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下凡傳 第七百四十二章 司馬兄妹

    「什麼弱點?」陳浩然問道。→→,<>

    「它們的壽命只有年」水憐晴道。

    陳浩然先是一驚,然後明白過來。

    這種恐怖的恢復能力是要付出巨大代價的,相當於在透支未來的生命,那麼效果自然驚人了

    這些蟲同黑骨傀儡一樣,存在的目的就是進行殺戮

    它們的命根本不值錢

    然而,這支殺戮大軍卻能給其他生靈造成巨大的威脅,不懼死亡、恢復力驚人,在它們死亡之前足以造成可怕的災難

    永恆星這是遭了天譴還是怎麼了?

    既有天禍,又有蟲禍、傀儡禍,肯定還有其他亂七糟的禍,真不知道這顆星球上的人是怎麼活下來的

    這簡直就是一個炸藥庫啊,隨時可能讓整個星球的人統統死光

    雖然這些異蟲只能活年是個大的弱點,可要等它們的壽命自然終結的話,那估計永恆星上的生靈已經被它們殺得一於二淨了。

    「好像有什麼勢力和永恆星有仇,不但有天禍,還有傀儡、異蟲這種亂七糟的東西,非要把這個星球上的人全部趕盡殺絕」陳浩然下着結論道。

    水憐晴點了點頭,無論是黑骨傀儡還是現在的異蟲,都是地仇視生靈

    永恆星肯定還有類似的戰場,但因為一代代的聖皇出世,將這些地方都給鎮壓了而這個碧血戰場,就需要新一位聖皇誕生之後再來處理了。

    「不過,這也帶來了相當的機遇」這位御姐說道。

    「怎麼講?」

    「被這種異蟲寄體,會將宿主的生命潛力完全逼迫出來,有的便會凝成內丹,我們稱之為碧血丹,因為通體碧綠。碧血丹對於我等武者來說,乃是上乘補,可以提升修為和生命活力」

    陳浩然眼神一亮,這有了好處他的動力就十足了。

    「不過,至少要陰脈境級別的寄生體才能形成碧血丹,而且也不是個個都有」水憐晴又說了一句,狠狠地打擊了陳浩然的積性。

    「咦,前面有動靜」陳浩然突然露出側耳傾聽的模樣。

    「吱吱吱」皮球也連忙點頭,咻地一下便竄了出去。

    「不會有事吧?」水憐晴看着皮球迅速消失的背影說道。

    「沒事,那隻臭猴賊精賊精的」陳浩然笑道。

    過了一陣,皮球又飛快地跑了回來,然後對着人不斷地比劃着。

    完全看不明白

    「……師弟,這有什麼意義?」水憐晴微笑着問道。

    確實沒有什麼意義,皮球根本不會說話啊

    不過,至少肯定沒有大危險,否則皮球二話不說直接就跑了,哪會跟他們比劃着什麼。

    「去看看」陳浩然說道,拉起狐女大步向前走。

    他們走進了密林中,前方的動靜越來越大,很明顯正在進行一場大戰。又行了一分鐘左右,陳浩然透過灌木叢看到前方有一片空地,而空地上正在進行一場大戰。

    一方是人類,共有四人,另一方則是稀奇古怪的異類,跟之前那隻怪狗一樣,都是怪異得無法形容,但都有相同的特點:它們的腦袋都能劈叉分開,猶如一片片奇長的花瓣,花瓣上佈滿了利齒。

    邪物的數量就多了,至少上千隻,將四人包圍得水泄不透,大部份是鐵骨境的,但至少有來頭達到了燃血境,讓四人根本無法脫困。

    「別衝動」水憐晴拉住陳浩然,道,「記住,這裏的敵人除了異蟲之外,還有人類」

    陳浩然訝然,道:「在這個戰場還要內鬥?」

    「這裏匯聚了差不多整個永恆星的勢力,怎麼可能會沒有恩怨?就比如破虛聖地,當年破虛聖皇甚至逼得幾家聖地封閉山門,現在破虛聖皇化道了,那些聖地勢力又怎麼會和破虛聖地好好相處?」水憐晴嗤然道。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就有紛爭,從古至今都是如此。

