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位於華夏的東部,是東部最重要的中心城市,全國重要的科研教育基地和綜合交通樞紐,同時也是四大古都之一。
而且,金陵是一座崇文重教的城市,有着天下文樞,東南第一學的美譽,明清時期,幾乎有一半以上的狀元出自金陵,算得上是中華文明重要的發源地之一,被史稱為六朝古都,十朝都會。
尤其是在古代時期,每當中原被異族所佔領,華夏民族遭遇到滅頂之災的時候,通常都會選擇金陵作為修生養息之地,立志東山再起,復我漢室河山,金陵也由此被視為華夏民族的復興之地。
吃過早餐之後,陸天星和白芷晴兩人再做任何的停留,開着車離開了白家祖屋。
此時烈陽高照,雖然已經是秋天,天氣的溫度依舊沒有降下來,烈陽照耀在身上,依舊給人一種炎熱的感覺。
在寬闊的高速公路上,一輛金色的法拉利如同一道金色的閃電在馬路上穿梭而過,在眼光的照耀下,金光璀璨,給人一種十分耀眼的感覺。
車內,白芷晴和陸天星兩人都沒有開口說話,而且,兩人的臉色都有些不好看,因為在離開魔都之前,他們嘗試撥通林倩茹的電話,但是卻發現林倩茹的電話已經處於關機狀態,再也打不通,這讓陸天星和白芷晴兩人的心中蒙上了一層陰影,心中湧現出一絲不詳的預感來。
魔都距離金陵足足有兩百八十公里的路程,但是在陸天星駕駛的法拉利行駛下,只花了不到兩個小時,就已經出現在了金陵的收費口。
由於在來金陵之前,陸天星早就和玫瑰打過招呼,雖然一直是超速行駛,但是並沒有受到交警的阻攔,下了收費站之後,陸天星沒有做任何的停留,一路開着車朝着金陵警察局而去。
一路不停留的來到警察局門口,陸天星猛地踩下剎車,由於高速行駛的緣故,車輪和地面發出劇烈的摩擦,在馬路上留下一道清晰可見的剎車痕跡,一股輪胎燒焦的焦臭味瞬間瀰漫了出來。
沒有理會車輪的磨損,將車子挺穩後,陸天星和白芷晴兩人立刻從車內走了出來,看了一眼懸掛在大樓最頂端的警徽,陸天星和白芷晴兩人沒有任何猶豫的朝着警察局內走去。
走進警察局,白芷晴當即找到了一個警察,表明自己來保釋薛曼之後,可是,對方想也沒想的拒絕了,直接讓他們去找自己局長。
對於這個回答,陸天星和白芷晴皺了皺眉頭,但是卻沒有任何的意外,既然對方是金陵有權有勢的紈絝子弟,想要放人,一個小警察自然做不到。
兩人也沒有去為難這個警察,問清楚警察局長辦公室的位置後,陸天星帶着白芷晴一路朝着局長辦公室而去。
陸天星和白芷晴兩人來到局長辦公室後,並沒有立即闖進去,而是敲了敲門,等到裏面回答了之後才推開門進去,畢竟,他們這一次是去保釋薛曼的,而不是去找茬的,何況,先禮後兵,這是傳統。
推開門走進辦公室,兩人立刻就看見一個身穿着警服,挺着將軍肚,身材有些肥胖的中年男子坐在辦公桌後面。
這個中年男子就是金陵警察局的局長秦放安。
當看到陸天星和白芷晴兩人走進來的時候,秦放安眉頭都是微微一皺,能坐在這個位置上,沒有一個人是傻子,他在陸天星和白芷晴兩人的身上感受到了來者不善,還有一絲壓迫力,很顯然這兩人非富即貴,不是一般人。
「不知道兩位找我有什麼事情。」
秦放安的語氣並沒有什麼囂張跋扈,在沒有清楚別人的底細之前,耀武揚威,這和蠢貨沒有什麼區別。
「我們是來保釋薛曼的,對了,還有林倩茹,我聽說她在今天早上被你們給抓了起來。」陸天星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雖然沒有撥通林倩茹的電話,但是他卻從玫瑰哪裏知道了,林倩茹今天早上來警察局準備保釋薛曼的時候,被抓了起來,所以,下了高速後,他才徑直朝着金陵警察局而來。
聽到陸天星的話,秦放安的眼中閃過一道精芒,臉色卻沒有任何的變化,語氣平靜的說道:「這位先生,既然你們想要保釋薛曼,那你們應該知道她犯的罪,她涉嫌故意傷害他人,而林倩茹藐視警察,這兩個人已經觸犯了法律,必須要接受法律的懲罰,你們想要保釋她們,恐怕不行。」
「涉嫌故意傷害他人?蔑視警察?」
白芷晴冷笑着說道:「秦局長,我怎麼是聽說是有人想要調~戲她,才會被她打的,這應該算是正當防衛才對?至於林倩茹蔑視警察,我怎麼聽說是據理力爭,你們爭不過,才把她抓起來的,或者說在金陵講究誰權力大,誰就是正確的,不在乎這個人究竟做過什麼。」
秦放安在聽到白芷晴的話後,臉色微微一變,因為白芷晴說的沒錯,林倩茹的確什麼都沒做,而是據理力爭,將他們說的啞口無言,這才被惱羞成怒的他給抓起來了,更重要的,這兩個女人是方家少爺點名要的。
雖然有些驚訝白芷晴的口才,但秦放安卻絲毫沒有放人的打算,而是沉聲說道:「這位小姐在沒有證據之前,我希望你不要惡意誹謗,這對你沒有任何的好處。」
「胡說?」
白芷晴在聽到這個話之後,聲音微微有些發冷:「秦局長,我可以把你說的這番話當成是你在威脅我嗎?」
「呵呵,這位小姐,我只是在秉公辦理而已,如果你能拿出證據來證明這些,我不僅讓你保釋這兩個女人,而且會宣佈她們無罪釋放,怎麼樣。」秦放安端坐在椅子上,看着白芷晴,淡淡的說道
既沒有把話說死,也沒有說放人,總得就是一句話,想要放人拿出證據來,如果拿不出證據來,不放人,那就不管他的事情了。
「秦局長,照你這麼說,你這一次鐵了心的不放人了。」
陸天星看着秦放安,語氣已經有些冰冷,他要是猜的沒錯的話,根本就不可能有任何的證據,就算有,恐怕都被刪的乾乾淨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