能學會,只要條件允許,這不是仇家的特權,因此仇家只有再也不能用那種顧頭不顧腚的偷家戰術了,而是需要兼顧自家的防衛和對敵的進攻。
這道理維安軍和新華軍早就明白了,甚至還簽了協議,不過遺憾的是就算神殿拿着這份協議,準備稍加修改作為以後大勢力間發生衝突的時候用的保護協議藍本,那也是需要兩個大勢力宣佈雙方進入戰爭狀態,否則神殿也沒條件強迫每個勢力按照這協議來辦事。
出於對自身安全的考量——仇家內部還是老人執政,老人執政力圖求穩,比起年輕人缺乏那種說好聽了是拼搏說不好聽是賭運的勁兒,但是走的更穩重,出於他們這種思維的考量,長老們同意了仇毅提交的,由沈浩他們三人寫的計劃書,也就是支持越南成立一個由黎琳琳帶領的新政權,分化並收攏越南的職業者,成為仇家和阮文英之間的一道緩衝地帶。
對仇家來說的緩衝地帶,對阮文英來說,那就是華夏入侵他們越南的橋頭堡!
不過想要扶植一個三無產品——無經驗無人脈無背景,仇家真是腦袋都要想破了,畢竟黎琳琳嘛,個人實力也不是很強,雖然長得好看,但是長得好看有不頂用,這年頭長得好看的遠不如戰鬥力強的更被人重視,尤其是越南那種創世紀之前就經濟欠發達地區,人們還保留着拳頭大就是硬道理的想法,比狠鬥勇成風,黎琳琳一個弱女子能幹的事情真的有限。
不過萬幸黎琳琳需要的群眾基礎還是有的——阮文英在越南也不受人待見,只是迫於阮文英的勢力影響,沒有那個勢力想跟他硬碰硬,如果能將這些散亂的勢力組合起來,再加上那些阮文英控制中的奴隸,策劃他們造反,兩向合力之下阮文英必死無疑。
「現在就看你怎麼贏的群眾基礎了。」仇毅翹着二郎腿叼着煙,在他對面,是洗漱打扮過的黎琳琳,別說,人靠衣裝佛靠金裝這話真對,黎琳琳洗漱乾淨,換了一身純白的連衣裙,配上一件半透明的繡着淡粉色荷花圖案的紗巾披肩,映襯着她健康的小麥色皮膚和筋骨分明的鎖骨與脖頸,就是見過不少美女的仇毅都忍不住多看她兩眼。
略施淡妝的黎琳琳,原本就精緻立體的五官現在看着更如同個畫裏走出來的瓷娃娃一樣可愛,不知道她在想什麼,眉目間略帶一點點哀傷的神色更是讓她看着惹人憐愛——仇毅現在明白了當初阮文英為什麼要抓她做自己身邊的奴隸了,就衝着表情和身段,不禁讓人有保護欲,還有凌辱她的衝動。
應該說略帶魔性嗎?仇毅叼着煙,她黎琳琳這個五官太過精緻立體,都有些不像亞洲人了,對了,都有些歐美人的感覺了,說起來當初美國打越戰的時候,似乎有不少越南女子和美國大兵好過,黎琳琳體內說不定還真有可能。。。
「請問,」黎琳琳抿了一口茶,摸着茶杯上自己的口紅印突然問仇毅,她的話打斷了仇毅腦子裏那點齷齪的意淫,「我應該怎麼做才好?」
「唔。。。你一點想法都沒有嗎?」
「不是全然沒有,至少要先聚攏那些被阮文英脅迫的奴隸同胞。。。」
仇毅彈了彈煙灰,「但是如果僅僅是這樣的話可不夠,你們奴隸的數量看着很多,但是其實比起整個越南的人口來說並不足以撼動阮文英的統治,另外像你這樣脫離奴隸身份的人並不多不是嗎?」
阮文英的賣身契是一種極端不平等的協議,像黎琳琳這樣被抓來的努力更是不平等中的不平等,他們需要為阮文英提供巨額的物資——包括但不限於生產出來的藥劑和武器,也包括野外產出的掉落物,金額到了才能恢復自由身,但是一般情況下這個金額是一般人一輩子都做不到的,因此想要恢復自由身通常只有表現優異,然後被阮文英主動解除賣身契,從奴隸吸收到他的隊伍里成為他的手下這一條路。
當然不是沒有別的方法,最簡單的方法就是B市那邊之前出現的背信之書,賣身契並非是高級協議,因此背信之書一頁紙可以消除三到五名奴隸的賣身契——但是考慮到奴隸數量眾多,背信之書的需求量也肯定小不了。
因此如果黎琳琳想要通過團結奴隸然後依靠奴隸造反來推翻阮文英,不是不行,就是麻煩點兒——前期刷背信之書能刷的她吐出來,就算有仇家幫忙,想要湊夠幾百本背信之書也需要很長時間。
畢竟比起新華軍那樣的大勢力大手筆,仇家的體量還是不夠看的。
黎琳琳抿着嘴唇,愁容再次爬上了她的臉龐。
「滅六國者六國也,非秦也,族秦者秦也,非天下也。這是我們國家的一篇古文中的一句話,你能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嗎?」仇毅略帶嘲諷的嘴角上揚,他才不信一個越南猴子能理解華夏的古文。
「阿房宮賦對吧?說的是你們戰國時期,戰國七雄中六國被秦國所滅,滅亡他們的是他們自己而不是秦國,之後秦朝的覆滅,也不是天下人所致,而是因為秦朝自身的暴政,對吧?」
「唔。。。你說對了,你怎麼知道的?」
「我媽媽非常喜歡華夏的古文,小時候經常讓我背誦和翻譯,她說這些古文裏有着我們越南人所沒有,通過歷史沉澱下來的智慧,不過我爸爸一直都反對媽媽說的,他還因為這事兒在我小時候和媽媽吵過架,呵呵,真是。。。回憶起來了一些過去的事情。。。」
