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光深處終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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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溪的手胡亂的攥着坐墊,感覺的被擠壓的快要變形了。
&不舒服……」她胡亂的伸手推他,可是卻越推越近。
&馬上就舒服了。」江年錦伏在她耳邊低語。
&不是……鬆開。」聽溪渾身滾燙,臉更是燙的像要燒起來銓。
這狹小擁擠的後車廂,塞一個蘇聽溪倒是綽綽有餘,可是江年錦手長腳長的,明顯有些費力。
也許是耳邊的呼吸聲粗重了些,顯得雨聲小了很多轂。
&停了!」
聽溪猛地一下按住了他正肆意放在自己腰上點火的手。
江年錦整個人的動作隨着手上的探索被按停都跟着停下來。他抬頭看了一眼天窗,這雨,還真是說停就停了。他更深刻的理解了天公不作美這幾個字。
&了又怎麼樣?」他挪回視線來,看着聽溪緋紅的臉,反握住她的手,又想湊過來。
&了我們就得走了。」聽溪的聲音明顯的氣短。
這個蹩腳的理由對於這個慾火旺盛的男人而言,顯然是不成立的。
&了還能繼續麼?」他的雙臂抱緊她,像個無辜的孩子似的問。
&這個色>
蘇聽溪話音剛落,江年錦就將她的手拉過來放在自己火熱的胸口,那裏面的小東西跳的比她的更快些。
&是我想要,是它。」
聽溪看着因為被戛然叫停而通紅的眸子,那束光虔誠又讓人覺得無從抗拒。
她掐了一把他的胸口,痛的他嗷嗷直叫的瞬間她將自己的唇送了上去。這是第一次她吞沒了他的話音。
他明顯一僵,回過神來的瞬間,就抬手托住了她的後腦勺與她更加火熱的糾纏。只是,他的手和他的身體都不再想着在這個小小的空間裏逾越雷池半步。就,只是與她接吻。
這是一個綿長到仿佛不會停止的吻,這是一個瘋狂到仿佛再不停止彼此都會窒息的吻。
一吻結束,江年錦終於鬆開了她。
兩個人的呼吸聲漸漸的平靜。
江年錦俯身從副駕駛座上拿過自己的襯衫,依舊是濕的,裹在身上涼意沁膚,這正是他現在需要的溫度,他需要將自己身上那股熱浪給壓下去。
聽溪扭頭,看着江年錦慢條斯理的將自己的襯衫扣子一顆一顆的給扣上,絲毫沒有似她剛剛經歷了一番混戰的尷尬,聽溪想,這男人真是一個衣冠禽獸。
穿上衣服,優雅逼人,脫下衣服,卻兇猛如獸。
似乎意識到了聽溪火熱的目光,江年錦忽然轉過了頭。
&麼?你看起來很失望。」他的嘴角噙着一絲壞笑,忽然側身鬆開了自己的皮帶。
聽溪掩面說了一句「變態!」
耳邊隨即傳來了系皮帶的聲音,預料之外,他並沒有朝她撲過來。
聽溪擋在眼前的手指悄悄的啟開一條細縫兒,看見江年錦已經將襯衫的衣擺系進了褲腰,他正要抬手推車門。
她微微的送了一口氣。
&想什麼呢?」江年錦似還不打算放過她。
&想什麼?」聽溪拼命的搖頭。
&什麼都行,回頭我都給你。」他曖昧一笑,下車關門坐回了駕駛座。
聽溪打開了車窗,山林間雨後的清新瞬間充斥了整個車廂,他心情甚好的吹了一記口哨,驚起林間的飛鳥,鳥兒「撲騰」而起的時候,樹葉上的水滴紛紛滑落,好像又來了一場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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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年錦一路送聽溪回家,是回她的家。
跟着聽溪進屋的時候他忍不住感慨一句「我又回來了。」
聽溪笑,推着他快些進屋洗澡,他這樣穿着濕衣服經過巷子的時候,沒少惹別人回頭,不少人問他是不是淋着雨了,讓他趕緊上樓換衣服免得感冒,江年錦響亮的一一應承說了好。
江年錦隨手攥了一條浴巾,進浴室之前先打量了一下這整個屋子裏自己的東西有沒有被收拾掉。
看到他的東西都完好的放着,他滿意的點頭。
&次怎麼沒有把我的東西收拾起來。」聽着他的語氣,顯然有些信心滿滿的得意。
聽溪掃了一眼「我只是沒來的及。」
&聽溪,嘴倔是要付出代價的。你給我等着。」他「嘭」的一聲關上了門。
