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青龍也查出了他們軍火的來源,給他們軍火支持的是一個省內的黑幫組織,這個組織在杭市已經有着幾十年的歷史,一直都很安分,只不過今年這個幫派似乎要更換掌舵人。樂文移動網
青龍順便又把杭市黑幫的底細也都查了出來。
看着這些,朱凡有了一個新的念頭,這個念頭讓他覺得可以嘗試嘗試。
吃着晚餐後的點心,朱凡拔通了丁默的電話。
「哥,有什麼吩咐。」從電話那頭傳來丁默聲音的同時,還可以聽到震耳的音樂。
「不錯挺有雅興啊,在那裏瀟灑呢。」
「哥,饒了我吧,瀟灑個屁。正帶着手下的幾個人查消息,到現在就查到了一些外圍的小魚蝦,連一個象樣的活魚都沒有抓到。」
「呵呵呵呵,有時間來我這裏一趟,有些事情幫我辦理一下。」
「得嘞,馬上就到。」
丁默什麼也沒有多問就掛了電話,讓自己的手下繼續查找,一個人再次就來到了朱凡所住的酒店。
一見到朱凡,丁默的眼光就注意到在朱凡胳膊上的青龍。他心裏就知道,朱凡一定已經查到他們查不到的東西。
果然,朱凡在等他坐下之後,就告訴他。
「已經知道是什麼人了,也查到了他們所呆的地方,叫你來是想讓你幫我查查這些人的詳細資料。」
朱凡說着把一張上面寫滿名字的紙張遞給丁默。
「這幾個是網上的追逃人員,這個是個殺人的慣犯,這個好象是有名的一個慣偷………」
丁默一個個的看去,雖然大部分人不認識,但是一些人還是有印象,能讓他有印象的人,都不會是什麼普通人。
看完之後,丁默把他了解的幾個人,詳細地把知道的情況又再次和朱凡說了一下。
「這些人都和杭市的黑幫有關係,你先讓你的人給我查清楚這些人的根底。」
「哥,你不會是想……」
丁默可是朱凡的老部下,對朱凡的性格和行事風格自然是十分的了解。死神的稱號,那可不是白叫的。
「如果他們只是觸犯法律的話,我會讓你們依法辦理,但是如果他們手上有人命,而且還準備加入武裝組織的話,那就早點斷了他們的念想。」
朱凡的脾氣,丁默知道,也知道朱凡手中有着可以不受法律限制的證件,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把這些人的底細查得清清楚楚。
「哥,我會仔細地查清他們的底細。不會出現任何的紕漏。」
「做的細點。順便幫我弄一百套最先進的單兵作戰裝備,武器彈藥全部送到我新買的別墅里。」
「一百套!!!!」丁默一下子跳了起來。「哥,這我可做不了主。」
「呵呵呵,知道你做不了主,你可以申請啊。」
「哥,不帶這麼玩的,你直接給上面打個電話不就結了,還非要我打申請,這不是讓我為難嘛。」
「辦不辦。」朱凡看了一眼丁默,這讓站起來的丁默嚇得一個哆嗦,馬上陪着笑臉道。
「辦,哥交待的事情,那有不辦的道理,大不了挨上面一頓批,有什麼大不了的,是不是哥。」
「別跟我滑頭,這事抓緊辦理。」
朱凡沒有解釋要武器做作麼用,丁默也沒有問朱凡,反正他相信一點,朱凡一定有用,而且是正用。
「遵命,哥。」
丁默這時笑嘻嘻地再次坐了下來,有意壓低聲音,神秘地問道:「哥,多會和嫂子請我們這些兄弟一起吃頓飯。」
「呵呵呵呵,想吃啊。」
「想啊。」
「幫我把事情辦好,杭市的事情都辦妥之後,我請大家好好聚聚。」
「好,一言為定啊哥,我現在馬上回去把這個消息告訴大家,嫂子再見。」
丁默一溜煙地跑了。
等丁默離開,羅莎這才笑着對朱凡道:「凡,這一百套單兵作戰裝備,不是那麼容易弄到吧。」
「別人可能不好辦,不過對於他來講,不算是什麼難事。」
「可是用這麼多單兵作戰服有什麼用。不會是想讓湯靈他們使用吧。」
「有這個打算,不過明天到時看看她們的素質再做考慮。」
羅莎輕哦了一聲,她心裏還是有些弄不明白朱凡打算做什麼,不過她也沒有再多問,而是和朱凡聊起了一些別的事情,這一聊就聊到了深夜。
平常的話,羅莎也就回自己的房間睡覺了,可是今天,羅莎一點都沒有要離開朱凡房間的意思。
這麼明顯的暗示,朱凡不可能不清楚,輕笑一聲起身伸手把羅莎從沙發上抱了起來。
「莎莎,我們床上聊。」
輕嗯一聲,羅莎的臉色紅了起來,直到朱凡把她放在床上,她的心都在不斷地狂跳着,結果躺在床上半天,也沒有感到朱凡有進一步表示。
反而是一個側身就躺在了她的身邊,真的和她繼續聊了起來。
氣得羅莎不由用手輕輕地打了二下,一扭身不理朱凡。可是剛扭過身子,就感到一雙手臂從後面把她抱在了懷裏。
「好了,不要使小性子了,乖乖地讓我抱着睡覺,明天早上我們還得去車市看看。」
本來想掙扎的羅莎,此時乖乖地靠在朱凡的懷裏,眼睛一閉,嘴角露出了幸福的笑容,早就有些困意的羅莎,沒過一會就睡了過去。
在看到羅莎睡着之後,朱凡輕嘆一聲。
羅莎的心意,心思,他那能不知道,只是薛清的事情,到現在為止,他的內心一直無法忘記,特別是薛清當時身死的樣子,還有那時的情景,讓他一直不能釋懷。
輕擁着羅莎,朱凡想起了薛清,想起他們曾經在一起的點點滴滴,他不由再次輕嘆了一聲。
不想這次的嘆息,卻把羅莎給驚醒了。
轉過身,羅莎看到了朱凡眼中的傷痛。
「凡,是不是我讓你為難了。我知道古國一直都遵守着一夫一妻的制度,可是我們都已經不是普通人了,你不會這點都想不開吧。」
「不是,只是我一直無法釋懷清姐的事情,一想到她當時死去的樣子,我的心就有一種說不出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