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雖然口頭上達成了協議,段行富還是沒有完全『弄』明白,武家為什麼做出如此的讓步。【閱讀本書最新章節,請搜索800】--
不過當他看到被抬出來的狂獅時,段行富多少已經猜到了一些。再走近一看,狂獅已經沒有任何呼吸的時候,他才完全想明白,武家為什麼要和他達成剛才的協議。
看來這件事情,武家之所以讓步,一定是害怕這一件事情,再牽扯上昨天段詩菡的襲擊,那樣武志龍就真的可能會背上雇兇殺人,事後殺人滅口的罪名。
要是這時再加上段家的證詞,武志龍就算武家人再想袒護,不可能不去監獄待段時間,那樣武志龍就算是毀了。
被段行富叫做武律師的老者,才會在看到段行富的第一時間,做出許多的讓步。就是要讓段家不要出面,只要段家不出面,以武家一家的實力,足夠幫武志龍擺脫現在的困境。
不要小看一個家族的實力,古國的法律再嚴,再嚴密,但法律就是法律,追究任何一個人就要有證據,這點在普通人的身上,可能不明顯。
但是在世家,富人的身上就會體現得更加明顯。
只要沒有明確的證據,沒有直接的指證,這些人就可以游離於法律追究的邊緣。
不過段行富倒不在意這些,武志龍這樣的人,還沒有放在他的心上,他被不被法律追究,他都不會有任何的感覺。
現在讓他感到最意外,甚至說是內心感到害怕的卻是朱凡。
殺人於無形,還順手讓一個人背負上殺人的嫌疑,這樣的事情,任何的人都想做,但是能做到天衣無縫的人,又有幾個。
特別是在看到那名武家老者無奈地帶着段志龍離開,在離開時,還向他暗暗拱手的時候,段行富再次看向朱凡的目光中多了幾分驚懼。
這裏發生這樣的事情,還有自己與武家達成的協議,段行富連忙拿起電話,向自己的父親段德海簡單地說明了一下。
聽完所有的一切,段德海卻只是在電話那頭笑了笑,一點都沒有意外的樣子。
「爸,你一點都好奇?」
「好奇,好奇什麼?那我告訴你,有朱凡在的地方,出現任何的事情,都很正常。不必吃驚。」
「哦」
段德海的話至少讓段行富知道,朱凡一定有着許多不為人知的能力,而這些能力,可能自己的父親很是清楚。
掛斷電話,段行富還真想到一件怪事,湯靈四『女』的槍是如何出現的。
他看着已經隨着段詩菡走在前面的湯靈四『女』,薄薄的衣衫下,根本就不可能有任何槍支的存在。
還有那四隻小寵物,在她們的肩膀上是不是站得太穩了點。
這在平常都不會注意的事情,段行富才發現異常,這一點足以讓他感到不正常。
快走幾步,段行富追上了大家,剛走近就聽到段詩菡正在和羅莎說朱凡的膽小,一點都沒有在意朱凡在身邊。
「莎莎姐,他太膽小了,一點都不擔事,要是有什麼事情,就知道逃避,你怎麼就喜歡他嘛。」
「凡,有許多優點的。再說有湯靈等人在,還會有什麼事情。」
「可是你們難道就不想二個人單獨在一起,享受只有二個人的世界嗎?」
羅莎搖了搖頭,段詩菡看羅莎一點都不在意的樣子,她也只能是嘟囔一句:「莎莎姐真是的,這麼窩囊的傢伙你都喜歡,我都不知道你喜歡他什麼。」
對於段詩菡的話,羅莎抿嘴一笑,朱凡則是無奈的苦笑。
那有人當着面說人的,段詩菡對他的不滿,看來很深,可偏偏和羅莎很合得來,這才幾天的時間,她們好象認識很久一樣,這些只有閨蜜才能討論的事情,她都拿來說。
走來的段行富,不明白朱凡做了什麼事情,讓自己這個平常都不損人的侄『女』,不顧其它的當着面指出來。
問了問才知道,原來就在剛才一個小偷想偷羅莎的東西,朱凡看到並阻止了小偷的行為,可是小偷這時卻掏出匕首直接威脅,朱凡當時就直接讓湯靈等人拿錢『交』給了小偷。
還連聲說着對不起,讓小偷最後趾高氣揚地離開,因此段詩菡很不滿地當着朱凡的面說他窩囊。
聽到此事,段行富也只是笑笑,朱凡這麼做一定有原因,不會……
他剛想到,還沒有細想時。就聽到了120救護車的聲音,停在他們前方不遠的地方,醫護人員下來後不久,便抬着一個年青人送上了車。
而在四周的人都在議論。
「這個是不是有癲癇。」
「我看不象,有癲癇的都會口吐白沫。他應該是中風。」
「扯蛋,有在馬路上中風的嗎。」
「反正他就象是中風了,倒在地上,你不看他的臉都『抽』着,說話都不利落。」
「我看是中邪了。」
……
朱凡一行人走過的時候,人們還沒有散開,一些人還在議論着此事。
聽到這些,朱凡嘴角划過一個弧度,羅莎抿嘴一笑,湯靈四『女』則是臉上『露』出似乎惡作劇成功後的笑容。
段行富注意到了這一切,加上狂獅的事情,他那能不明白,朱凡的窩囊,只是表面上的窩囊。而他們一行人,所有人應該都知道朱凡的能力,而都在陪着朱凡在演。
演戲,朱凡就是這場戲的主角,而他身邊的人都在配合着他,而且是無條件的配合,這樣的發現,讓段行富在對朱凡感到可怕的同時,也對這一行人的默契感到了一種羨慕。
一個人擁有着可怕的能力,身邊有着一個懂你,支持你的『女』人,手下的人無限的服從,在服從的同時,能明白你所做的一切,完全地配合。
這是任何人都想擁有的。
段行富現在的心裏只能用幾個詞表達,那就是羨慕嫉妒恨。
「朱凡,你太幸福了。」
「呵呵呵呵,我也這樣認為。」
朱凡淡淡一笑,他知道段行富應該從這些事情中看出點什麼,而且段德海相信也會提點點什麼,要是這樣他都猜不到的話,這個繼承段家事業的商人,不可能做得如此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