仇毅沒說話,黎琳琳的父母都死在了阮文英手裏,半晌,仇毅一口把剩下的煙屁股抽完,「那你應該明白我想說的是什麼意思,越南現在缺乏的不是想反抗阮文英的人,而是缺乏領導這些人的頭領,你想解放奴隸,那些奴隸將是你的助力,但是你的主力,應該是那些不滿阮文英的勢力。」
仇毅說話點到為止——不是他想點到為止,是他不知道該怎麼繼續給黎琳琳鋪路了,說些指導性意見他仇毅還沒問題,假大空的話誰都會說,但是真到實操階段他仇毅就沒招兒了,畢竟他不是羋麒,不知道多少細節問題,真讓他說些什麼,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給黎琳琳建議。
「那。。。我該怎麼辦?」
黎琳琳抿着嘴唇,她不過是個剛成年沒多久的大學生而已,比沈浩大幾歲,比仇毅小不少,雖然憑着一腔熱血和復仇心,以及一些機緣巧合被仇家推到台前,但是上了台她就迷茫了。
仇毅站起身,繞着黎琳琳走着圈,黎琳琳高高盤起的長髮用一根點綴着翡翠和金絲的木枝固定住,露出了纖細的後頸和挺值得脊背,剛才因為桌子擋住的腳踝,現在隨着仇毅走到黎琳琳身後也被他看到了。
仇毅輕輕地將手搭在黎琳琳肩上,感覺到他的手的黎琳琳身體緊張且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仇毅順着她的肩膀,將雙手搭在她頸肩的位置,仿佛要掐住黎琳琳脖頸似的,手上的力道緩緩增加,「上三路的主意我還真沒有,但是我可以根據你的的處境給你一些建議,不過下三路的建議。。。還用我提醒你嗎?」
因為背對着自己,仇毅沒看到黎琳琳混雜着恐懼不甘憤怒和無主的表情——這個表情難度系數十分滿分,正常人是很難做出來的,也就小說里的人能做一下。
雖然仇毅看不到,但是他能從黎琳琳微微顫抖的身體,還有頸部動脈逐漸加速的觸感,感覺到黎琳琳正在進行非常激烈的思想斗陣。
「如果你還想復仇的話,最好稍微努力一下,對吧?」仇毅緩緩彎下腰,輕聲在黎琳琳耳邊說道——毫無疑問這是惡魔的低語,仇毅感受着黎琳琳已經加速到快要報表的心跳和手上微微感覺到的黎琳琳光滑皮膚分泌的汗液,他突然有了一種相當卑劣的快樂。
那是刻在人類骨子裏的作惡的快樂——細分的話,這叫逼良為娼。
仇家不是什麼好人,他們是YN當地的土皇帝,雖然說不上大奸大惡,但是為了家族利益,做些為人所不齒的事情在他們看來也很正常。
而和章龍一樣黑醫出身的仇毅更是如此,什麼卑鄙無恥的混蛋他都見過了,如果能夠量化,他的道德值指針早就在正邪之間曖昧不清了,比起章龍這個好歹還有些良心的黑醫比起來,仇毅的良心基本上可以說是被這世道變成的狗吃干抹淨了。
此時庭院遠處的入口,沈浩大步走了進來,看到他走進來,仇毅知道自己和黎琳琳的茶會結束了,他最後附在黎琳琳耳邊輕聲,「想好了就來找我吧,我們仇家會安排你和越南的大勢力一個個見面的,不過,我們也只能幫你這麼多了,再之後,等你組織起來一支能和阮文英抗衡的實力再說吧。」
「仇毅!走,吃飯去!」沈浩光着膀子搭着一條毛巾,他剛幫着仇家把建築材料都運進來,算是健身了。
「吃飯吃飯吃飯,你是飯桶嗎一天吃四頓飯!乾飯人乾飯魂嗎!」
「又沒吃你們家大米你管我一天吃幾頓?再說了乾飯不積極思想有問題,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吃飽了才有力氣工作不是嗎!餓着肚子可是連腦子都轉不動的!」
「我看你每次都是吃飽了就睡,也沒見你動過腦子啊?」
「唔。。。做夢也是需要能量的不是嗎?」
說這話,沈浩看到了黎琳琳一臉愁容,走過去用拳頭頂了頂她的肩膀晃着她,「怎麼啦,看上去這麼不高興的?」
「沒、沒什麼。。。」
「安啦安啦!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有什麼困難問題跟我說,能幫忙的我一定幫忙,雖然我之前差點被你們越南人偷襲到死,但是那都是阮文英的鍋,跟你們這些也是阮文英受害者的人沒關係,這一點我很開明的,所以不要有什麼顧慮,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開口!」
「那個。。。」黎琳琳剛想說些什麼,但是她突然想起了仇毅得眼神,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沒、沒什麼事,你們去吃飯吧。」
「是嗎?那你有事兒找我也不用客氣,走了仇毅,吃飯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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