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吃貨報>
&路往裏走,寂靜的走廊里迴響着他的腳步聲,這本來是不應該產生的情況,基地里無論是機器的躁動,還是白日的喧囂都足以掩蓋住這點聲響,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連心臟跳動的聲音都越來越大。
&麼……了…>
聲線忍不住的一個上挑,壓抑的氣氛陡然一松,另一道聲音此時響起,比之前那道平靜的多。
&人。」
&他看。」
「……」
月山習用他稀缺的節操險些打敗金木研的價值觀。
倖存的世界觀在月山習情潮湧動的視線里搖搖欲墜,金木研堅·挺了下來。
&樣……不好……」金木研遲疑一下說道。
為什麼要猶豫!金木研你難道被人看到這樣的姿勢也無所謂嗎?!
哪怕現在有任何一個熟人聽到他們的對話都會爆出的驚悚質問,但由於無人,得以讓他們兩個抓緊時間把對話繼續了下去。
&什麼不好……哼,我覺得……很好呼!」
月山習眉頭緊蹙,像是在忍耐着痛苦,但他的腰身卻不斷輕微挪動,細緻的仿佛在挑逗衝進體內肆意妄為的物體。
&一點也不老實。」金木研抿唇壓住快感上頭的陣陣興奮,反手打了月山習屁股一巴掌。
成年男性的臀部自然不可能有多少肉,但既然是做·愛做的事嘛,其他方面肯定也佔了許多優勢,最起碼目前為止也就月山習敢把金木研搞上床。
&呵,」幾乎是從嗓子眼裏發出的低沉笑聲,曖昧的動動被他抽打的部位,月山習趴在他身上衝着金木研耳朵眼吹氣,「不想被人看到?」
金木研眼神一冷,「我不喜歡你。」
&你現在在我裏面!」月山習恨他冷漠的口氣,咬住他的耳垂直到出血才吐出來,口腔里的血腥味讓他眼睛都紅了,美妙的滋味更勝做·愛,「不需要改變我們的關係,金木君,你們都清楚這樣最好。」
&你想要什麼?」金木研始終疑惑的就是月山習的目的。
月山習不負眾望的說出:「你!」斬釘截鐵,不帶絲毫猶豫的。
&是自相矛盾嘛……」金木研失力的攤開雙手,望着天花板上的不規則紋路,隨手把額發撩起來,露出光潔的額頭和深邃不明的雙眼,種種情緒複雜到極點,唯一能辨認的就是沉重的疲憊。
月山習:「對於我來說,這樣最好。」沒人能把你奪走,也沒人能夠佔有你。
全力壓抑自己的獨佔欲,甚至強調着金木研不要信任他,扭曲的愛意,這就是美食家月山習的戀愛方式。
在佔有上誰都明白一個道理,一旦得到就早晚有不要的一天,所以從未得到,方能保證極致的美好與不變的滋味。
&態。」金木研早就知道他是這樣的人,卻也是第一次這麼明白的脫口而出。
&呵,我的榮幸,金木君。」鼻尖蹭蹭金木研的喉結,兩者深深糾纏到一起,月山習嗅着最愛金木君的氣味,覺得整個人都幸福的飄飄然。
&既然不在意,我們繼續。」金木研翻身把他按到身下,在月山習沒有反抗的情況下,握住他的大腿專門往敏感位置上撞就是理所當然的,他舔過月山習的脖子,隨即狠狠咬了下去,允吸在口腔里的甜美滋味是比人類還要可口的美食,喰種血肉,他也就只吃過月山習而已,但每一次,他都覺得——味道很好。
追逐極致美味的月山習被金木研當做沒事也不知道是不是因果循環,反正兩人沒節操的等到g一步踏近到能目睹到房間內全部內情的距離也沒有收斂的意思。
陣陣炙熱的口申口今斷斷續續傳來,因為有其他人的注視,月山習反而叫的更暢快了。
&哈!~快……快點!唔!太重了!金木君!」近乎尖叫的聲腔聽的金木研黑線連連。
下方的月山習眨眨眼睛,情·欲薰陶下魅力十足的臉龐誘惑着金木研,讓他情不自禁低下頭,輕吻了月山習的眼皮。而月山習則順勢閉上眼睛,兩者間劍拔弩張的狀態驟然變成秀恩愛。
&里的煙掉了下來,他整個人都僵住了,乾巴巴的看着金木研壓着一個男人,而那個男人他也認識。
月山習,怪不得之前就覺得這兩個間的氣氛怪怪的,g眯起眼睛想到視頻時候他們之間的古怪氣氛,嘖,雖然有心理準備,但驟然看到現場版還是讓直男的他身心不適。
嘗試挑挑嘴角,但g怎麼都笑不起來。
&的!你們兩個玩我!」
&思右想也沒個解決辦法,畢竟他現在太尷尬了,氣怒之下怒吼出聲,然後扭頭就走。
一聲暴吼讓金木研渾身一僵,月山習爬在床上一下撕破床單,不停喘息着調整紊亂的呼吸,以及大腦空白所產生的副作用。
&了。」金木研看了眼外面,沒想到自己也會幹這麼出格的事情。
月山習直起腰摟住金木研,眼中晦澀,「早晚有這麼一天的。」
&那不代表讓人看我的床戲。」金木研環住月山習的腰,身高還是體型金木研都不像是能駕奴住月山習的類型,但只要月山習樂意,還有其他問題嗎?