    「我會小心的」陳浩然點頭。

    「看他們衣服上的標記,應該是東元國的」水憐晴看了一會說道,「我們要幫下忙,東元國的開國皇帝是凌月聖皇的故友」

    凌月宗治下的附屬十九國,開國皇帝不是凌月聖皇的故交就是隔代傳人,關係向來不錯。當然也有些沒有立國,比如天鷹會,不是不想,而是實力不夠。

    現在這裏距離凌月宗的營地那麼近,出現在這裏的人是凌月宗附屬勢力的便很正常了。

    「既然要幫忙,那就出手了」陳浩然一躍而出,向着戰團中沖了過去。

    對方四人有些撐不住的樣。

    「多謝閣下出手,小心」對方四人是一男女,唯一的男大概二十四的模樣,長相說不上如何英俊,但有一股上位者的氣勢。

    這話便是他說的。

    陳浩然答應一聲,右拳一振,一股強大的震盪波便向着那些邪物打了過去。

    嘭嘭嘭嘭,這回他可是使出了全力,十合一的力量震盪之下,當其沖的七隻邪物立刻被震得粉碎,連帶着其中的異蟲也是立刻被震死。

    這樣的殺戮效率最高,但對於靈力的消耗則非常大。

    邪物的數量多了,雖然被一下消滅了七頭,可還有更多的在衝過來。

    「吱」皮球同樣殺了出來,咻,它一化為,同時伸出猴爪,轟轟轟,只金剛小手印同時拍下,頓時將頭邪物同時拍死。

    小傢伙戾氣大,速飛快,金剛小手印不斷地拍動着,鐵骨境的邪物被它一巴掌便拍得死透。

    它和陳浩然聯手,一將擋的邪物統統拍死,向着戰團中央衝去。

    幾聲厲嘯之中,十來頭燃血境的邪物撲了過來。

    陳浩然自然無懼,心念一動中,九道雷兵齊出。

    現在這雷兵術的威力暴增

    先,陳浩然提升到了燃血境,雷兵術自然也提升了一個大境界的威能。其次,陳浩然的靈力現在凝實到了十合一,形成的雷兵自然也變得更加凝實

    最後,雷兵還在天劫中得到了淬鍊

    現在的雷兵雖然還是藍汪汪的,可在一片深藍之中卻是蘊藏着一點紫色,讓這些雷兵也多了一絲威嚴尊貴。

    顏色是次要的,不過紫電的威能至少是藍電的十倍

    如果能夠將九道雷兵全部變成紫色的話,那絕對能夠成為天級武技了。

    滋滋滋,九道雷兵閃動,所過之處,便是燃血境的邪物又如何,瞬間便被轟殺

    陳浩然現在的戰力在燃血境中也是至強的存在,能夠與他比肩的也就是無天、龍斬天等寥寥數人

    嘭嘭嘭嘭

    他的雙拳連連揮舞,一拳下去便有一頭邪物被他打飛,而被他右拳轟中的直接就在半空中崩碎了,大成的混沌體實在恐怖了。

    一所向披靡,他和皮球生生打到了東元國四人的跟前,那四人連忙跟着陳浩然走,去和水憐晴、狐女會和。

    「原來是水仙」那男看到水憐晴的時候,立刻目光一亮,抱拳行禮。

    「水憐晴水姐姐?哎呀,我最仰慕的就是水姐姐了」四人中一名女也滿臉的驚艷,她的容貌雖然並不見得比另外兩女美,可在氣質上卻是強出許多,有一種雍容華貴的高雅。

    「喂喂餵,現在可不是聊天的時候」陳浩然說道,這兩個人也……怎麼說呢,挺能擺譜的,好像他是兩人的手下,就該救他們,現在也應該奮戰似的。

    那男只作未聞,看向水憐晴的目光中充滿了愛慕,道:「水仙,我就猜到這次玄冥窟的千年大造化之後,你肯定會晉入燃血境,所以特地也過來了」

    「哦,對了,我叫司馬相,東元國的皇」他又說道。

    「水姐姐,我是司馬飛霞」那名氣質高雅的女也道。

    這一男一女是東元國的皇和公主,另外兩女則是兩人的侍女,或者其中有一個是侍妾,或者於脆兩個都是。那司馬相喜歡水憐晴——不對,之前兩人根本不認識,哪可能喜歡

    那麼,自然是看上了水憐晴作為核心弟的身份了,她以前的天份排名可是僅在龍斬天和李月瞳之下

    能夠娶到她的話,東元國的地位肯定更加穩固了。

    涉及到權力,便不可能有單純的事情

    只是,你要追求女人是你的事情,把我當冤大頭就不對了

    陳浩然驀然收手,一把將狐女抱了起來,然後對皮球道:「不打了,咱們走」

    「餵,餵,你這個人——」司馬飛霞連連跺腳,然後對水憐晴道,「水姐姐你這追隨者也不像話了」

    原來她和司馬相都以為陳浩然是水憐晴的追隨者

    也是,整個凌月宗比水憐晴天份高的人之前就只有兩個,陳浩然既不是龍斬天也不是李月瞳,那麼憑什麼和水憐晴並列呢?

