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知心中的勸阻還沒出口,他就猛然明白了什麼,遽然轉首眼男子。 ..
「你是想……」
他的話還沒說完,周圍的人已經撲了上來。
連涼鎖鏈一抖,直接攔下了多數的人。
「我幫你斷後!」
涅層在同一時間,忽然屈膝勾首,背部幾乎是弓成了一張彎弓,足尖咆哮着踢踏着地面,是在蓄勢待發,隨時準備出擊。
藍眼男子的唇角浮上一絲冷笑,忽然躍身而起,翩然似蝶的落在了一人的肩上,優雅而立。
他低語了一句什麼,眸色幽沉的夜。
在紫夜的身側,一些人本來已經撲到了她的身邊,卻在那男子的低語聲中,戛然頓住了身子,旋即無聲而退。
就連圍攻連涼的那些人,也極其有秩序的抽身而退,退開在了幾丈開外。
連涼手執鎖鏈,原本是要拼死一搏的,可是沒想到對手卻突然收兵,不由有些愣怔的站在那裏,不明所以的夜。
紫夜黛眉微挑,有些鬱悶道:「你做什麼?我都聽不懂他方才說的是什麼……」
「他讓大家都退下……」連涼的臉色頗為着震撼,不明所以的圍的人。
「退下幹嘛?」
「我哪知道?!」連忙嘴角有些抽抽:「不過據我對他的了解……只怕不會是什麼好事情……」
「對了,這個人到底是誰?」紫夜此時才尋思過來,自己似乎還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人。
連涼頓時一臉震顫的,那表情,就像是在個白痴一般。
「你……你不知道他是誰?」
這一次,輪到紫夜的嘴角有些抽抽了。
「那個……我前段時間大病了一場……不記得了所有的事情……就連我是誰,我來自於哪裏……都不知道……」
紫夜很是自覺的將自己給洗白了。
什麼都不記得,貌似是眼下最妥當的遮掩方式。
這樣一來,省得有人刨根問底,追問她祖宗十八輩的事情。
「原來是這樣……」連涼瞬間有些釋然:「怪不得你不記得自己是馴獸師的事情了呢……」
紫夜心說這怎麼又扯到什麼狗屁馴獸師的身上了呢?
當下一聲輕咳:「那個馴獸師什麼的……咱們先不研究了……你還是先和我說說這個男人的事……這樣一來,他要整出什麼么蛾子,咱們也好心中有數,能有個對策不是?!」
「他叫嚴水仙……」
「啊?!」紫夜忽然沒忍住,極是誇張的一聲驚叫。
蒼天,一個大男人,長着歐美的眼睛,竟然叫了這麼一個娘炮的名字,她怎麼覺得渾身有種惡寒的感覺呢?!
她的這一誇張驚叫,惹得嚴水仙的瞳孔驀然一縮,說了一句什麼。
「他在問你叫什麼,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一個人在這極寒之地?!他還說……他不想傷害你……」
連涼的眼睛水仙,翻譯着他的話語,眸光卻在那一瞬不動聲色的夜。
「還有,你剛才喊那一聲是怎麼回事?」
「沒事……你就實話實話的告訴他,就說我失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