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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尋找愛麗絲菲爾,saber在新都漫無目的地搜索着,直到發現冬木市民會館發出的信號。雖然她不明白信號的具體含義,但那毫無疑問是和聖杯戰爭有關的。
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saber立刻騎着摩托車向市民會館飛馳而去。
雷利和rider在冬木大橋上戰鬥時,不用過河的saber已經抵達了冬木市民會館。
(感覺不到敵人的氣息,可能是藏在了建築里)
saber順着市民會館下方的道路進入了地下停車場。
可以容納一百多輛車的寬闊停車場還沒被投入使用,只有幾輛建築公司的車子停在那。
saber警覺地掃視着四周,這片空間被濃密的黑暗包裹着,到處都是林立的柱子。對於潛藏在暗處的敵人來說,這裏是個打伏擊的好地方。空氣中充斥着幾乎要凝成實質的殺氣,saber緊緊地握着劍,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啊……」
黑暗中傳來一聲咆哮,聽起來就像亡者的嚎叫。
數次被當做目標的saber,絕不可能聽錯這個聲音。她立刻對緊接而來的爆炸做出反應,離開了剛才的位置。
下一刻,saber乘坐的摩托車被雨點般飛濺的火光包圍,瞬間變成了一堆殘骸。
「這種武器是……」
saber對這幅景象並不陌生,那是將肯尼斯打成篩子的火雨,在現代社會成為了主流的機械化射擊武器。
黑暗中再次噴出火舌,berserker雙手各拿着一把機槍,向saber傾瀉着子彈。
地面和牆壁被打成了蜂窩,這威力和舞彌使用的槍械不可同日而語。saber能夠感覺到,就算是身為servant的自己,被打中了也會受到致命傷害。
berserker的子彈雖然不會比saber的劍更快,但是每秒二十發的射擊頻率足以教她做人。
狂戰士那可以將任何武器變成寶具的能力,將少女逼到了極為不利的境地。
在彈幕的壓制下,saber完全沒有辦法拉近距離,為了尋找反敗為勝的機會,她不斷地環顧四周,終於在牆角的車位上發現了一輛輕型卡車。
「就是那個!」
saber冒着被逼到牆角的危險沖了過去,berserker一邊追趕,一邊用機關槍傾瀉着子彈。在千鈞一髮之際,saber先於呼嘯而來的子彈衝到卡車後面。她揮動長劍,將車子打到空中。
在子彈的洗禮下,卡車很快就被打成了一堆廢鐵,saber用肩膀頂住翻轉的地盤,朝着berserker沖了過去。對她來說,只要這「臨時盾牌」能將距離拉近到長劍可以攻擊的範圍就夠了。
一發子彈擊中了油箱,卡車立即變成一團火球,但這並不能阻止saber的腳步。
在距離拉近到十米的時候,saber將卡車投向了berserker。面對翻滾着飛來的火焰之車,黑騎士完全沒有躲避的意思,他準備用拳頭將其粉碎。
現在正是決勝時刻!
「哈啊!!」
saber大喝一聲,以迅雷之勢逼近燃燒的卡車,用盡全力刺了下去。
黑騎士沒有看到少女在障礙物後面的活動,長劍貫穿了燃燒着的鐵塊,然而……
「太淺了?!」
saber同樣因為「盾牌」的阻擋而無法直視目標,雖然靠直覺刺中了對方,但是卻沒能做到一擊必殺的程度。
飽受摧殘的卡車終於斷成了兩截,berserker雖然沒有受到致命的傷害,但是他的頭部被打得向後仰起。在激烈的戰鬥中,這個破綻足以使勝負逆轉了。
saber一腳踢開卡車的殘骸,舉起長劍劈向了無法防禦的berserker。
這是無愧於英靈之名的一擊,出劍的角度和時機都完美無缺。然而,黑騎士丟掉了機槍,空手接住了隱形的長劍。這是在雙重意義上令人難以置信的絕技,不光因為他用無法防禦的姿勢抵擋住了saber的必殺一擊,更因為他空手接住了不可視的劍,仿佛對這把寶劍的形狀和長度了如指掌一般。
saber突然意識到被berserker觸碰到武器所產生的致命危機,她立刻將驚訝拋到腦後,使盡全力向黑騎士的胸部踢去。berserker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幾步,saber的寶劍在千鈞一髮之際避免了被黑色魔力侵蝕的危險。
天花板上的噴水器對四處蔓延的火苗做出了反應,開始噴水。在暴雨般的環境中,兩名騎士一動不動地對峙着。
saber心中再次湧出了無法忽視的疑問。
風王結界無法迷惑berserker,他明顯對這把不可視的寶劍十分熟悉。也就是說,這名黑色的騎士原本就認識成為英靈之前的自己。
在倉庫街和未遠川的戰鬥中,berserker都對saber表現出了異乎尋常的執念。如果不是master下達了命令,而是這名狂戰士出於自身的怨恨展開行動……
越是凝視那片黑霧,鎧甲的細節部分就越是模糊。這表示berserker身上有一種類似於風王結界的力量,讓人無法看穿其真面目。不過,現在saber已經確信他是自己認識的某位騎士。
「以你的身手,想必不是無名之輩。」saber大聲地喊道:「既然你認出我是不列顛之王阿爾托莉雅?潘德拉貢,並且向我發起挑戰,那就應該報上自己的來歷!證明你身為騎士的榮耀!」
「……你還是和過去一樣呢。」令人懷念的聲音從頭盔中傳出,籠罩着berserker的黑霧開始收縮,露出了一身不算華麗,卻顯得十分威武的鎧甲。上面那數之不盡的傷痕,彰顯着騎士的赫赫戰功。
無以言表的惡寒貫穿了saber的身體,她認識那鎧甲的主人。
「你是……怎麼會……」
真希望自己聽錯了,真希望自己看錯了。
(明明他才是最優秀的武人……明明他才是最理想的騎士……)
仿佛是知道了saber的想法,黑騎士苦笑着摘下頭盔,露出一張曾經使無數少女着迷的俊臉。雖然在狂怒的侵蝕下消瘦了許多,但是他的眼神依然像平靜的湖面般沉穩。
「好久不見了,阿爾托莉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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