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柏駱獸是怎麼一回事?它的毛髮……怎麼成這樣了?」
紫夜的問話招來了連涼極是怪異的目光,那眼神讓她極其不舒服。 ..
「怎麼了?我說錯話了?幹嘛這樣子?」
「你不是說錯話了,而是我在尋思着,你說的這叫是什麼話?獸類本身會因為他們屬性的不同,而產生自我保護的本能反應……這個……你難道也不記得了?」
這種最基本的事情,就好像是人類吃飯睡覺的常識一般,怎麼可能會隨着失憶而徹底忘記。
紫夜終於明白連涼眼底的意思了,他是在質疑她究竟是失憶,還是別的什麼原因。
「那個……我這是選擇性失憶……有些事我是模糊的記得,但是具體的不是很清楚……所以難免要問一下的嘛……」紫夜打着哈哈,將自己的事情遮掩了過去。
這番解釋,明顯沒有完全釋去連涼的疑惑,他眉頭微皺的將紫夜打量了一眼,咋舌挑眉。
「是嗎?還有這種失憶的毛病?」
「廢話,當然有……」紫夜瞬間白了他一眼:「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你怎麼知道就沒有這樣的毛病?!再者說了,你有沒有搞錯,我是和你一夥的……」
連涼卻猛地搖頭,面有異樣之色:「我不是這個意思……算了,許是我多想了……」
他忽然歉疚的衝着紫夜一笑,與方才的那種眼神表情完全不搭調。
「這裏面有個傳說,有時間我再告訴你……」
「……」紫夜被他整的有些懵。
這個時候,他還有什麼心思研究某個傳說。
再者說了,這傳說和她有毛線的關係?!
她就是一個初來乍到者,再傳說,也和她不搭嘎吧?!
但是眼下連涼不說,她也就裝不明白了,沒必要將一件事不關己的糊塗事給扯明白了。
她凝眸駱獸,卻無意間對上了嚴水仙的目光。
他極有興趣的打量着她,唇角斜挑出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
這種笑意,讓紫夜有點毛骨悚然,她猛地一拍涅層的屁股,低聲喝道:「涅層,咬死那丫的……」
也在知道涅層聽沒聽懂,反正它是一口怒火噴出,咆哮着撲向了柏駱獸。
柏駱獸在同時也吼叫着沖向涅層,對於它噴出的火苗,不閃不避,直接撞了過來。
「嘭……」
柏駱獸帶着巨大的衝撞力,直接撞向了涅層,將它撞開一側,翻飛落地。
「噫……」紫夜頓時咋舌,壓根就沒想到涅層會如此的不堪一擊。
怪不得嚴水仙那般囂張強橫,原來是早就料到了眼下這樣一個局面。
「涅層獸是火屬性的獸類,而柏駱獸是土屬性的獸獸,這在一定程度上來說,柏駱獸有着壓制涅層獸的本能……」
連涼對涅層的落於下風,絲毫沒覺得有什麼奇怪的,沉聲解釋着。
紫夜瞬間明白了這些獸獸關於屬性的說法。
合着它們本身就帶有一定的元素屬性,形成了獨有的自我保護本能。
從本能上來說,土能滅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