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紫夜臉上淺笑悠然:「說的好像你真的知道點什麼一樣……」
「因為我也是男人……男人嘛,總是會有些本質上的通病……」阮平完全無視紫夜的幽深不可測的眸光,莫測高深的一笑之後,招呼着阮君離去。
你妹的男人!
紫夜心頓時問候了這個阮平祖宗八代,他這是明顯的在報復。
報復紫夜剛才對他的裝瘋賣傻,所以才將了她一軍。
不過將軍歸將軍,紫夜還是要保持自己的底線。
在不確定這個男人是否真的安全之前,她不想泄露關於天族的秘密。
因為這個阮平縱然這樣說,也有可能只是虛晃一槍,他壓根就不知道勞什子書房的秘密。
自我分析了一番,也算是自我釋然了一番,紫夜懶得在想阮平的事情,再次檢查了一遍收拾好的包裹,直接背起來,向着寒鱗獸的巢穴飛身而去。
隔得遠遠的時候,紫夜還以為這裏是一處裸山,因為地質的特殊原因,所以才沒有長了綠色植物。
如今似乎不是那麼回事。
岩石的縫隙之,也生長着植物,只是這種植物比較單一,不甚惹眼罷了。
在不遠處的一角,有着一個寬大漆黑的山洞,裏面烏漆抹黑的,略深一些的,就什麼都。
以紫夜的目力,似乎也之是一個模糊的輪廓。
隨着熱風的擴散,空氣之,有股極是明顯的血腥味。
圍,紫夜不由有些好奇。
竟然知道寒鱗獸傷人暴戾,為什麼不將這個山洞炸平,將寒鱗獸徹底的困死在裏面呢?
寒鱗獸縱然再厲害,而今終究只是一個獸獸而已,它的除了有着獸類的本能兇狠嗜血之外,智商方面,應該也就那麼回事了。
若是將這山洞徹底炸平,它縱然是有心想出來,可總不至於是拿頭撞堵塞的石頭,或者是將它們意一一搬開。
可是如今呢,大門大開,二門不關,這等於是放任寒鱗獸的自由,由着它在這裏胡作非為。
打起火把,紫夜毫不遲疑的快步入內。
當面那個黑乎乎輪廓之時,不由頓住腳步,心下一緊。
在她的面前,是一個鐵床鐵床的四周,有着幾個鐵環。
鐵環內里,皆有着一個個倒刺般的物件,這個因為就是所謂的審判台了。
而那些倒刺,應該就是引血槽。
紫夜的火把越過鐵床面,一個一鐵管蔓延向了深處。
被引出來的血液就順這這根鐵管流向了洞窟深處。
紫夜轉過鐵床,向着洞口走去。
越往深處走,一股好似過堂風般的疾風就迎面而來,顯然裏面的洞窟,還有着另外一個出口。
鐵管的盡頭,虛空而出,垂在一個斷崖下面,呼嘯的風聲就是從下面吹了上來。
而下面此時也是黑漆漆的,一眼完全望不到底。
紫夜在背後的行囊之,再次取出一個火把點燃,扔了下去。
火把在下墜的途,不知道翻了多少個跟頭才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