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
楊天賜了頭,沉聲道:「這一次金陵之行可以是動手的最佳時機,我要是猜的沒錯的話,方家這一次吃了這麼大的虧,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不定會找你幫忙,只要他們來找你幫忙,那我們的計劃就能順利實施,到時候只要激怒陸天星,那方家勢必會灰飛煙滅,到時候,我們就能置陸天星於死地。」
「這麼做有用嗎?」
「當然有用,只要激怒陸天星,不管他滅不滅掉方家,他都將踏入我們的圈套,只要他鑽進這個圈套,那他就必死無疑。」
楊天賜眼中閃爍着陰森的光芒,帶着報復後的暢快:「不過,想要讓這個計劃完美,那方家就必須要成為炮灰,不知道江兄你捨不得捨得。」
「舍不捨得?」
江浩辰冷冷一笑:「我連自己的親舅媽都可以放棄,區區一個遠方親戚放棄又如何,只要能讓陸天星灰飛煙滅,犧牲一個又如何。」
「哈哈哈。」
聽到江浩辰的話,楊天賜瘋狂的大笑了起來:「好,江兄不愧是一個梟雄,我可以保證,這一次只要計劃成功,陸天星必死無疑,接下來我和江兄,好好這個計劃的細節。」
「洗耳恭聽。」
江浩辰的臉上露出來了一絲殘忍的笑容,等陸天星死了,他要把陸家的人殺得乾乾淨淨,一個不留。
……
絲毫不知道有人已經在暗中準備算計自己的陸天星和白芷晴等人開着車來到了早就預訂好的酒店。
從前台拿過兩張房卡之後,四人直接上了樓,回到了各自的房間。
陸天星和白芷晴兩人一間,薛曼和林倩茹兩人睡一間,本來是兩人一人一間的,不過,直接被薛曼給拒絕了,強拉着林倩茹睡在一起,加深一下姐妹感情,這讓陸天星一陣無語。
尤其是薛曼當時那種看他的眼神,讓他頓時有種抓狂的感覺,這尼瑪是在防賊嗎?當他是採花大盜嗎?
如果薛曼此刻知道陸天星心中的想法,肯定會毫不客氣的,老娘就是在防你這個採花賊。
拿着房卡走進酒店套房,陸天星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而白芷晴則是一臉微笑的走到陸天星身邊,輕聲問道:「怎麼了,怎麼不話,是不是在擔心今天的事情。」
「沒有,一個方家還奈何不了我。」
陸天星摟着白芷晴的纖腰,輕輕的搖了搖頭,他的確沒有將方家放在眼中,想要滅掉方家,對他來輕而易舉。
「那你的臉色怎麼看起來有不好,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白芷晴關心的問道。
「沒什麼事情,可能是我想太多了。」
陸天星搖了搖頭,可是心情怎麼也平靜不下來,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從進入金陵之後,他就隱隱約約感覺到一陣陣的心悸,就仿佛即將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一樣,可是卻怎麼也不上來。
「老婆,等過兩天我們去蘇州怎麼樣。」陸天星突然開口道。
「去蘇州?」
聽到陸天星的話,白芷晴微微一愣,但還是了頭,道:「沒問題,等過兩天曼和倩茹她們回魔都後,我們就去蘇州,正好去看看爺爺,我感覺爺爺很孤獨,很不開心,我們到時候把他接到魔都玩幾天,放鬆放鬆。」
「嗯,就按照你的做。」
陸天星了頭,他現在已經突破到神話級中期,再加上造化源決,再配合老爺子的實力,想要煉化掉一道劍氣並不算什麼難事,只要煉化掉老爺子體內的劍氣,他才可以真正的做到沒有任何的後顧之憂。
只要有陸老爺子坐鎮,白芷晴等人的安危他才不必擔心,那些魑魅魍魎才不敢輕舉妄動,這樣他才能專心做其他的事情,去解決後面的事情。
而就在陸天星和白芷晴兩人這話的時候,在隔壁的房間當中。
林倩茹和薛曼兩人也坐在總統套房中的沙發上。
薛曼目光有些幽幽的看着臉上帶着一絲笑容的林倩茹,道:「倩茹,你喜歡陸天星,你不後悔嗎?」
「後悔?」
聽到薛曼的話,林倩茹的身子一顫,她當然知道薛曼這番話里的意思到底是什麼,分明是在詢問她,她愛上陸天星,卻得不到一個名分這件事情。
「或許吧!我曾經我後悔過,但是後來我發現,名分有沒有無所謂,我只需要知道他心中有我,在意我,這就足夠了,愛情並不是非要開花結果才真正幸福。」林倩茹輕聲道,俏臉上流露出一絲溫柔的神色,從陸天星沒有任何猶豫的跟着她去杭市,並且帶着她闖進譚家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這輩子再也離不開陸天星。
薛曼聽到林倩茹的話,神色頓時為之一怔,她和林倩茹是閨蜜,自然清楚林倩茹不是在謊。
「曼,你突然問我這個問題做什麼,這可不是平常的你。」林倩茹突然開口問道。
「沒什麼。」
薛曼搖了搖頭,神色有些黯然的道:「倩茹,你我是不是很沒用,除了惹麻煩,我什麼都不會。」
「曼,你別這麼,至少你可以保護我,昨天要不是因為你,我恐怕早就被那個紈絝子弟給侮辱了,你怎麼可能會沒用,你要是沒用,這天底下還有多少人有用。」
林倩茹輕聲安慰薛曼,她很清楚薛曼患得患失到底是因為什麼,但是有些事情,她這個外人是沒有辦法去的。
「或許吧!」
薛曼臉上閃過一絲黯然之色,輕輕的搖了搖頭,將心中的悸動壓下去。
「好了,曼,別多愁善感了,這可不是我記憶中的薛曼。」
林倩茹笑了笑,站起身來,當着薛曼的面,脫掉了外衣:「曼,反正現在有時間,不如我們一起去洗個澡,去去晦氣,畢竟警察局不是什麼好地方。」
「好啊,起來,我們已經很久沒有一起洗澡了。」
薛曼站起身來,隨意從行李箱中拿出一件浴袍,然後當着林倩茹的面,脫掉了衣服,露出那完美火辣的身材,白皙的皮膚宛如絲綢一般,似乎在閃爍着淡淡的熒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