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朝病房裏面眼,自己的弟弟正躺在床上,意識很清醒,不一會醫生就出來了,對他說道:「現在你弟弟已經醒過來了,意識也很清醒,可惜我們還是沒有查出病因,我們已經給他拍了腦ct,等結果出來了以後,我們再果。 ( . . )你們可以進去了,要是這兩天觀察下來沒有再次暈倒的跡象,他就可以出院了。」
那個人跟醫生道了謝,就趕緊走進病房,來到了弟弟的窗前,他的弟弟正,到了身邊就說道:「又給你添麻煩了,我今天就可以出院了,在這裏也什麼結果,白浪費錢。」
那個人就勸道:「這個你就別管了,先觀察一下再說。」
說完,那個人就走出了病房,來到了華琪的面前,說道:「我叫趙一銘,我弟弟叫趙二平,剩下的那個叫李小軍,是我們同鄉,我們是大興安嶺地區人。我弟弟半年前就得了這個病,剛開始整天精神恍惚的,後來就越來越嚴重,整個人不僅憔悴了,而且人也瘦的脫相了。我們就帶着他四處跑,找了很多家醫院給他但是沒有一個大夫能說明白他這到底是個什麼病。你們要是能給就,要是,我也不怪你們。」
華琪一邊聽趙一銘講他弟弟的事情,一邊透過病房的門縫觀察這個趙二平的情況,只見他不時的朝病房門口,除此之外就是有些煩躁的周,多的就是窗外。
華琪明所以,而且在他的身上也有鬼跟着的情況,於是就問道:「你弟弟除了精神恍惚以外,還有別的什麼症狀嗎?比如不安,焦躁,或者怕光,行為異常之類的?」
趙一銘就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我弟弟就是這樣啊。他這半年來就是晚上不睡,早上不起,大白天的屋裏也拉着窗簾,而且對人很警惕,如果不是親近的人,旁人根本就別想靠近他。但是現在已經好多了,起碼對人的警惕性已經放鬆很多了。還有一點,就是他病情好點的時候,總是疑神疑鬼的,總說自己能,還說的有模有樣的,跟真的一樣,你說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華琪聽了以後,就笑道:「他這是被鬼怪給磨的,至於到底是什麼,我就不清楚了,因為我並沒有弟弟身邊跟着什麼髒東西。但是我敢肯定,你弟弟肯定欠了一筆生死債,他變成這樣,肯定是有什麼東西跟他討債呢。」
她這一番話,不僅嚇住了趙一銘,也讓華歐他們聽糊塗了,只見趙一銘問道:「你這話是怎麼說的?我弟弟又不是屠戶,既沒殺過人,又沒殺過動物,當然了,什麼蚊子蒼蠅,老鼠螞蟻的誰還沒打死過幾隻啊,但是這些東西也會來討債嗎?」
華琪搖了搖頭,說道:「我說的當然不是這些,你應該帶你弟弟些算命先生吧,不管是街頭擺攤騙人的,還是經人介紹說是特別準的都算上,他們都是怎麼說的?要我猜,只要是有點真本事的人,跟我想的都差不多,你說給我聽聽。」
趙一銘顯然被華琪嚇唬的不輕,華琪這麼問,趙一銘就回答道:「你說的沒錯啊,不管是什麼樣的大仙兒,只要弟弟,就趕緊攆我們出去,說什麼也不給,他們還都說,我弟弟的病他們,他們惹不起我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華琪聽了就一笑,也沒有正面回答他,就說道:「我不是說了嗎,你弟弟死惹上生死債了,要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等你弟弟出院再說,醫院裏面陰氣太重,影響我判斷,而且我也不喜歡醫院這個地方,呆的時間長了就鬧心。」
趙一銘就趕緊說道:「行啊,你說咋辦就咋辦,我現在就給我弟弟辦出院手續去。」
話音一落,一個聲音就響了起來:「哎哥,這怎麼回事?我才剛辦完住院手續,你就要辦出院?你這不是溜我玩呢嗎。」
說話的正是他們的那個同鄉李小軍,趙一銘就不好意思的說道:「你可別生我氣啊,我這是聽大師的話才要出院呢,這不,咱們出門碰上貴人了,居然認識了這麼一個厲害的大師,一眼就我弟弟的毛病在哪兒,咱們聽她的,這就出院。」
李小軍顯然不能接受這個現實,怎麼剛認識的人還沒說兩句話就成大師了?自己樓上樓下里里外外的跑了一圈,怎麼就說出院就出院了?
一旁的華琪說點什麼,這個李小軍非得跟趙一銘急不可,於是就趕緊說道:「沒有沒有,誰說要趕緊出院了,趙大哥你別着急,剛才大夫不是說了嗎,要等ct結果啊,等結果出來了再說吧,這件事急不得。」
「可是可是我弟弟他」趙一銘欲語還休的說了半天,也沒有把話說明白。
但是華琪卻說道:「你要說的我明白,你是擔心你弟弟的身體,怕他拖得時間長了出事。但是我告訴你,就算我現在幫他找出了原因的所在,我也幫不了他,要想幫他,就得等,至於等什麼,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但是有一點我要說清楚,我現在還不知道害你弟弟的到底是什麼東西,有多厲害,要是到時候我發現以我的能力收拾不了那個東西,你可別怪我。」
趙一銘一聽華琪這麼說就放心了,於是說道:「華大師說的這叫什麼話,我怎麼能怪你呢,就算你救不了我弟弟的命,讓我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怎麼哎,那也行了!」
趙一銘越說越嚴重,華琪就算想同情他們,到最後也覺得有些太噁心了,於是就趕緊說道:「要不這樣吧,我給你一張我的名片,什麼時候你弟弟的情況穩定了,出院了,你再給我打電話,好吧?我們還要忙網站的事情,不能在這裏陪着你了,我們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