    自然是追隨者了

    咻咻咻,那些邪物又向着司馬相四人攻了過去,當然,水憐晴也被拖進了戰團。

    水憐晴卻不能放手不管,東元國雖然是凌月宗的附屬,但也相當地有份量東元國有一位退位的老皇更是地尊,除了沒有皇兵坐鎮之外,並不比聖地遜色多少

    她大發神威,一道水月從她的體內浮出,一個震盪之下,觸及的邪物就立刻被轟得粉碎,顯示出她做為核心弟的強大實力

    她的天份排名僅在龍斬天和李月瞳之下,實力當然不凡,在玄月窟的時候只是被陳浩然的光芒遮蓋了。

    不過她既然出了手,司馬相兄妹便不可能再袖手旁觀,只得加入了戰團。

    不多時,所有邪物都被消滅得於淨,司馬相兄妹也是狼狽不堪,水憐晴不可能當他們的保姆,他們最多是十星體質,對上那麼多的燃血境邪物自然吃力了。

    陳浩然哈哈大笑,讓司馬飛霞氣得哇哇大叫,司馬相也是神情不悅,只覺水憐晴的這個追隨者放肆了。

    以後再慢慢收拾他。

    司馬相兄妹非常纏人,他們完全無視了水憐晴言語中流露出來的趕人之意,就是老着臉皮,一個滿嘴「水仙」,另一個則是自來熟地喊「水姐姐」,好像和水憐晴是知交一般。<>

    陳浩然自然被他們兩個完全地無視了——區區一個追隨者,需要重視嗎?戰力再強那也是打手

    再說了,後來水憐晴出手,威勢不是比陳浩然強大了十倍?

    水憐晴礙着凌月宗與東元國的大關係,也不好意思強行趕人,便決定與他們同行一天,明天一早大家再各奔東西

    司馬相兄妹自然大喜,在他們想來既然能夠磨到一日的共處,那麼自然還能再磨到第二日、第十日

    陳浩然性一聲不吭,倒要看看這對兄妹的臉皮能夠厚到什麼程。可他不吭聲,越發地讓司馬相兄妹認定他是追隨者,連兩人的侍女也都是將眼睛抬得高高的,對陳浩然是不屑。

    水憐晴不由地搖頭,這對兄妹進入碧血戰場的時間早了點,否則他們必然會聽說了無天和陳浩然的名字,這可是兩尊能夠與龍斬天相對抗的天驕啊

    那時候司馬相肯定要舔跪,而司馬飛霞就該發花痴了吧?

    他們一深入,又遇到了零星幾股寄生邪物,在天黑的時候,他們找了個地勢比較高的林地,安營紮寨,準備在這裏渡過一晚上。

    地藥州在最早的時候當然不叫這個名字,直到在萬年前,突然有一株絕世神藥從天而降,紮根到了這裏,長久之後,便出現了許多地級靈藥

    有人推測,這是那株絕世神藥落下的籽長出來的,否則怎麼可能突然出現了那麼多的寶藥?

    可隨便落下幾粒籽都能長出地級靈藥,這本體又該是什麼級別的?

    吃下去會不會讓人脫胎換骨,立成絕世強者?又或者獲得長生不死的壽命?

    又是傳說,有古代聖皇曾經得到過這株神藥,但只取了其中一些精華便將其「放生」。如果連聖皇都要心動,那麼又有誰不想得到?