聽溪卻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他來了,他走了,他又來了。這好像無形之中成了一種破壞不了的模式,她卻不再懼怕,因為不知道從何時起,她開始堅定的知曉,無論他走多遠,他都會回來。
江年錦從浴室里出來,發現蘇聽溪並不在客廳里,廚房裏傳來「蹬蹬蹬」刀切着砧板的聲音,他抬眸看了一眼牆上的鐘,這個點可不是做飯的點。
他聞聲過去,看到她正將砧板上的姜粒撥進鍋里。
&幹什麼?」
&你煮一碗薑湯,免得等一下真的感冒了。」
&冒可以賴在家裏休息。」江年錦走到聽溪的身後,伸手將她一把攬住了,他語調懶懶的,卻能讓人信以為真。
&不感冒也可以在家裏休息,江老闆。」聽溪掙開了他,側身去取糖罐子,問他「要不要很甜?」
江年錦搖頭,手又不安分的湊過來撫了一下聽溪的唇「已經夠甜了。」
&沒完了是吧?」聽溪笑瞪他,使壞只往鍋里撥了一小勺糖,看等一下不辣的他討饒。
&然沒完,剛剛不是說好了的,回來繼續。」他一臉正色。
&給我出去。」聽溪揚着手裏的勺子,往門外一指。
江年錦特別識趣的往後退了幾步,退到廚房的門框裏,倚在門框上看着她。她帶着隔熱手套握住了鍋柄,小心翼翼的將薑湯一點一點倒進碗裏。
她這樣專注為他下廚的模樣,真迷人,他不願意挪開目光,甚至希望時間永遠可以定格在這一秒,未來依舊沒有定數,可是這一秒他很幸福。
&聽溪,搬去我那裏住吧?」江年錦忽然提議。
聽溪「嗯?」的一聲,手一歪,湯汁兒險些濺到她的手上,他連忙衝過來穩住了她的手腕,好在兩個人都沒有燙到。
&剛剛說什麼?」聽溪抬眸看着江年錦。
江年錦猶豫了一下,還是繼續說「你搬去我那裏住吧。」
&什麼?」
&樣我們都不用兩頭跑。」
&說謊。」聽溪戴着隔熱手套,將那碗薑湯端起來,往客廳里走。
&哪裏說謊了?」
江年錦跟在她的身後,叉腰看着她將那碗薑湯放在茶几上,摘下了隔熱手套妥帖的放在一邊,然後才抬頭看着他。
&只是不想再聽到別人說我住在像貧民窟一樣的地方。」
江年錦被她一語中的,他乾脆不說話了。也不知道這蘇聽溪是越來越聰明了,還是越來越了解他了。
可是,她說的對,他的確介意從別人的嘴裏聽到這樣的話,不,不止是這樣的話,而是所有與她有關的尖酸刻薄的話。
他知道這樣面面俱到的保護是他永遠不可能為她做到的,可是他還是對她的保護能多一分是一分。
&猜對了?」聽溪笑的篤定,「我一點都不介意他們怎麼說這個地方,因為能說出那些話的人,他們也許這輩子都沒有住過這樣的地方。江年錦,就算他們不懂,你也應該知道的,這個地方有多溫暖。」
江年錦點了下頭。他是知道。
如果沒有蘇聽溪,也許他永遠沒有機會住進這樣的地方。那樣的話,他也就永遠不會知道,鄰里之間相互知道名字,見面非得熱情洋溢的打招呼是一件多麼美好的事情。
就像剛剛上來的路上,這麼短短的一路,卻有那麼多本與他毫無相關的人關心着他。
這些火熱的人情,是那些高檔的別墅區里所無法經歷和體會的。
&你遇到我之前,你也許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住進這樣的地方,同樣,在我遇到你之前我也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能與那樣富麗堂皇的房子沾邊,我們本來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現在,我們遇見了,也不代表我們需要為了彼此改變之前的生活模式。這是我熟悉的生活環境,讓我覺得不會和過去的自己脫軌。」
&那就繼續住在這兒。」江年錦不以為意的聳了聳肩,「反正我也喜歡這兒的小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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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鞋們是不是也趕腳江先森萌萌噠~~~~~~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