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統時候為人樸實,但是表面看上去並不聰明。時潁川司馬徽為人清雅而擅長識人,龐統二十歲時前去拜見。司馬徽坐於桑樹上採桑,而龐統坐於樹下,倆人相互交談一直從白天到黑夜,司馬徽對龐統大為驚異,是南州士子沒有人可以與龐統相比。有了司馬徽這句話,龐統漸漸為人所知。
得知此等消息,劉備倒是一刻也坐不住,非要親自去拜訪龐統。這一去,真可謂是獲益良多。倆人秉燭夜談,倒也是融洽。龐統十分欣賞劉備的德行,劉備看重龐統的才華,二人可是一拍即合。
再劉巴趕回許昌,見唐玉時愁容滿面。
「主公,此番前去怕是招惹了大禍。」劉巴的也嚇人,表情也很沮喪。
唐玉就問了,「發生了什麼事,難道劉表要發兵取南陽嗎?」
劉巴苦着臉道:「那倒是沒有。不過,我本有心為主公招募賢士,襄陽城內龐統,實乃奇才。」
唐玉一聽,倒是頭,「龐統之名我也曾聽聞,司馬徽曾南州士子無人可與他相提並論。當年我也曾要去拜訪,可惜因出兵江夏,便失了機會。可這與大禍有何干係?」
劉巴心中更是苦澀了,本是一件好事,弄成這般模樣,着實可惜。
「主公,我與金禕前去拜訪龐士元。相見時,金禕笑了,惹得龐統十分不悅,揚言要勸劉表攻伐南陽、江夏二郡。」劉巴耷拉着腦袋,不敢抬頭。
「笑還不行了?龐士元難道不喜旁人在他面前發笑,有不講理吧!」唐玉倒是奇怪,心該沒這樣秉性的人才是。
劉巴道:「龐士元長相醜陋,這一笑可不是就把他得罪了。」
唐玉這噁心,心真是碰到**煩了。龐統要真是與自己為敵,實在是棘手的很。不過,卻也沒責罰劉巴,他終究是一番好意。
「無妨,一個龐士元也左右不了劉表。」唐玉似乎並沒太放在心上。
劉巴急忙道:「主公切不可看龐士元。此人雖是面相』』』』,m.↑.co↓m
唐玉倒是了頭,道:「這樣吧,你再去一趟襄陽,拿我的親筆書信前去,與他賠罪。要是能平息他的怒火自然很好,假若不能也無妨。你也不必太過憂心,禍福有時乃天意,非是你的過錯。」
劉巴聽完,別提心裏多舒坦了,「明白了,我這就再回一趟襄陽。」
這劉巴一走,後面排隊的金禕進來了,上來就是告罪。
「龐士元真的有那麼丑嗎?」唐玉是真好奇。
金禕一聽更是緊張,忙道:「沒有,龐士元不是十分醜陋,是我···」
唐玉笑道:「是你什麼,是你沒把持住嗎?再一個男人面前,你沒把持住,這事要是被你父親知道,怕是大大的不妙吧!!!哈哈。」
「這···」金禕聽出唐玉是在拿他開玩笑。可這回來的路上,金禕沒少聽劉巴龐士元的列害,莫名惹上這麼個人,唐玉為何一責怪的意思都沒有?
唐玉笑了笑,才沉聲道:「以貌取人,非君子所為。你也是出自名門之人,不該有此表現才是。」
金禕嘆道:「末將有罪,末將不該取笑龐士元。」
「知錯就好,我平生最煩的,便是死不悔改。龐士元是人中翹楚也好、人中龍鳳也罷,終究他也是個凡人,不是天上的神仙,你也不用怕成這樣。我令劉巴回襄陽向龐士元賠罪,你也去一趟,當面表達下歉意。」
金禕情不自禁道:「主公,咱不是不用怕他嗎?幹嘛還要給他賠罪?」
唐玉沉聲道:「兩件事能一樣嗎?賠罪是賠罪,不怕是不怕,豈可混為一談?」
「主公英明!」金禕接話也不慢。
不怕?唐玉見金禕走了,自個卻怕上了,與諸葛亮齊名的人絕不是好惹的主。可他是當老大的人,弟惹了麻煩回來,就該當老大的解決,規矩。不守規矩,以後還有哪個弟敢跟着唐玉混。
不過這也不是一件壞事,起碼龐士元的名字,讓唐玉記起了諸葛孔明。南陽諸葛廬,此時的諸葛孔明不正在自個的地盤嗎!得罪一個鳳雛,去把臥龍招來就是了。
「來人,將霍峻、李嚴找來。」
唐玉要出門,弄得賈詡很迷惑。這賈詡可是深知唐玉,平日如大家閨秀一般,向來是深居簡出。
「主公,您去南陽,難道是不放心魏延?」賈詡懷疑道。
「魏延沒什麼讓我不放心的地方,我此去乃是拜訪南陽名士。潁川之事全權拜託先生與黃忠將軍,嚴防死守,心為上。」
賈詡倒是巴不得唐玉真能找到幾個用的人才,一天到晚忙東忙西完全都丟了自己的個性。一個毒士,賈詡完全沒有替主公死而後已的覺悟。對賈詡來,主公就是僱主,自己就是個長工,忠心於僱主可以,太過分的要求免談。
「如此甚好,主公麾下文臣是單薄了些。」賈詡笑道。
唐玉上馬,道:「此去沒準十天半個月,也許十天半個月都不行。有什麼緊要的事,賈詡先生可與黃忠將軍商量着決定,事後派人告知我就可。」
賈詡道:「主公路上心。」
黃忠另一幫囑咐霍峻、李嚴二人,道:「護送主公責任重大,路上一定多加心。若有半分的差池,別老夫不講情面。」
霍峻、李嚴這個彆扭,暗道:「我等打不過你,難道還打不過一些宵之輩不成?才多長路,能有什麼差池。」
「出發。」唐玉一看天色,日頭都到腦袋上了,再不走連十里都走不到。
李嚴私下對霍峻道:「你在前還是斷後?」
霍峻道:「隨便,你先選吧!」
李嚴道:「那還是你在前為先鋒,我保主公再後。」
霍峻倒是不計較,頭,道:「那我先行一步。」