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那侍衛正為難,忽然眼前一亮,慕容珺璃順着那侍衛的目光看過去,見裴少恭的貼身侍衛黑蛇從裏面走了過來。伏魔府 www.fumofu.com
「大人,慕容姑娘要出府。」那侍衛說。
「知道了,沒你事了,你先下去吧。」黑蛇對那侍衛說。
那侍衛答應了一聲,轉身小跑着又重新站回了驛館門口。
黑蛇看了一眼慕容珺璃,說「姑娘,昨日在林中要殺姑娘的那兩人今日一整天可能醒不過來,殿下說若是姑娘真的非出門不可,就請快去快回,一定要在天黑之前趕回驛館」
「醒不過來是什麼意思?」想到昨晚的魑魅魍魎,慕容珺璃打了個寒戰。
「酒色之徒而已,昨晚他們宿醉,夠他們睡上一整天的了。」黑蛇說,「屬下要去宮門口等主子了,慕容姑娘,請快去快回。」
慕容珺璃點點頭,轉了一個彎走到了熱鬧的大街。
大街上的人群熙熙攘攘,慕容珺璃從那些人身邊經過,聽到的議論最多的,便是藩月使臣和藩月公主裴瀧苓的婚事。
她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原來,早晨跟自己「碰瓷」的那位老人,竟然是藩月大名鼎鼎的丞相隋遠。
聽着路人津津有味的談論着那藩月丞相隋遠的事跡,慕容珺璃啞然失笑,他們口中的那個年輕時候文武全才朝堂之上說一不二的丞相隋遠,真的是她早晨見過的那個隋遠?
耳朵里聽着這些議論,慕容珺璃忽然發現,自己竟然不像剛開始聽到雲清的婚事那樣,總是想着逃避了,自己竟然能心平氣和的站在一邊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去聽。
她一邊走,一邊看着路邊的招牌,她看到了「玲瓏坊」,卻沒有進去,兵器店多得是,也不一定非得去那「玲瓏坊」。
說到兵器,她忽然想到了雲清送她的那把琴,當初雲清好像是說那「九霄遺音」貌似還能當做兵器來着,慕容珺璃懊惱的拍拍腦袋,她連銀票都帶得足足的了,怎麼偏偏把「小音」給落下了!
那把「碎玉」她雖然捨不得,卻依舊忍痛還了回去,原因無他,純粹是因為這「碎玉」和「游龍」是一對。
可是這「九霄遺音」,卻是雲清早已送給她的,那便是她自己的東西了,她若是去府上取回自己的東西,應該沒什麼問題的吧。
慕容珺璃這樣想着,便決定抽時間再回清王府一趟。
又走了兩步,前面是一個巷子口,巷子盡頭是另一所熱鬧的大街,慕容珺璃依稀記得,那條街上似乎也有幾家兵器鋪子的,這樣想着,她便進了那條巷子,打算抄個近道去那條街。
剛一走到巷子口,她忽然聽到了打鬥聲。
「打!打死你這藩月狗!」
「陷害我朝將軍,搶走我風雲清王,我打!打死你們!」
「……」
一陣響亮的刀劍乒乓聲,慕容珺璃皺了皺眉頭,說話的這個聲音,她好像在哪裏聽到過。
巷子很深,巷子裏面又是巷子,四通八達,慕容珺璃小心的循聲找了過去,終於看到了在一個黑暗的小巷中以一對多的一名青衣男子。
圍着他的是幾名身着藩月服飾的人,一個個兇巴巴的,也不說話,圍着中間那名男子就打。
那名男子雖說以一敵多,倒也沒顯得有多吃力,慕容珺璃又往前走了幾步,藏身在一面牆的拐角之處偷偷的往前看了過去。
那人一個轉身,慕容珺璃打了個激靈,那雙眼睛,她見過。
是他!那個被圍攻的人,是那晚幫助她和墨玉從城樓上方搶走飛鷹屍體的那個人。
雖然那晚沒看清那人的長相,可是他的聲音,還有他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卻讓慕容珺璃一眼就認出了他。
看來這人還是比較有正義感的,那晚幫助了自己,如今又為了爹爹而跟藩月的人打架,可是,慕容珺璃看了一眼四周寂靜的環境,這樣明目張胆光天化日的在城中跟藩月的人打架,真的好嗎?
