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河圖站沒站相的拄着刀,聽到那悉悉索索的聲響後,非但不懼,反而微微眯起了眼睛:「敢跑到小爺面前裝神弄鬼哼,膽子也夠大的。伽椰子不,小爺我和她談笑風生,你算哪根蔥敢來我面前撒野?!!」
他這面話音剛落,整個人便已進入了戰鬥狀態,周身血氣瀰漫,其中隱約可見一隻獸形虛影。他雙腿一屈,已如炮彈般彈射出去。
不得不說情緒這個東西確實是會傳染的,有了洛河圖帶頭,白小秋和施蔓仟也很快擺脫了那些許恐懼情緒的干擾但是
「我靠,沒看過恐怖片啊?!一個人沖得那麼靠前你這是在作死口牙!!」白小秋和施蔓仟緊跟着出發,但由於他們一人夾着一個熊孩子,速度終究慢了那麼一些,等他們追上去的時候洛河圖已經消失在了轉角。
白小秋心下微微一沉,心想這洛河圖該不會立了個flag就去領便當了吧
「啊!!!!!!!」
就在他擔心的時候,洛河圖消失的那處拐角里忽然傳出一聲慘叫!
「不好!!」拐角外的白施(請注意讀音)二人心都涼了一截,因為他們並沒有聽到戰鬥交手的聲音,這突如其來的慘叫聲難道意味着洛河圖9%還沒來得及出手就被秒殺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現在的局面就已經有點崩崩噠了。
然而等他們進入拐角後看到的景象卻與想像中有些不同。
拐角後是一片不大不小的空地,與想像中的陰森恐怖不同,這裏反而搖曳着明亮的火光。預想中的恐怖鬼怪並沒有在這裏出現。取而代之的是幾個穿着皮甲的年輕冒險者他們都戰戰兢兢的坐在地上,而洛河圖則以一種古惑仔的姿態站在那裏俯視着那群人。腳下還踩着一具冒險者的「屍體」。
「喂,起來。別裝死了。」洛河圖踢了踢腳下的那具「死屍」。
『屍體』不情不願的爬了起來,後腦勺上還腫着一個大包。
白小秋有點搞不清楚狀況:「怎麼個情況這是?」
洛河圖朝着那伙冒險者努了努嘴:「你問他們吧」
那位腦袋頂大包的少年委屈得都要哭了:「大、大哥,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啊咱們在這兒休息得好好的,你突然衝過來二話不說一刀鞘就把我放倒在了地上,你能不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麼呀」
其他幾個被洛河圖的武力威懾得不敢說話的小夥伴們跟着齊刷刷的點頭。
洛河圖完全沒有做錯事的自覺,理直氣壯的吼道:「你們閒的沒事在這兒鬼吼鬼叫的,我還以為你們中邪了呢,剛剛打你我那是在救你好吧?現在反而怪我咯?」
頭頂大包的小哥覺得自己冤死了:「我們那是被凍的啊!!然後有個傻*逼說叫一叫就暖和了,我們就都跟着叫了起來。」這貨掃了一眼自己身旁那個身穿銀甲的同伴。眼神無比怨念。
「呃,抱歉打斷一下」白小秋忽然插嘴道,「牆壁上這些火把都是你們插上去的吧?」
「對啊。」那伙人齊刷刷的點頭。
「既然你們有這麼多的火把,那為什麼不用它們取暖呢?」
「對啊!!!」那伙人一錘手掌,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白小秋覺得這夥人很可疑,他們要麼是白*痴,要麼是智商不高的反派嗯,反正都是白*痴沒跑了。
然而白小秋的懷疑卻被施蔓仟打消了。她忽然越眾而出,指着對方一個凍得渾身發抖。卻死活都不肯穿上衣的彪形大漢問道:「張禪念?!你怎麼來了?!!」
那大漢長相十分兇惡,屬於那種路過幼兒園就會被抓起來的形象。施蔓仟說話以前他一直在抱着銃槍取暖(他那把銃槍是火屬性的),聽到施蔓仟說話忽然被嚇得一愣,好半天后才擠出一抹不好意思的笑容(然而這個表情差點沒把小桃子嚇哭):「老、老大」
「少跟我套近乎!」施蔓仟御(抖)姐(s)氣勢顯露無疑。「問你話呢,快回答我!」
名叫張殘念呃,是張禪念的大漢憨笑着(然而這個表情讓洛奇的毛都炸開了)解釋道:「頭兒。我這也是沒辦法啊。上頭不放心你一個人執行任務,說是叫我們來協助調查上頭的吩咐我也不敢拒絕啊。」
施蔓仟臉上掛起了沼躍魚式的微笑。語氣略帶不屑的問道:「哦那你們調查出了什麼啊?」
張禪念訕笑一聲道:「連老大你都調查不明白的事情,像我們這樣的小角色又怎麼能找到線索呢。」
這貨雖然長得像是醜化版的范偉。讓人看了就想忽悠他,但小聰明卻是不少,一句話連拍馬屁帶推卸責任,施蔓仟倒不好繼續說什麼了。
而三言兩語之間,白小秋也搞明白了對面那伙人的身份。
他們也是獵人公會的嫡系隊伍,比白小秋他們提前幾天來到了古蹟,任務是幫施蔓仟打前站外加提供一些幫助不過現在看來他們的任務似乎進行得不太順利
那個身穿銀甲,手持長槍,一身趙子龍范兒的小帥哥叫做程鵬,是他們隊伍名義上的對戰,然而實際作用只是一個吸引火力的mt而已。
接下來那個背着弓箭,腦袋被洛河圖打了個大包的小哥兒叫做蕭默然,算是他們小隊的副隊長。
而大漢張禪念則是他們隊伍中在獵人公會職位最高的一人,主要負責統御全局,是實際意義上的老大。(未完待續請搜索飄天文學,小說更好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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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感謝布衣提供的龍套小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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