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在跟丈夫抵死纏綿,梅雅雁的腦子裏忽然想到了葉開。
那天在酒店房間裏,葉開戴着面具,丟給自己一根戴了套的茄子。
而她在回憶的是,當時自己是不是已經把自己剝了個精光,甚至在做更加不堪入目的動作,如果是那樣的話,那自己在他面前,真的已經沒有任何**可言,即便是自己的丈夫,都沒見過那樣的自己。
可惜,那拍攝的東西已經被她親手毀掉,丟進了馬桶里。
「嗯……」
她喉間媚媚地叫,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想到那種可能,現在的她居然格外衝動,格外的動情,快樂的感覺源源不斷。
「我在想什麼?我怎麼會有這種羞人的想法?」
「要死去了,絕對不能再想起,這個秘密,一定要保守下去,是我和他之間不能說的秘密。」
然而,想到這裏,她居然又無比的激動,哦,真是太不應該了,我的天哪,今天能來幾次啊?
而葉開那邊,則是一陣無語,暗想這位丈母娘真是絕了,果然不愧是狐狸姐姐的母親,妖媚的基因就是天生的。
他不想聽,可聲音自己鑽進耳朵,那種聲聲啼叫,蕩漾着無邊的誘惑,讓他心浮氣燥,無法靜下心來在玉石上面雕刻陣法,正打算開門出去,不想卻有一道身影閃了進來。
在這宋家地主屋,除了宋初涵還能有誰?
「呃,你怎麼過來了?」葉開問道。
宋初涵臉上嬌羞,酥胸起伏,一看就知道她也是被那間房裏的動靜鬧的睡不着覺,嗔惱的白了他一眼:「你是不是給我爸拿錯藥了?」
葉開一怔,隨後笑了笑道:「怎麼會呢,就是養元丹和清毒丹啊,恩,可能你爸以前身體不太好,這次服下養元丹後特別明顯,所以你媽才這麼……」
「不許說。」宋初涵捂住了他的嘴,
葉開卻在伸出舌頭在她掌心處吻了吻。
那邊動靜超大的,哦,當然是因為他的聽力太厲害,好在他沒有開啟透視之眼去偷看,不然還不知道怎麼樣呢!可即便如此,他現在也有點受不了,嘿嘿一笑道:「涵涵老婆,長夜漫漫,無心睡眠,那邊風景獨好,咱們也來研究一下古人的偉大情操。」
「什麼偉大情操?」她已經有點明白過來了。
「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葉開吟道,心下卻突然想到了米有容,她家有個絕技就叫二十四橋明月夜,上次嘗試了一下果然爽快到腳趾頭,他想,這麼好的傳承,一定要好好的發揚光大,那就先在自己家裏發揚起來。
「啪!」
小狐狸精打了他一下,「討厭鬼,要吹你自己吹去,我才不要,白天剛給你……」
葉開道:「這樣啊,其實古人的情操很多的,還有一個,妖姬臉似花含露,玉樹流光照後庭,這個怎麼樣?」
正在這時,外面那房裏的聲音突然一高,兩人都豎起了耳朵,小狐狸隨後一下捂住他的耳朵:「不准聽,不准想,還有那什麼後庭,你找男人去吧!」
葉開一下苦了臉,自己又不是受:「好吧,好吧,我自動關閉聽覺,嗯,那我現在要幹活了,你可以回去睡覺了。」
「幹什麼活?」
「給你爸媽的護身符。」
這其實已經是煉器銘刻師工作的範疇,不過他正好對陣法有研究,加上還有一雙明亮的不死凰眼,用在雕刻上簡直就是超級作弊器;製作防禦法器最重要的就是銘刻防禦陣法,往往是在一件極其微小的物件上面銘刻一道或者多道陣法,這就非常考驗眼力和精神力。
而葉開的不死凰眼,專注下可以將看到的畫面放大,還能放慢,甚至有遮擋的時候還能透視,那銘刻起來自然方便太多了,成功率無限上升。
陣法形成,用靈力激活。
那麼在陣法中就可以存儲一定量的靈力,用來發揮作用;如果是更加高明的陣法,甚至可以在天地間自動汲取靈氣,化為靈力,就比如陶沫沫的防禦手鐲,就是如此。
葉開學習《破陣金方》這麼久,對陣法的一些理解還是有的,比如一些厲害的陣法,如周天小星斗陣,實際上是對天地規則的一種領悟,擁有了規則之力,所以非常厲害。
而他現在,只能依樣畫葫蘆,要領悟規則,還早得很。
聽說葉開要做防禦用的護身符,宋初涵也來了興趣,搬了張凳子在旁邊坐下,專注的看着他操作。
只是過了一會,她的注意力就跑到葉開的臉上去了。
過往的種種還歷歷在目,想起當初第一次見到他,還是個什麼都不懂,看見她就流鼻血的小子,現在半年多時間,在他身上居然發生了那麼大的變化,跟以前的樣子相比,簡直判若兩人;當然,她自己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而最不可思議的是,自己真的愛上了他。
此刻專注於銘刻陣法的他,真的有點迷人,難怪那麼多女人哭着喊着求被泡。
她一時犯了花痴病,伸手去摸了下他的臉。
結果,「噗」一聲輕響,葉開手中的玉石宣告破碎。
葉開眉頭微微一皺,轉頭看她:「你幹嘛?」
小狐狸吃吃一笑:「人家忽然想吹簫。」
…………
「呯!」
葛重被重重的摔在一塊凸凹不平的岩石上,讓他渾身痛得直哆嗦。
血煞門的人在山谷里掘地三尺,最後只找到了一具類似萬英錦的五頭屍體,以及七頭血屍的屍體,但並沒有找到黑煞大羅煙。
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從葛重身上得到消息。
「說,你是什麼人,在那山谷里做什麼?有沒有見過黑煞大羅煙?」馮來喜一腳踏在葛重的臉上,冷冷的說道,黑煞大羅煙是血煞門的重寶之一,找不到,他就要提着腦袋去見掌門,所以非常着急。
「咳咳!」
葛重從嘴裏吐出一口血來,實際上他當時身受重傷,一直躲在臭水溝里,後來想爬出來逃跑的時候,九扇門的援軍趕到,再次跟血屍戰了起來,他無奈只能繼續躲在水溝里,根本不知道外面的真實打鬥情況,到了後來更被一聲劇烈的咆哮,震的暈了過去,哪裏知道什麼黑煞大羅煙。
但他生性謹慎,在搞不清楚情況之下,不會隨便說話。
「說!」
馮長老顯然沒什麼耐性,一腳踢在他胸口上,頓時踢斷了他兩根胸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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