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無視吳越那鐵青的臉色,龍哥一臉期待的看着陸天星說道:「那麼這位先生,你打算給我多少錢,錢要是少了,我可不會改變自己的注意。」
「我說了要給你錢嗎?我剛才只是隨口說說而已,況且,我的錢燙手,我怕你有命拿,沒命去花。」陸天星戲虐的說道。
「你說什麼?」
龍哥聽到陸天星的話,臉色立刻漲的通紅,他竟然被陸天星給耍了,頓時怒火衝天的說道:「你們還愣着幹什麼,上去,給我打斷他的四肢,媽個巴子,敢耍我,我看你活得不耐煩了。」
聽到自己大哥的話,幾個小混混立刻回過神來,揮舞着棒球棍就想朝着陸天星腦袋砸去。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充滿憤怒的聲音從旁邊傳了過來:「張龍,你好大的膽子,你竟然敢對陸先生動手,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信不信我現在宰了你。」
「老子是玫瑰會的人,對他動手怎麼了,你算老。」
龍哥在聽到這個聲音之後,下意識的張口就罵,可是幾字還沒有出口,所有的話再也說不出來,豆大的汗珠從臉上滾落下來,呼吸也在這一刻變得急促了起來,那雙眸子中充滿了濃濃的恐懼之色,身體劇烈的顫抖了起來。
與此同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在地下停車場響起,一個臉上有着雀斑的年輕男子急沖沖的朝着這邊跑過來,在他的身邊還跟着十幾名身形魁梧大漢,步伐整齊的朝着這邊走過來,給人一種極大的壓迫力。
吳越在看到這一幕之後,神色大變,走到龍哥的身邊,一臉驚疑的說道:「龍哥,他們。」
龍哥仿佛是被這句話給拉回了魂,眼裏瞬間不滿了難以置信和濃烈的恐懼之色,全身上下顫抖的更加厲害起來,吞了吞口水,機械式的轉過頭,看着吳越眼中充滿了暴怒之色。
「吳越你你這個王八蛋,草你大爺,你不是說他是一個小小的助理嗎?」
仿佛是從牙齒縫中擠出來的聲音,龍哥想也沒想直接一拳狠狠的砸在了吳越那陽光帥氣的臉蛋上。
「啊!」
吳越怎麼也沒有想到龍哥會突然動手,頓時發出一聲慘叫,臉頰上重重的挨了一拳,頓時只感覺腦袋一陣嗡嗡作響,一片空白。
「張龍,你想要幹什麼,你真以為我怕你不成,信不信我廢了你。」
吳越捂着臉,一臉暴怒的看着張龍,身上散發出一絲寒意,要不是怕給自己惹上什麼麻煩,他早就親自動手教訓陸天星了,哪裏會請龍哥這個小混混來幫忙。
「滾,吳越,你特麼算什麼東西,再跟我bb,我要你好看,別以為你是從國外回來的,老子就不怕你,廢了我?老子殺你全家。」
龍哥一臉猙獰的掃了一臉吳越,然後像是一個狗腿子一樣,臉上露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看着走過來的年輕人,訕笑着說道:「劉劉哥,你你怎麼過來了,怎麼不提前給我打聲招呼啊,早知道你會過來,我我就來接你了。」
這個有着雀斑的年輕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小劉,玫瑰的心腹之一。
「我要是跟你打招呼,我就看不見這一幕了,張龍,你現在越來越牛逼了,連玫瑰姐定下的規矩你都敢破,你膽子可真大啊,另外,你別叫我劉哥,我可擔當不起。」
小劉冷冷的掃過張龍一眼,走到陸天星的身邊說道:「陸哥,這些人要怎麼處理。」
聽到小劉的話,龍哥的身子使勁顫抖了一下,將目光落在了陸天星的身上,再也顧不上什麼,向前一步,直接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陸陸少,我張龍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您,還請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一回,我再也不敢了。」
話音未落,龍哥的腦袋使勁的磕在了水泥地面上,心中更是將吳越罵了一個狗血淋頭,祖宗十八代都給問候了一遍,他雖然不知道陸天星的身份如何,但是讓玫瑰身邊的貼身紅人都這麼尊敬,可想而知陸天星的身份有多可怕,而且,玫瑰會一直盛傳玫瑰已經嫁人了,老公就姓陸。
姓陸!
想到這裏,龍哥的臉色狂變,瞬間變得慘白了,能讓小劉這麼尊敬,那眼前的陸天星分明就是玫瑰的男人,他竟然帶人來找自己大姐頭男人的麻煩,這完全是嫌自己活得不耐煩了。
吳越此刻也傻眼了,像是大白天遇見鬼了一般,滿臉呆滯的望着這一幕。
對於玫瑰會他當初很熟悉了,知道在魔都招惹誰都可以,但絕對不能招惹玫瑰會的人,不然你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否則,他也不會被龍哥打了一拳而只是憤怒,卻什麼都不敢做,只是吳越打死也沒有想到,陸天星竟然認識玫瑰會的人,而且看樣子身份還很高,這這怎麼可能,讓他始終都有一些難以置信。
「陸哥,你怎麼看,要不要我讓人把他們全部扔到黃浦江餵魚。」小劉掃了一眼龍哥和吳越,語氣平靜的說道。
龍哥在聽到這番話之後,身子一顫,臉上的恐懼之色越發的濃厚起來,一臉恐懼的說道:「劉哥,饒了我吧!我我真的不知道陸先生的身份是什麼,如果知道了,就算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啊。」
陸天星掃了一眼吳越,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龍哥:「你想讓我饒了你。」
「是,是的,陸少,我知道該怎麼做了。」龍哥在看到陸天星的眼神之後,立刻開口說道。
「既然知道了,那就做吧!」
陸天星語氣淡漠,他就喜歡和聰明人說話。
聽到陸天星的話後,龍哥慢慢的站起身來,一臉狠辣的看了一眼吳越,寒聲說道:「你們幾個全部給我上,打斷他的四肢,廢了他。」
「張龍,你敢。」看到這一幕,龍哥勃然大怒,厲聲說道。
「你看老子敢不敢,全部給我上,廢了他。」
龍哥怒吼一聲,眼中閃爍着狠辣的光芒,搶過身邊一個小混混手裏的棒球棍,直接撲向吳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