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魔鬼,你是魔鬼。」
趙林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眼神恐懼到了極點,魔鬼,魔鬼,陸天星就是一個徹底的魔鬼,如果有機會,他打死也不會去綁架白芷晴,打死也不敢和陸天星為敵。
「魔鬼,沒錯,我是魔鬼。」
陸天星看着趙林輕聲說道:「你知道嗎?我這輩子最恨的人就是對我身邊的人動手了,誰敢對我身邊的人動手,我就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看着陸天星那冰冷的眸子,趙林怕了,是真的怕了,他沒有想到陸天星的實力這麼強,手段這麼狠,在面對陸天星眼睛的時候,他感覺不到任何的生機,如同死神的眼神一般。
「不,不,陸天星求求你煩過我好不好,我知道錯了,求求你不……不要殺我,我……我知道錯了,陸天星求求你不要殺我,我是趙家的人,我爸爸是趙權,你要是殺了我,我父親是不會放過你的。」趙林聲淚俱下,苦苦哀求道,聲音之中充滿了顫抖,面對一個如同殺神的人,內心之中的恐懼可想而知。
「不殺你,趙林,如果我剛才在晚來一會,你知道會是什麼情況嗎?」陸天星輕輕的說道。
趙林渾身哆嗦着,眸子中全是恐懼之色:「你……你想要幹什麼,你不能殺我,你殺了我,我父親是不會放過你的。」
「趙家嗎?你放心,要不了多久,趙家就會跟彭家一樣,會灰飛煙滅了。」
陸天星聲音很輕,仿佛老朋友聊天一樣,但是傳到趙林的耳中,卻如同一道驚雷在耳邊炸響,讓他的瞳孔陡然放大,臉上充斥着難以置信。
「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難道彭家是你滅的。」趙林眼神恐懼的看着陸天星。
「你很聰明。」
陸天星讚賞的看了一眼趙林,輕笑着說道:「彭天龍和你一樣,他想要打我女人的注意,還綁架了我的女人,所以他死了,連同他的家族在內一起飛灰湮滅了,但是你不一樣,我不會殺你的,我會留着你一條命,因為我的女人她會親手把你的骨頭一根根的拆下來。」
「你……你不能這麼做,這是犯~法~的。」
在聽到陸天星的話後,趙林感覺到一股濃濃的寒意湧上心頭,讓他感覺不到任何的溫暖。
「犯~法,趙林你跟我說這話不覺得可笑嗎?還是你以為你現在是弱者,你就忘記了你之前的囂張狂妄了。」
陸天星譏諷的掃了趙林一眼,對着身邊的麥克說道:「把他給我帶下去,記住,不要讓他死了,如果他死了,我唯你是問。」
「團長,你放心,在我手上,他就算想死也死不掉的。」麥克猙獰一笑,走到趙林身邊,直接像是拖死狗一樣,朝着外面走去,傷口和地面摩擦,讓趙林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在地板上留下一條觸目驚心的血痕。
「趙家,明天就是你們灰飛煙滅之時。」
陸天星眼中閃過一道冷意,轉身走出了房間,不是陸天星不殺趙林,而是趙林還有其他的用處,何況,他知道玫瑰心中有多少的怒火,趙林自然要留給玫瑰親自來處理。
在另一個房間中,白芷晴和玫瑰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呼吸也漸漸平穩了下來,只不過眉頭時不時的顫抖着,似乎做着噩夢。
咔嚓!
一聲開門的聲音,陸天星直接推開門走了進來,走到兩個女人的身邊,想要將兩人都抱起來,準備離開這棟別墅。
或許是感覺到了動靜,緊閉着雙眼躺在床上的白芷晴眼睫毛輕輕顫抖了兩下,瞬間睜開了眼睛,臉上浮現出一抹濃濃的恐懼之色,當看清楚近在咫尺的陸天星的時候,白芷晴身子一顫,再也控制不住內心的情緒,猛地撲倒了陸天星的懷裏,手臂緊緊的抱着陸天星,好像生怕陸天星消失了一樣。
「陸天星,我好害怕,我不想待在香江了,我們回魔都好不好。」
白芷晴委屈的叫了一聲,淚水好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從臉龐上滑落下來,這一次她真的害怕了,就差一點,就差一點,她這一輩子就徹底的毀掉了,就算陸天星原諒她,她這輩子也無法原諒自己。
「沒事了,沒事了,還記得我跟你說過什麼嗎?只要有我在,沒有誰能傷害你的。」
陸天星將白芷晴摟在懷裏,輕聲的安慰她,他很清楚那時候白芷晴心中有多麼的絕望。
感受到陸天星那溫柔的話語,想到剛才發生的那宛如噩夢的一切,白芷晴再也控制不住內心的恐懼,失聲痛哭了起來。
陸天星沒有說話,只是緊緊的將白芷晴摟在懷裏,似乎要將她徹底融入到自己的身體內一樣,這一次是他太大意了,認為有黃飛宇陪着,白芷晴就不會出事,是他太小看人心了,當一個人被怒火蒙蔽失去理智的時候,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陸天星感覺自己胸前的衣服完全被淚水濕透了,或許是哭累了,白芷晴慢慢的進入到了睡眠當中,只不過身子是不是的抽泣兩聲,梨花帶雨的模樣仿佛是一隻受傷了的小貓,讓人心中湧現出一陣陣的憐意。
覺察到白芷晴已經睡着了,陸天星輕輕的嘆了一口子,伸手將白芷晴的禮服整理還,然後一個公主抱,轉身朝着樓下走去。
在別墅前面空曠的前院中,麥克已經找了兩輛車停在那裏,陸天星走到一輛車子旁邊,將白芷晴輕輕的放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後,重新轉身回到樓上,打算把玫瑰也抱下來。
正當陸天星回到房間,準備抱起玫瑰的時候,本來還閉着眼睛的玫瑰陡然睜開了眼睛,嗖的一聲從床上坐了起來,一雙美眸中閃爍着凌厲的殺意,當看清楚是陸天星時,這一縷殺意才漸漸消散,又慵~懶的躺在了床上。
「小男人,你終於來了。」
玫瑰輕輕的整理了秀髮,微笑着說道:「小男人,老實告訴我,你剛才有沒有對我做什麼少兒不宜的事情,我怎麼感覺我的衣服似乎有點破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