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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着天色已晚,李沁淋自是不好同杜瑤再說些什麼。
「即是天色已晚,我便不好打擾杜姑娘休息,姑娘快些同侍從到營帳去吧。」
李沁淋話說的溫柔,杜瑤聽着心裏也舒服很多。
與李沁淋告別,杜瑤一個人在侍從的帶領下來到一處營帳外,這處營帳與軍營中的其他營帳有所不同,杜瑤注yì 到旁的營帳都是十尺寬,唯獨她的營帳是五尺。杜瑤本是要同那侍從說些什麼的,不過轉念一想杜瑤便不再因此事糾結,她本就是外人一個,又有什麼權利讓吳痕為她安排多麼好的營帳?她不是什麼大家閨秀,自是不會如此計較。
「姑娘早些休息。」
「好。」
見侍從離開,杜瑤並沒有急着進營帳,她一個人來回走着,思緒也跟着飄到了遠處。
今日她來軍營,多半是衝着李沁淋的面子,再者她也想藉此機huì 同吳痕套近乎,花弄影說過,吳痕這個人心機重的很,他的心思一般人都無法猜透,更不要提琢磨明白了,在花弄影看來杜瑤論玩心計是玩不過吳痕的。
杜瑤怎麼都不會忘記這三年來她為了斜雨樓,為了赫無極所付出的一切。這三年來的點點滴滴早已成為她腦海里不可抹去的一部分,她始zhōng 相信她可以做到,可以讓惡人得以報應。
月色下,白衣女子漫步在月光下,月光撒下,此時的女子宛若月中仙子。白衣女子許是想的認真,連身後的紅色身影的靠近都不知道。
不過,人走路總會是有聲響的,你紅衣身影的人還未將手伸向杜瑤,杜瑤便一個輕盈的轉身將那人的手撥到一旁。
「怎麼是你?」
月光下,紅衣飄飄,青絲落落,男子劍眉星目,氣宇不凡,手中的摺扇道出他的身份,見此杜瑤忍不住調侃他。
「聽松堂什麼時候這麼閒了?你不用忙嗎?還有,弄影那裏你去看過了嗎?」
見到冷絕傲,杜瑤便有哭笑不得之感,她依稀記得當初冷絕傲同花弄影私奔的那一幕。那日事情發生的突然,再加之冷絕傲的武藝精湛,以致斜雨樓眾人沒有人追到他二人。好在最後有去不留出馬,去不留用迷藥迷倒了冷絕傲同花弄影,這才將他二人捉回無名山谷。
許是注yì 到杜瑤眼中的戲弄,冷絕傲無奈地搖搖頭,而後說到:「聽松堂若是忙我便不會過來了,我剛從弄影那裏過來,是弄影讓我過來看你的。」
冷絕傲說話時眼睛未曾眨過,見冷絕傲如此樣子,杜瑤掩住臉上的笑意,說到:「想來你和弄影……」
「聖女還是不要知道那麼多為好。」
聽到杜瑤不知羞的話,冷絕傲心中一陣無奈,臉上的神色也不是大好。注yì 到冷絕傲這個樣子,杜瑤決定不同他開玩笑了。換句話說冷絕傲現在是花弄影的天,作為花弄影的好友和半個親人,杜瑤自是不希望花弄影過得辛苦。
「若是沒做什麼冷公子何必如此遮掩?」
杜瑤一邊掩着臉角的的笑意,一邊同冷絕傲打趣說到。冷絕傲並沒有介yì 杜瑤說的那麼多,那個時候的冷絕傲已經決定要和杜瑤好好聊一聊。
「聖女難道不覺得此處未免有些荒涼,只怕這是吳痕那個賤人刻意命人準備的。」
冷絕傲說這話時用略帶挑逗的目光看着杜瑤,見此杜瑤避開了冷絕傲,自顧說到:「若是如此,你還敢明目張胆地過來?」
杜瑤的話不是在怪冷絕傲,冷絕傲卻是將杜瑤的話聽進心裏,不過他並沒有介yì 太多,他自詡自己是大度之人,在他看來這世上沒有任何一個人會成為他的軟肋,只可惜花弄影不幸成為了那個人,就連冷絕傲本人都沒有想到會有這麼一天。
「是弄影讓我過來的,要不然你覺得我會來?」
冷絕傲的話說的干cuì ,杜瑤的臉色不是很好,冷絕傲對此卻是不以為意。冷絕傲就是這樣一個人,凡是他所在乎的他可以奮不顧身地去做,若是他不在乎的就是跪下來求他他都不會去幫忙。
「照你這麼說,我還得感謝你來看我了?」
杜瑤知道冷絕傲多半是在和自己開玩笑,她自是不會往心裏去,她可不想讓自己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