    因此,只要來到這個戰場的人,一邊擊殺寄生邪物的同時,一邊自然也會尋找那株神藥,但這好像是聖皇專屬的神藥,萬許年來從來沒有聽說過有哪個人成功了。

    陳浩然猜測,這株神藥說不定便是道元神果,牽涉到聖皇能不能活出第二世、甚至第世的關鍵所以,每一位聖皇都會來取神藥,但又不會趕盡殺絕

    不管古代那麼多聖皇的性格脾氣如何,但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為:大氣

    若是有機會的話,陳浩然當然也想找到那株神藥,但他並沒有強求,畢竟這是聖皇專屬的神藥

    他們吃過晚飯之後,司馬相死皮賴皮地說要與水憐晴談論武道,卻終被水憐晴斷然拒絕,他只得怏怏地回了自己的帳篷。

    陳浩然來到水憐晴的帳篷邊上,低聲道:「師姐,咱們很久沒練大洗術了」

    水憐晴立刻打開帳篷出來,道:「那去練吧」她和陳浩然都只將靈力洗鍊到了十合一的地步,距離大成巔峰的萬合一不知道差了多少倍

    「嗯」陳浩然點頭,心中暗說若是司馬相知道自己被水憐晴拒絕,而他卻能和水憐晴一起修煉,而且還是摟得那麼緊的修煉,臉上又會是怎樣的的表情?

    這麼一想,他不由地露出了一絲壞笑。

    「你笑什麼?」水憐晴看到之後,頓時嗔道。

    「我在笑幾日不見,師姐又漂亮了」陳浩然拍了一記馬屁。

    讚美的話水憐晴自然聽得多了,早就不會放在心上,但那也要看是從誰的嘴裏說出來的陳浩然的這記馬屁自然讓她非常開心,臉上露出迷人的笑容。

    「走」陳浩然讓皮球保護狐女,這俏女僕經過白天的激戰後早就睡死了,估計雷打都是醒不來的。不過有皮球守護,他放心得很。

    陳浩然和水憐晴選了一個其隱蔽的地方,兩人疊羅漢似地坐下,久違的曖昧立刻浮上心頭,一時之間兩人誰也沒有運轉靈力,而是呼吸着對方的體味,感受着對方身體的熱。

    這樣旖旎的場面也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只聽沙沙沙的樹葉摩擦聲響起,將這對沉浸在曖昧中的師姐弟給驚醒了過來。

    「有人」兩人都用口型無聲地說道。

    腳步聲停在了他們不遠處,然後便響起了男人沉重的呼吸和女人格格格的笑聲,然後便有盪人的,啪啪啪的撞擊聲。

    陳浩然二人不由地暗叫倒霉,他們居然撞上了一對男女跑過來「辦事」

    這也不得不說這個地方足夠隱蔽,所以前後兩波人才都會選擇一樣的地方,只是那對狗男女心比較急,不等走到最深處就按捺不住了。

    雖然沒有看到人,但這地方就只有兩個男人,陳浩然在這,那麼跑來辦事的男人必然是司馬相另一個女人不是他的侍女便是司相飛霞的侍女,否則就噁心了。

    「皇,您今天好猛,奴兒要被弄死了」女人嬌滴滴的聲音響起。

    「小,弄得你舒不舒服?」司馬相喘着粗氣的聲音也傳了過來。

    「當然舒服了」女人發出悠長的,斷斷續續地道,「奴兒知道、知道您為什麼這麼、生猛了,您、一定把奴、奴兒當成水仙,是不是?」

    「嘿嘿嘿」司馬相用一連串的低笑來回答,但啪啪啪的聲音卻是立刻急了起來,好像狂風暴雨似的。


    「皇,奴兒就是水仙,您於死憐晴吧」女人很配合地說道。

    「浪貨,白天一副清高的模樣,晚上不也得在本皇的跨下婉轉」司馬相還真是入戲了,動作也越來越猛烈。

    女人已經說不了話,只是發出斷斷續續的低哼。

    「哈哈哈,等本皇娶了你,本國的地位便將更加穩固,而本皇立下這樣的大功,父皇不將皇位傳給我又能傳給誰呢?」司馬相放聲大笑,但笑着笑着便戛然而止,場面一下便安靜了下來。

    一會兒功夫之後,便響起悉悉數數的穿衣之聲,在打情罵俏的聲音中,那對狗男女已是離開。

    陳浩然向着水憐晴看去,只見這位御姐俏臉通紅,但美目中卻有着強烈的怒意。

    也是,被人當着面意淫,誰會心裏舒服?

    但一來心中想想並不算犯罪,二來還得看在凌月宗和東元國長久以來的交情份上,她也不好出手教訓司馬相啊這件事情只能這麼埋下去,否則被反問她是怎麼知道的,不是更加尷尬?

