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義端起酒杯,道:「來,今天二位哥哥給我長臉了,我敬二位哥哥一杯。」
尉遲和公羊道:「哪裏的話,咱們說歸說,該做事時,就不能掉份子!」
古義:「好!」
尉遲和公羊舉杯道:「干!」
這邊三人剛把酒杯送到嘴邊,突然從外面闖入一伙人來,急速快捷的很是訓練有素。
皮帶幫,畢竟是個有十年組織性的團伙,實力確實是不可低估了。
就在古義等仨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刀,已經架在了脖子上。
同時,黃毛把小飯店的老闆和那老闆娘也給控制住了。
飯店裏沒有其他人,黃毛把卷閘門給拉了下來。
「我說是誰呢,原來是熊貓哥啊。」古義正襟危坐的道。
「現在知道叫哥了?」熊貓身上到處都打着繃帶。有些綁帶上,還有血跡。
「熊貓,你還真是挺能抗的,小心感染了再去醫院看,可就是抬着進去,橫着出來了。」古義笑道。
「讓你嘴倔!」熊貓一皮帶抽了過去。
「哎呦!」熊貓哥先喊疼了一聲。
這一皮帶,抽在古義身上,卻如同瘙癢。
<一><本><讀}小說 xstxt 尉遲和公羊立刻就要挺身,黑皮把刀死死抵在了古義脖子深處,見血了。
同時,尉遲和公羊的脖子下,交叉着幾把閃亮亮的快刀。
古義阻止尉遲和公羊,暗示他們不要衝動,尉遲和公羊緩緩坐下。
熊貓冷笑一聲:「識相,能屈能伸嘛。」
古義:「熊貓,我跟你商量個事。」
熊貓:「商量?哈哈……說來聽聽。」
古義看向尉遲和公羊,道:「放了我這兩哥哥,至於我,你隨便。」
「有種,小義,你確實帶種。但今晚上這情形,恐怕你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了吧?」熊貓道。
古義:「熊貓哥,你真要把事情做那麼絕?」
熊貓:「是你們先做的太絕了吧!你看看我這一身的傷!怎麼說老子我出道也十多年了,怎麼講我也是你前輩吧。我和你爹都是稱兄道弟,小義,你出道前也不向你爹請教請教,道上的規矩,你懂些什麼……」
古義不等熊貓說完,啐道:「呸你丫了個巴子,你也配和我爹稱兄道弟?」
「大哥,跟他廢什麼話!砍了吧!」黑皮已然手癢難耐了。
熊貓頓了頓,看向古義,道:「好,今天,我就替你爹教訓教訓你!讓你學點規矩!」
古義:「來!來來來,有種的你弄死我今天!否則,我他媽的讓你不得好死!」
熊貓暴喝一聲:「操你丫的!」
黑皮一刀砍去,古義頭破血流……
一時,刀手們紛紛動手了。
那場面,看的飯店老闆慫了,老闆娘顫慄的渾身發抖……
許歌與趙紫雲一起把趙夢婷接回到家之後,便回馮馳那裏去了。
馮馳在屋中坐立不安起來,直到許歌回來。
許歌心細的發現了馮馳的焦慮。
「怎麼了,大哥?」許歌問道,手中一茶盅的茶水,還沒有來得及喝下。
馮馳:「不知道,我右眼皮直跳的慌。」
「是不是休息的不好?大哥,別多想了,走上這條道,刀光劍影的不能少,以後就會習慣了。」許歌倒是勸慰起來「世家出身」的馮馳。
馮馳端起茶几上的茶盅,喝下,道:「小義他們三個出去喝酒了,我有點擔心。」
許歌聞言,道:「你怕他們鬧事?連夜去尋熊貓那貨?」
馮馳:「也有這個擔心,我更擔心的是怕皮帶幫那伙人尋仇。畢竟熊貓在道上還是有一號的。翔子,你覺不覺得我們一開始沖的有點猛了?是不是一上來就搞的動靜有點大了?」
許歌:「我們沒有十年的時間去發展,我不覺得有什麼。」
馮馳沉默了一會,道:「要不,我們出去找找小義他們?」
許歌:「這大半夜的,去哪找?」
馮馳:「下蔡縣就這屁大點的地方,走,去尋尋看。」
不等許歌再說話,馮馳已然拿了外套,並順手別了一把匕首在腰間。
許歌跟隨馮馳而去。
……
前面圍了不少人,還有女人的哭聲。
馮馳立刻的神經一緊,跑了過去。
許歌隨即趕了過去。
這家小飯館裏,一片的狼藉,飯館老闆癱坐地上,老闆娘泣不成聲的在地上哭成一團。
血水流到了屋外,裏面的地上,躺着三個男人。
「小義!」馮馳撥開人群,沖了進去。
許歌剛要抬腿進去的時候,警車來了。
……
「縣中醫院」,坐落在下蔡縣最北地頭,朝北邊再延伸幾百米,便是護城河——永興河了。
每年時值夏季,永興河成了天然的「大浴場」。特別是在下午的傍晚時分,那裏游泳的人多的數不過來,當年楚天浩、顏子輝和彭海濤三人還未成年時,便是在這永興河地界「一戰成名」。
許歌和馮馳選擇把古義等三人帶到這中醫院來,而沒有選擇去離馮馳家近點的縣第一醫院,也是因為這裏還是楚天浩一夥的地盤控制範圍,皮帶幫不敢前來這裏補刀。
誰的地頭,都有專門的勢力控制,別的勢力要想到此發飆,先要拜門子說好了才行,不然會惹火燒身。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此時,古義、尉遲和公羊三人都在搶救中。
古義身體素質特強,雖然身受重傷,卻脫離了生命危險。雖然古義重傷在身,但都是皮肉之苦,沒有傷筋動骨。這可能是因為熊貓礙於他老爹的名聲,還是手下留情了。從這點來說,熊貓算是有點講究。
而從今天上午發生的事情來看,許歌、馮馳和古義等人,不告而發,這點確實有失分寸了。
按照老的江湖規矩,就算你要搶地盤,也要先只會一聲,下個挑戰書什麼的,看來,馮馳他們「義道社」一夥,還是嫩了點。
馮馳和許歌來到古義的病床前,古義居然開口道:「來根煙!」
馮馳不抽煙,許歌答應着,卻沒有掏出煙來。
馮馳坐在床板上問道:「熊貓乾的?」
古義:「不是他還能是誰。大哥,今晚給你丟份子了。怪我,確實大意了。」
許歌站在那裏,道:「熊貓一夥的實力,開始顯現了。」
古義:「我呸!狗屁的實力!就會偷襲!」
許歌……
病房的門開了。
走進來兩人,許歌知道,那是便衣。因為其中一人,許歌已經見過,便是莜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