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拔出了自己手中的長劍,迅速向着最先爬起來再次靠近的黑衣人頭領斬去,黑衣人頭領趕緊拿起手中的長刀擋住了灼的這一劍後,直接損失向着灼一刀劈出,讓灼不得已不繼續攻擊以躲避他這一刀。
將灼逼退之後,黑衣人頭領調整了下自己的狀態,然後直接的向着灼沖了上去,和灼戰在了一起。
但是灼畢竟和現在的林夕緣一樣,也是只有劍豪初階的實力,雖然憑着一點出其不意的先手優勢和心理戰術勉強和黑衣人首領戰成平手,但隨着時間的推移,灼的劣勢越來越大,而黑衣人的同伴也先後的圍了過來。
灼有些着急的看着圍過來的黑衣人,手中的劍勢不由得慢了半分,而正和她對戰的黑衣人首領自然是抓住了這千載難逢的機會,手中大刀用力一劈,就要將灼的長劍劈得脫手而出,由於黑衣人首領的力道太大,灼也只好放開了手中握着的長劍,隨着長劍在空中旋轉着逐漸落到地面上的時候,灼直接念道:
[回鋒斬!]
灼反手一握,便準確的握着了旋轉在空中後正好下落到她身後位置的長劍,然後旋轉反身一劍斬出,將她身後黑衣人的包圍圈破除,而她自己也隨着長劍的這次迴旋斬擊順勢撤出了黑衣人的包圍圈之中。
灼逃出黑衣人的包圍圈後,便迅速的返回了被灼之花保護着的暈倒着的林夕緣的身邊,而黑衣人首領也迅速的反應了過來,率領黑衣人再次的將她和林夕緣包圍了起來,看着緊緊的握住武器狠狠的看着他的灼,笑着說道:
「本以為是來了什麼高手,沒想到居然只是個劍豪初期的黃毛丫頭罷了,呵,既然你想陪她送死,那我們就成全你,弟兄們,還看着幹什麼,動手,讓劍聖大人等得不耐煩了你們一個都活不了!」
聽見他們首領的話後,黑衣人們也紛紛拔出了武器,向着灼迅速的包圍而去,逐漸的縮小着他們的包圍圈,灼冷靜的看着逐漸包圍過來的黑衣人,轉頭看了看自己身後依舊昏迷着的林夕緣,仿佛下定決心一般,抿了抿嘴唇,對着林夕緣小聲的說道:
「緣,放心吧,我再也...不會讓你受到一絲傷害了!」
她頓了頓,再以微不可聞的聲音加了一句:
「至少...在我還活着的時候...」
她俯下身子,抱起了昏迷中的林夕緣,將自己的唇親親的印在了她的唇上,僅僅輕啄了一下,便放開了林夕緣,小心翼翼的再次將她放在了樹旁靠着,然後轉頭看向了一旁的黑衣人,說道:
「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呢,那麼,接下來就請你們欣賞一曲,美麗的舞蹈吧。這一曲,專為你們準備的,死亡之舞。」
灼伸出自己的雙手,輕輕捧住了自己胸前那如同一滴鮮紅血淚般的美麗項鍊。
血色的光芒從她捧住的手心中射出,少女放開了捧住血淚,那滴血淚散發出血紅色的光芒自主的飄浮在了少女的身前,少女伸出右手,握住了那滴血淚,瞬間,大量的鮮紅血液從那滴血淚中散發而出,將少女包裹在了一片血色之中。
旁邊的黑衣人頭領見狀,急忙說道:
「快動手,這麼磨蹭幹什麼!哼,真是一群靠不住的廢物,算了,看招!」
[狂風刀]
只見黑衣人頭領雙手緊緊的握住手中的大刀,靜心凝神片刻之後,便向着包裹住灼的由血液組成的大繭一刀斬出,這一刀斬出後,黑衣人頭領立刻變招,再次反手斬出,就這樣,黑衣人頭領在短短的數秒內,連續出刀,如同狂風驟雨般的攻擊向着血液大繭狠狠襲去。
可令黑衣人頭領沒有想到的是,他的攻擊,居然完全沒有對血液大繭造成任何的影響,無法的黑衣人頭領只有喊道:
「媽的,還站着幹什麼,快給我上!給這鬼玩意給我弄破!真是見鬼,明明是個劍豪初期的小丫頭,居然有這樣的詭異招式,我一個劍豪巔峰的絕招都不能破開這玩意,不過大家一起死一定能破開這個吧。」
黑衣人頭領說着,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止,依舊瘋狂的攻擊着血液大繭,但是看着眾人攻擊卻還是絲毫沒有變化的血液大繭,黑衣人頭領再次說道:
「怎麼會破不開,這東西...大家停手!聽我指揮!我們一起動手,同一時間攻擊這東西。」
黑衣人首領說完,四周看了一下,確定他的手下們都停手了之後,才說道:
「那麼,準備好,聽我號令!」
「3!」
「2!」
「1!」
「攻擊!」
所有的黑衣人一同向着血液大繭狠狠的攻擊而去,而貌似黑衣人首領的策略的確起了作用一般,血液大繭的表面開始狠狠的抖動了起來,仿佛要給血液濺出來一般,黑衣人首領見策略有效,於是再次說道:
「看來有效,那麼我們再來一次!3!2!1!攻擊!」
「晚了!」
可這次卻沒有黑衣人首領想像的那麼順利了,在黑衣人首領話音剛落的瞬間,攻擊向血液大繭的黑衣人便一同的倒飛了出去。黑衣人頭領驚訝的看向血液大繭的位置,只見那個血液大繭已經消失不見了,只剩下衣服不止怎麼換成了一套華麗的血紅色洛麗塔裙裝,手持一柄有着血色劍刃的巨大長劍的灼站在原地。
「你們很聰明,差點就破壞了我製造的防禦了,不過,還是晚了一步,那麼,準備好奉獻出你們的血液了麼?安托瓦妮特可是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嘗到你們鮮血的滋味了。」
「這...這是...安托瓦妮特...這是![永遠鮮紅的血淚之劍]安托瓦妮特!為什麼!為什麼你會擁有這已經消失這麼多年的魔劍!」
黑衣人首領驚恐的說道,握刀的手也已經開始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
「哦?沒想到你居然還認識安托瓦妮特啊,還記得她曾經的稱號呢,[永遠鮮紅的血淚之劍],還真是符合她的名字呢,一柄飲血魔劍,至於為什麼我會擁有她,很簡單啊,我就是她的新主人嘛。」
「不...不可能...安托瓦妮特家族明明已經不能掌握這柄魔劍了,所以才會被打壓驅逐的!」
「呵,既然這樣,我就在你們死前在自我介紹一下把,我,就是安托瓦妮特家族的下任家主,魔劍[永遠鮮紅的血淚之劍]的傳承者,灼,嗯,全名是,灼·安托瓦妮特。」
灼輕提裙擺,微微一禮後,便拿起手中的魔劍,靜靜的看着魔劍上的花紋,用毫不在乎的語氣說道:
「那麼,你們可以欣然受死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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