    「師姐,不要為那種小人生氣,明天我會幫你出氣的」陳浩然說道。

    水憐晴平靜下來,點點頭,道:「我們開始修煉大洗術」

    「嗯」陳浩然摟着這個香噴噴的美女,因為剛剛才聽了一場大戲,他的狀態很是激昂。

    「師弟,你的手」水憐晴嗔道。

    「嘿嘿嘿」陳浩然從她的美臀上將手給收了回去。

    「還有一隻」水憐晴對着他繼續翻白眼。

    「嘿嘿嘿」陳浩然又將右手從她的胸口拿下來,用雙手摟着她的纖腰。

    「你怎地還在亂來」水憐晴俏臉通紅。

    陳浩然滿是奇怪,將雙手抽回,在水憐晴的面前轉了轉,道:「我沒有亂來啊」

    水憐晴頓時臉色大變,顫聲道:「那是誰在摸我的屁……」

    陳浩然微微側頭,卻見水憐晴的身後是一片空蕩蕩的,哪有人?他對着水憐晴搖了搖頭。

    水憐晴也看了看他的身後,同樣搖搖頭,也沒人

    「還在摸」她顫聲道,這是有鬼嗎?

    「我數一二,一起跳起來」陳浩然道。

    「嗯」

    「一」

    只數一,陳浩然便抱着水憐晴猛地沖天而起,他將水憐晴一拋,自己卻是靈力一沉,猛地下降。他目光一斜,果然,水憐晴的屁股上正抓着一隻黑色的手掌

    他怒哼一聲,一道雷兵立刻而出。

    那隻手掌立刻鬆手,啪地落到了地上,詭異的事情出現,這隻手掌居然五指翻飛,在地上「跑」了起來,不但跑得溜,而且速奇快

    靠,真是見鬼了

    「追」陳浩然一把將水憐晴拉住,心爆之術展開,他的速頓時暴漲。

    他現在已經晉入了燃血境,心爆之術展開之下,限速堪比陰脈境巔峰,那絕對是奇快無比可那隻手掌居然沒比他慢上多少,雖然被他一點點拉近了距離,可要追上至少也是五分鐘之後的事情。

    兩人都是滿臉古怪,這追着一隻自己會跑的手,怎麼想都跟做夢似的

    咻,那隻手掌射進了一片密林中,突然沒了動靜。

    「跑哪去了?」陳浩然停下腳步,四處張望,卻怎麼也沒有發現有那隻手掌的蹤跡。

    「那究竟是什麼東西?」水憐晴又羞又惱,但也有一絲絲的恐懼,畢竟被一隻斷手摸了屁股,怎麼想都不正常啊

    陳浩然張開神識,嗡,小青龍突然動了起來,盯上了一株不足十米高的樹。

    這樹很普通,與四周的灌木毫無區別,任誰看了一眼之後就不會再多加以停留。

    但能夠被小青龍盯上?

    陳浩然立刻將注意力轉了過去。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居然看到這株樹上流下了一道道水液,好像一個人緊張之後在出汗似的。

    就在這時,只見這株樹猛地從地面拔了出來,然後撒腿就跑。

    陳浩然和水憐晴只覺天雷滾滾

    一株樹居然撒丫在跑,這是什麼情況?

    「追」陳浩然沒有猶豫,立刻說道。..

    水憐晴點點頭,伸手抓住陳浩然,在對方的帶動下,立刻飆射而出。

    雖然無法肯定更加無法解釋為什麼,但之前那隻手絕對和這株會跑的樹有關

    一定要弄清楚

    換了其他人,說不定驚赫之下只會逃之夭夭,即使膽大的在一愣之下那株怪樹也肯定跑得沒影了,可陳浩然和水憐晴都是天驕中的天驕,越是遇到這種不可思議的事情,他們就越是沉着冷靜。

    追追追

    這株樹跑得絕對沒有那隻手掌快,僅僅只是起落之後便被陳浩然追到了身後

    就在這時,這株怪樹竟是向下一沉,沒進地下了

    陳浩然張開神識感應着,猛地對着地面一拳轟出,大地頓時發出沉悶的聲響,僅僅只是一瞬間,那株怪樹便從地底鑽了出來,一邊咳吐着泥石。

    靠,這麼人性化

    「妖樹,休跑」他大叫道。

    「不跑是傻」那株怪樹麻溜無比地奔跑着,一邊居然還在回應着陳浩然,將樹冠搖顫着,好像在加強語氣似的

    說話了

    這株樹居然說話了

    陳浩然在天祖的洞府中見過肉靈芝,那不但會跑,而且還會殺人剝皮,兇殘到不行可肉靈芝絕不會說話啊

    媽蛋啊,真是見鬼了

    不過至少證明這株怪樹並不是寄生邪物

    「你停下來,我保證不殺你」陳浩然疾追,大聲說道。

    ——如果換成是別的男人摸了水憐晴屁股,他絕對會不惜代價地轟殺對方,可一株樹……那他有時候坐在樹上,算不算被樹摸了屁股呢?