若是被聞訊趕來的巡城守衛看到,那個人肯定要吃虧。
想到這裏,慕容珺璃從暗處現了身,準備幫那人一把。
那人眼角的餘光瞥到慕容珺璃出現,忽然將手中的劍舞到了飛快,口中大喝了一聲,「去死吧!藩月狗!」
還沒等慕容珺璃走到他們身旁,圍着那人的那幾名藩月人便真的一個個東倒西歪的倒在了地上,刀和劍散了一地。
慕容珺璃盯着中間那人看了好一會,滿眼的不可思議。
這個人的功夫,竟然這麼厲害?
「姑娘,此地不宜久留,快走!」那人一邊說着,一邊招呼慕容珺璃離開。
他往前走了兩步,看慕容珺璃還愣在原地,便有些着急的催促,「快走啊姑娘,有什麼話咱們路上說。」
「我們,很熟嗎?」慕容珺璃戲謔的看着眼前的這個人,年紀很輕,白白淨淨的臉,黑白分明的眼睛,就是臉瘦削了些,顯得有些營養不良。
「姑娘難道不是認出了在下,才打算出手幫忙的嗎?」那人笑起來眼睛彎彎,報上了姓名「在下齊飛。」
慕容珺璃點點頭,她已經聽到了不遠處傳來的腳步聲,「走,先離開再說!」
齊飛的眼睛瞥過地上躺着的幾人,擋在了慕容珺璃的身後,「姑娘先走,我殿後!」
慕容珺璃點點頭,倒也沒有推辭,走在了齊飛的前面,二人沿着小巷七彎八轉,總算從巷子裏面繞了出來。
只是,在他們二人走後,地上已經「死去」的那幾名藩月人忽然陸陸續續的站了起來。
他們一個個的搓胳膊揉肩膀的,齜牙咧嘴,忙不迭的將身上穿的藩月服飾往下脫,露出了裏面黑色的勁裝,衣袖上用金色的線繡着一個圖騰,圖騰的中間是「逍遙」二字。
「齊飛這小子,做戲就做戲吧,還出手這麼重,疼死我了!」
「頭兒,齊飛不是已經被閣主趕出『逍遙閣』了,咱們這麼幫他,閣主知道了不會生氣的吧?」
「咱們一句話都沒說,就齊飛那小子一人在那兒嘟嘟囔囔了,你們說慕容姑娘不會懷疑吧!」
「一句話不說怎麼了,你不知道有句話叫做言多必失啊,有本事你說兩句藩月話試試?」
「哈哈哈……」
幾個人放了一把小火將地上的藩月服飾燒了個乾乾淨淨,然後又一個個如鬼魅般的消失了。
他們幾人消失之後,從巷口處又走出了兩個人,同樣的面孔,只是臉上的表情不太一樣。
「哥,就差最後一把火了,是你去還是我去?」追風問身旁的追月。
追月皺了皺眉頭,輕飄飄的看了追風一眼,「自然是你去!」
「為什麼是我!」追風摸了摸鼻子,有些害怕。
「璃姑娘知道我的身手,你去,不容易露餡。」追月說了一聲,轉身回府跟雲清復命去了。
追風下心的拍了拍胸脯,深吸了一口氣,朝着慕容珺璃和齊飛消失的地方追了過去。
齊飛帶着慕容珺璃在城中兜兜轉轉,轉挑無人之處行走。
慕容珺璃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小樹林,「行了,已經出城了,有什麼話你說吧。」
齊飛轉過身來,笑盈盈的看着慕容珺璃「姑娘想知道什麼?」
「你是誰?為何會幫我?你的主子又是誰?」慕容珺璃盯着齊飛的眼睛問。
「我是齊飛啊。」齊飛嬉皮笑臉的笑。
「別笑!」慕容珺璃沉了臉,直覺里,她感到這個叫齊飛的年輕人對自己並無惡意,「你的主子是誰?」
看到慕容珺璃沉了臉,齊飛忽然害怕的閉了嘴,下一秒,他竟然嘴巴一撇,「啊」的一聲哭了起來,哭聲淒悽慘慘,聽起來好不可憐。
「我那可憐的主子啊!你死得好可憐啊!」齊飛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看着一個大男人上一秒還嬉皮笑臉,下一秒竟然哭得如此傷心,慕容珺璃愣在了當場,直接石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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