小鳥依人的hentai一點也不介意的靠在金木研身上,自顧自回味高·潮的樂趣。
&不要再來一次?」
金木研冷眼看他。
意識到再繼續下去就過火了,月山習聳聳肩膀,主動提起正事。
&帝到極限了,有馬貴將的襲擊讓他失去最後的精神堡壘,你現在過去,不過是殺一個瘋子。」月山習把早就打好的腹稿搬了出來,提起皇帝的語氣一點也不像是對待曾經的君主。
金木研沒在意月山習的無情,他沉默片刻說道:「我的目的不是對付皇帝。」
「……這我倒是沒想到,」月山習一直以為金木研操縱這麼多勢力,甚至早期就開始佈局是為了對付皇帝,畢竟來自另一個時空的威脅總是不能忽視,他好奇的問:「那是為了什麼?」
金木研頭都沒台,「皇帝雖然威脅大,但他不能到我那個世界,隨便他派多少人,對我都不痛不癢,除非他發動世界對世界的戰爭,不然,我在自己的世界和他一點見面的機會都沒有,反之,我要是放棄本來世界來到他的地界才是找死。」
&你正是幹了這件找死的事兒,」月山習用探究的表情對着金木研,下巴曖昧的摩擦他的肩頸皮膚,聲線由於之前叫了不少而稍顯低啞,「我都放棄把你誘騙回這個世界了,你卻主動前往,到底是因為什麼?」
&錯,你放棄了,最了解我的人是我自己,但最不了我的人仍是我自己,」金木研此時的臉上竟是掛起令人心驚的冷漠無情,即使草菅人命也無有動容的薄涼,「他猜到我會主動找你陷入泥潭,卻沒想過,我會在佔據優勢的情況下還跟你回去會出於什麼樣的理由。」
這樣的金木研讓月山習百看不膩,幾乎算得上膩歪的把放鬆的身體壓在金木研身上,反正又不會出事。
肩膀上被人允吻的紅印露在金木研眼前,他本人則比紅痕更加放肆的攀着金木研吹枕邊風。
月山習戲謔道:「難道不是愛嗎?」
金木研給他一擊頗有點白眼味道的眼神,「別傻了,我怎麼會愛上你,皇帝信任你,他認為你會不顧一切執行他的命令,正如我信任你的能力,他也認為,你只要去做就一定有辦法把我帶回到他面前,但是他沒想到你會被我策反,給了我足以翻盤的時間去計劃。」
&我倒是第一次聽說,」嘴巴上是這麼說,但狡猾的月山習怎麼會不知道皇帝對他傾注的到底是怎樣的感情。
金木研沒理他,繼續說道:「我和沢田綱吉建立聯繫,以戰國特有的基石四魂之玉為代價打動彭格列,不是指環的基石能起到的作用比彭格列指環還大,只是他們都需要重新摸索能量的使用方式,所以故弄玄虛的把十年前的自己弄來打亂視線,但是白蘭卻比想像的狡猾,他不見得知道四魂之玉的存在,但其他針對皇帝的計劃估計是暴露出來了。」
&厲害的傢伙,」金木研想起白蘭,「我和他曾有一面之緣,是夢中認識的,當時的他還是個少年,沒想到再次見面就是這麼厲害的對手了。」
月山習內心為金木研現在的神情不高興,但他理智的繼續聽金木研說下去。
&了彭格列之外,我的全部目的都是讓有馬貴將主動去見皇帝,然後是在他手上,畢竟瘋掉的我殺起來也沒有壓力,但是怎麼讓有馬貴將去送死才是最大問題,」說道這裏,金木研頓了下,害死亦師亦父的有馬貴將對他也確實是不小的打擊,即使對方只是從來不認識他的熟悉的陌生人,甚至冷血點看,連這樣的打擊都顯得矯情和馬後炮>
&以你安排的計劃繁瑣,很多地方又顯得無用,就是為了讓有馬貴將自願前去了解掉他們之間的緣分,讓皇帝失去理智。」月山習善解人意的說出金木研不忍說出的內容。
金木研給他一個眼神,淡淡道:「沒錯,」神情沒有一點他所想的慚愧,看的月山習內心浮起驚訝。
&於我來說很多事都需要理由,害死有馬貴將自然也需要讓我能接受下來的理由,不得已,沒辦法,雖然是自私的人性常用的詞組,但對我來說,反而能讓我的負擔輕一點,」金木研從不反駁自己是一個自私的人,也一直記得他曾經是多麼弱小貪婪的人類,更不覺得自己現在就和聖人一樣純潔。
他在殺一個人的時候讓自己好受點是錯嗎?即使是錯的,殺人本身就是最重的罪了。
&回正題吧,剝去皇帝的羽翼,挑撥帝國勢力,製造機會讓ccg的人孤注一擲派出有馬貴將,這都是我計劃的一環,但這都不是最重要的。」
月山習點頭,「沒錯,你還沒告訴我,你主動來到這個世界是因為什麼?如你所說,你這樣做很不明智,甚至讓自己身陷險境。」
聽聞月山習的總結,他勾起嘴角,雖然並不是讓人高興的弧度,但這確實是個笑容,金木研笑了,笑的很諷刺。
&為我從頭到尾的目的都是密魯菲奧雷,也就是白蘭·傑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