    「鬼才相信你」那株怪樹依然跑得飛快。

    「那你可要吃些苦頭了」陳浩然心念一動,九道雷兵齊出。

    「樹娘啊,打雷啦,救命啊」這株怪樹其沒地怪叫道,嚇得所有的枝條都是向上豎了起來,好像人受到驚嚇之後寒毛豎起一樣。

    陳浩然和水憐晴現在的心中都是有無數隻草泥馬奔過,好像腦袋都被漿糊塞住了,沒有一點想法。

    咻咻咻,雷兵,速如光,紛紛打在那株怪樹的身上,頓時讓樹葉搖落,樹於上也出現了一道道的焦痕。

    「投降我投降了」那株怪樹大叫道。

    陳浩然和水憐晴都氣得差點笑出來,因為這樹一邊叫着投降,可腳下卻是絲毫不慢,若是誰相信它的鬼話而停下腳步的話,那它只要再跑遠一些就能遁地而去

    ——神識感應的範圍畢竟有限

    這樹成精了啊

    不但精,而且還透着強烈的賤味

    「你再不停下來,我可要動真格的了」陳浩然點亮火龍紋,一團黑焰在他的拳頭上熊燃。

    火克木,更何況這種聖皇級的靈火?這株怪樹終於被震懾住了,不得不停了下來,怪叫道:「不要吃我不要吃我我全身都是木疙瘩,口中味肯定差了,吃了要拉肚的」

    怎麼會有這麼賤的樹?

