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宮瀟寒如此神經似的大笑,米愛隨即作出了下一系列的標準動作。
轉身,關門,無視。
在即將要關上門的剎那間,一雙大手瞬間比她還要飛快反應過來把門阻攔住。
凝望着站在門口前的眉頭緊鎖的宮瀟寒,米愛無奈,礙於宮瀟寒的危力以及腕力,這才放開了關門的姿勢,走到沉睡在床上的曉蘭身旁。
看着米愛已經放棄了關門的垂死掙扎,宮瀟寒這才輕慢的把門合上。
凝望着米愛安靜的坐在椅子上,那種靜默態度,宮瀟寒才走到一旁放着打包盒的地方。
「還沒有吃飯?」
凝視着突然身子變得僵硬無比的米愛,宮瀟寒的語氣瞬間變得無比不悅。
聽到那無比不悅的聲音,米愛下意識的又像是做了虧心事的孩子一樣唾液了口口水。
「彭。。」就在米愛驚慌失措的下意識以為宮瀟寒要發怒的前提下,打包盒突然完美一個拋的弧線下。。
直直落到了床邊的垃圾桶裏面。
「你。。」突然而來的打包盒完美落垃圾桶,瞬間讓米愛瞪大眼睛,有些不可置信。
「我不小心手軟,所以。。」
轉過頭,卻不想看到宮瀟寒很委屈的表情。
要若是一般人看到宮瀟寒這般委屈的表情,一定會善心發作,覺得他是真的手軟。
可是!!!
米愛根本就不相信他那一套!
這該死的宮瀟寒,要說他會手軟的話,那天上也會下紅雨。
混蛋!這傢伙肯定是故意的,肯定是!
於是乎,即將在某人生氣的前提下,宮瀟寒皺眉,隨後才直視着那快要發怒的小白兔。
「反正不管你是不是信了,總而言之我是說真話。」
某人還一副理所應當的模樣。
這混蛋,難道不知道浪費糧食,可恥麼?
於是乎,在某人瞪大眼睛的情況下,宮瀟寒這才毫不客氣的大手抓上她的手臂,毫不客氣吐嘈道「眼睛都那么小了,在瞪也不可能變大。」
微微咬住下嘴唇,米愛憤怒「是誰一來就吃我盤裏的東西就說是要節約糧食的阿!」
想到當初吃米愛盤裏的蘿蔔假借的話是節約糧食,而現如今。。
「難不成,你是因為糧食很無辜?」
額。
「那這樣就好了。」把袋子提起來,米飯只是灑了一丁點,並不影響大局。
「我們去餵狗吧!」
「你!!!」
「餵完狗我們就一起去吃飯。」
「額。。」
「至於曉蘭,別擔心,我叫司機照顧她。。」
「……」她怎麼想的什麼他都知道,這還要不要她借生氣罵他一頓了。
「走吧!」趁米愛迷糊的剎那間,宮瀟寒便非常不客氣的拉過她的手,於是在米愛要掙扎的片刻間,指了指曉蘭。
得,這個混蛋!她惹不得,還不能妥協麼?
凝望着眼前一副心情完美到暴的宮瀟寒,米愛微微撰緊拳頭。
下次,下次她一定要看到他的時候,能躲多遠就躲多遠。
於是乎,在某人忘記她媽咪還要前來的前提下,又一次狠狠下了決心。
於是乎,在感覺到背後來自於米愛的僵硬,宮瀟寒無奈的笑,隨後這才若無其事的把她帶到了食堂門口。
「我記得,這裏好像有一隻小狗狗。。」掃了四周,宮瀟寒隨後有些困惑的提醒某人。
「那小狗狗好像是自己跑進來的,所以這幾天才有,不過若是被抓到的話。。」宮瀟寒無奈,米愛這才連忙詢問道「被抓到會怎樣?」
「會被蒸了,或者會被煮了,興許我們,還能吃一頓狗肉。」
看着宮瀟寒如此高興的模樣子,米愛華麗麗的送了他一記白眼。
於是乎,在半信半疑宮瀟寒的話之下,在想到小狗狗的生存問題,米愛就自覺的鼓勵自己,必須要找到狗。
而這一幕落在別人眼裏就是。。
「是宮瀟寒誒。。」
「是啊是啊!他怎麼會來到這,等等!那個女人是。。」
「我知道我知道,是那個賤人的朋友。」
「戚,既然是那賤人的朋友,那這女人也不是什麼好鳥!」
「嗯哼,說的對。。」停頓了一秒,那女人才發現有什麼不對勁,隨後困惑道「他們這是在找什麼?」
「難不成???在找給曉蘭下藥的人?」
「真是多事阿!」女人甲很憤怒。
「是啊是啊!宮瀟寒怎麼就偏偏對那賤人那麼好!可惡!幫她找出作證!幫她找出下藥之人,現如今!!!」
在女人乙的連環炮轟之下,女人甲微微撰緊拳頭「嘛的,就是這樣,我才會更生氣阿。」
哀怨的眼神瞬間變得尖銳,隨後扭頭,不再讓自己控制不住撲上去「姐妹們,走!」
於是乎,在米愛察覺到哀怨的眼神過後要轉過身,卻不想。。
「汪汪。。汪汪。。」好脆弱好小聲的狗叫聲。
眼睛瞬間一亮,米愛很驚喜的就往食堂後面的廢墟場跑去。
看着那些女人怨恨離去過後,宮瀟寒才微微斂起眸光,等發現米愛跑遠時,這才迅速跟了上去。
一切,好玩的遊戲開始了。。
曉蘭,既然這是你要成名的必經之路,那麼,你就該承受這你遠遠不能夠想像的痛楚。。
而你,將替代米愛,成為我滅掉一切對我身邊之人心懷不軌的工具。
眸光微微變得有些深沉過後,宮瀟寒才轉而把視線凝聚在那一抹天真活潑的女人身上。
他會好好保護她的,絕對!
「宮瀟寒~」看着背後站的筆直的宮瀟寒,米愛有些怨氣。
「怎麼?」走上前來,宮瀟寒才發現小狗狗此刻已經危危一息的正躺在地上。
「它快要餓死了。」撫摸着狗狗柔順的毛,米愛很鬱悶。
米愛的性格會比較內斂,對陌生的人,往往會有較為排斥的感覺,所以對於動物之類,她甚是很偏愛。
有時候偏愛到她,曾經餵養了一隻狗狗,無聊的時候,她就會逗狗狗玩,然後不無聊的時候,就是她被他捉弄的時候。
以前就是這樣,覺得這小丫頭傻乎乎的,總喜歡跟動物打交道,而對於人,那明亮的雙眼,就會退卻的流露出害怕的目光,有種非人類的感覺。
而一向喜歡外加掌控人情緒的他,就很不見待這樣的人,而這樣的人,卻偏偏是他媽咪好朋友的女兒。
他媽咪每每去她家的時候,他也只能被迫跟去,於是在這種厭惡交加以及環境的被迫壓迫下,他就開始了以欺負她而為樂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