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月老嗎?隨便開個賭局,就造就了三段姻緣,墨白染,你以後直接做月老也許生意會很火爆,怎麼樣,要不要合夥開一間姻緣公司?」
墨白染沒心情打趣:「我從來不跟女人合夥做生意。」
如果他是月老,怎麼就搞不定自己的姻緣?反而惹來岳父的百般阻撓?
因為心情不怎麼爽,所以聽到傾情的話,只覺得是諷刺。
傾情討了個沒趣,笑了笑,灰溜溜的回到顧至尊身邊尋求安慰,顧至尊把她拉到懷裏,一邊抱着,一邊繼續玩牌,一邊還調戲老婆兩句:「怎麼了?」
「墨白染那個人,真是無趣,開兩句玩笑都看不起。」
顧至尊道:「你沒去跑到他面前開什麼玩笑?老婆,我告訴你,這個世界上只有我有趣,其他男人都是非常無趣的,你以後覺得無聊想開玩笑,儘管找我開。」
言傾情翻白眼:「天天面對你這張臉,早就膩了好嗎?」
「什麼話?」顧至尊狠狠揉揉她的頭,鬱悶:「你若是覺得沒有新鮮感,下次我換個造型,老婆,你喜歡什麼樣的造型,像我弟那樣的,還是像溫情那樣的?」
言傾情賣了個壞:「能換臉嗎?」
傾情剛說完,就被顧至尊用力掐了一把屁股,疼得她直接跳起來,顧至尊警告的掃她一
眼,道:「不能!這輩子都不能!」
「小氣鬼,還說自己能開玩笑,結果不也開不成!」
「那要看你開什麼玩笑,有些玩笑,提都不許提,不要懷疑本少爺作為家長的權威。」顧至尊半威嚴半寵愛的對她扯了個笑:「否則,家法伺候。」
「粑粑,媽咪!」睡醒的果果被保鏢帶回到宴會廳,小跑着撲到傾情的懷裏,傾情把果果抱着放在顧至尊身上:「果果,你爸爸欺負媽咪,快給媽咪報仇,揪你爸爸的耳朵。」
「粑粑!」果果用力揪住粑粑的耳朵,使勁扯:「你都答應我不欺負媽咪的,爸爸說話不算話!」
傾情見他沒轍的樣子,得意的閃人,小樣,敢跟她玩家法,不想活了,一個女兒不夠,她要去找兒子,讓兒子也來揪他耳朵!
「哎,傾情。」哈曼雲把她叫過來,「你剛才跟墨白染說了什麼?」
「沒什麼啊。」
「真沒?」哈曼雲狐疑的側頭望天,奇怪,既然沒什麼,怎麼墨白染一個人站在陽台上喝酒,竟然也不理睬他?
「我就是說他長得比較像月老而已,怎麼了?」
「哎,沒什麼。」哈曼雲擺擺手,自己去陽台上找人。
陽台上只有墨白染一個人,他氣場太盛,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其他人都不敢跑到陽台上去,云云走到他的身後,想要捉弄他一下,結果那人警覺性太好,隨手一扣,把他拉到身邊,出其不意攻其不備的動作,忽然被手中的酒杯往云云嘴裏灌。
「咳咳!」
「咳咳!」
「咳咳!」
云云被灌得猛咳嗽,惱羞成怒推開他,墨白染將酒杯中剩餘的紅酒一飲而盡,望着天邊說:「我如果跟你哥宣戰,你會站在哪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