    水憐晴惡狠狠地盯着這株怪樹,甚至還把水月天鏡給祭了出來,道:「剛才、剛才剛才是不是你摸了我的、我的

    「是不是你摸了她的屁股」陳浩然接口道,惹得水憐晴對着他連翻了幾個白眼。

    「手感真好」這株怪樹意猶未盡地道,一副還想再體驗一下的模樣,讓水憐晴大惱,就要將水月天鏡給激活了

    陳浩然連忙將她拉住,道:「你怎麼做到的?」這一手可真是絕啊,明明這株怪樹還在那麼遠的地方。

    「嘿嘿嘿」怪樹伸出一根枝條,枝節動轉,竟是化成了一隻手掌的形狀,一甩,這隻手掌便在地上不斷地爬動着,速飛快,後面則有一根枝條牽着。

    因為這枝條又細又黑,與泥土的顏色是接近,在月色之下便得到了大的遮掩。

    放出一段距離後,怪樹猛地將「手」收了回來,因為有枝條的牽引,那速就更加快了

    難怪,那隻手掌跑得那麼快,可怪樹的本體卻遠遠達不到那樣的速。不過,若非陳浩然有小青龍,他也不可能第一時間發現了這株怪樹,肯定讓它矇混過去了。

    「果然是你」水憐晴大怒,揚掌便對着那株怪樹嘭嘭嘭地打了過去。

    「樹娘啊,救命啊」怪樹發出悽慘的叫聲,那叫一個哭天搶地。

    陳浩然沒有阻止水憐晴,總得讓她出出火氣不過,這怪樹也沒了,他好像看到的不是一株樹,而是一個無賴

    等到水憐晴打夠之後,陳浩然對怪樹道:「你怎麼會說話的?」

    「小,你這是看不起樹大爺嗎?」怪樹還挺要面的,不滿地抱怨起來。

    陳浩然揚了揚手,轟,黑焰翻滾。

    「嘿嘿嘿,有話好好話,打打殺殺多傷和氣」這怪樹立刻又露出了無恥的一面,「樹大爺名為通天,日後要長到天際,日翻這個天」

    不但無恥,而且還非常色,摸女人屁股,還要日天,簡直就是樹中

    若是龍斬天、無天兩個天字輩知道多了一個「同宗」,會是怎樣的心情?一定很好玩

    「通天不夠霸氣,就叫日天算了」陳浩然出着餿主意道。

    「樹大爺確實考慮過,不過這是不是下流了點?」通天樹、或者樹通天帶着遺憾的口氣說道,好像還真得認真思考過這個問題。

    「無妨,你本來就下流到絕頂駭俗的境界,叫日天又算什麼」陳浩然勸道。

    「做樹還是謙虛一點的好,樹大爺便叫通天好了」樹通天搖着枝條道。

    「咳」水憐晴在一邊提醒着,他們可不是來和這株怪樹討論名字的

    陳浩然也容色一正,道:「日兄——」

    「是通天」

    「好吧,通天兄,你究竟是什麼種?」陳浩然問道,他見過會跑會殺人的肉靈芝,但那是因為吸取眼聖皇楊安的血液才成精的,這株怪樹又是憑的什麼?

    「樹大爺當然是天界神種,威武霸道你們可以請樹大爺回去當守護神,只要每天有屁股摸,樹大爺保你們萬古長青哎呀——」

    這怪樹還想耍賤,卻被水憐晴又是一陣猛打,居然還敢提屁股的的事情

    陳浩然哈哈大笑,這怪樹和陳一笑、王大胖可以組成耍賤人組了他想了想,突然道:「我知道了,你是那株神藥落下的種」

    那株絕世神藥只有聖皇才有資格得到,陳浩然並不以為現在的自己有這樣的能力,不過那株神藥落下的種所長成的靈藥,在實力上會差了許多,但同樣不是凡

    只是沒想到居然成精了,會跑會說話也就算了,居然還會耍流氓

    「就這也是靈樹?」水憐晴不可思議地道,完全推翻了她對於靈藥的認知。

    「你這是什麼口氣,在看不起樹大爺嗎?」樹通天不爽地嚷嚷道。

    水憐晴只是哼哼一聲,將水月天鏡振了一下。

    樹通天立刻慫了,道:「樹大爺不是靈種,請你盡情地看不起樹大爺吧」

    賤到這份上,已經冒出賤光,可以成就賤神了

    陳浩然拍拍樹於,道:「既然你是靈種,那有什麼靈果之類的,拿幾個出來讓我們嘗嘗」

    「你們也沒義氣了,枉樹大爺和你們趣味相投,情如骨肉,你們居然想吃樹大爺身上的肉你們還有沒有良心?」樹通天嗆聲說道。

    「誰和你趣味相投、情如骨肉了?」遇到這株賤樹,連水憐晴也破了一貫的溫柔。

    「喏,就是這傢伙唄」樹通天伸出一根枝條指着陳浩然,「那小不一樣在摸你的屁股?」

    哪壺不開提哪壺

    看着暴怒的水憐晴,陳浩然嘆了口氣,這棵樹總有一天會把自己賤死

    「你笑什麼?」水憐晴兇巴巴地瞪了陳浩然一眼,御姐形象大毀。

    陳浩然於笑一下,他可不想惹禍上身,連忙道:「臭樹,不要轉移話題,快拿幾顆靈果出來,否則我就要放火啦

    樹通天嚇得一個哆嗦,道:「可是樹大爺根本不會結果啊只有樹娘才會,樹大爺活了幾萬年都是這麼一個樣,從來沒有開過花、結過果」

    「你就吹吧」陳浩然嗤了一聲,「那株神藥也是萬年前才從天界落下的,你怎麼活得幾萬年?」

    「……那肯定是你記錯了」樹通天的臉皮奇老,也是,人家說臉皮厚得跟樹皮一樣,它本來就是嘛。

    「那不要緊,只要把你切開,數一下年輪就知道了」陳浩然森然說道。

    樹通天頓時一哆嗦,於笑道:「哈哈哈,開個玩笑緩和一下氣氛嘛,於嘛這麼認真樹大爺想起來了,大概萬年前還是四萬年前才變成種的,還是一個非常厲害的傢伙,叫什麼凌元虛的,幫樹大爺從樹娘上催生出來」

    凌元虛

    水憐晴渾身一顫,道:「破虛聖皇」

    「破虛聖皇叫凌元虛?」陳浩然問道。

    「嗯」水憐晴點頭。

    都說破虛聖皇是一萬年前化道的,可這株怪樹在四萬年前便見到了破虛聖皇——當時凌元虛肯定已經成為聖皇了,不然也不可能追到那株絕世神藥

    估計,那是破虛聖皇的第一世,前來取得道元神果後,又活出了第二世。未完待續。



第七百四十二章 司馬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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